我和小肖繼續調查遊艇，打算從買了遊艇的張老闆開始。

在臨海市警局的同事們幫助下，我們瞭解到了張老闆的資訊：非臨海市，在主營娛樂場所，產業有KTV、俱樂部、遊戲廳等，在發現遊艇聚眾賭博後，調查他的其他產業發現也都有涉及小的賭博專案，如今被判刑，旗下產業已經被拍賣或者尚未出手。

“夜哥，沒看出有有什麼特殊的。”小肖翻了好幾遍資料，疑惑道，“我覺得秦家把遊艇賣給他就是為了賺錢。”

我也很奇怪，看起來張老闆就是把船買了後去經營賭博，可是那些人魚又是怎麼來的，當時他對我附身的陳老闆說是陳老闆交給他人魚。

“查查他家人還有前一段時間生活上的事情。”我拿著筆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思考張老闆、陳總、李老闆、趙老闆的事情。

“小肖，拜託同事們再多找一下陳總、李老闆和趙老闆的事情。”

不到一小時那三人的生平就發到了我電腦上。

“趙老闆趙回吉，臨海市魚礁村，大學畢業後回家辦食品加工廠，處理海鮮，在食品廠出現一次危機後轉做所有動物的食品加工，有一未知大客戶，經過排查客戶沒有問題。失蹤前曾頻頻進山走訪各個村莊，聯絡村民收取牲畜，用作原料。”

“李老闆李喜旺，非本市，食品生意，製作肉類零食，趙老闆失蹤前曾掛賣食品廠，李老闆收購。李老闆在收購幾日後被下屬殺害。”

“陳總陳路，非本市，李老闆下屬，從李老闆創業時跟隨，為獲得更大的權利利益殺害李老闆，經營食品加工廠時利用其屬性和地理偏僻的特點，販賣人體器官，入獄。”

我看著電腦上的資料，推出食品加工廠本是趙老闆為了帶動家鄉經濟建立的，主要從村民手中收集海鮮，加工後賣出，卻因為資金問題投靠秦家，表面做動物的加工，實則已經開始販賣器官，但他因為人魚的事情得罪秦家被報復。

在拍賣會上李老闆買下他，獲得與秦家合作的機會，但看當時他的表情害怕並不情願，也可能是不得不做，開始經營食品廠，或許有什麼事情沒做好，或者他不情願做這些事讓秦家不滿，於是秦家另外培養陳總，透過陳總之前的口供，殺害李老闆應該是陳總加入夢境組織的敲門磚。

陳總剛管理食品加工廠，就因為夢境裡我的介入被張老闆懷疑，卻也因此隱瞞過了他加入遊艇聚眾賭博的事，出了警局後，又因為生息工廠被舉報，最終被當成替罪羊頂了生息工廠的鍋。秦家又一次撇開了嫌疑。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趙老闆當初發狂吃人肉的事，我有種預感，他的身體也與常人有些不同了。

“夜哥，我查到了張老闆被抓前的事！”小肖跑進來朝我揮揮手裡的紙，激動地說，“我列印出來了，快看。”

我一目十行，發現張老闆在去拍賣會前一直想擴大自己的經營版圖，但是他經營的娛樂場所並不好擴大，在拍了遊艇後，秦家以投資的名義投資了他的公司，他也開始經常在遊艇開Party，宴請各種人，醉生夢死。不過看到他身體狀況，我瞳孔猛縮。

“小肖，張老闆有腫瘤？”我指著報告上健康那一行給小肖看。

“是的，但是後來再去醫院他的腫瘤越來越小了，可是那段時間他經常在遊艇上聚會，喝酒熬夜常有，不健康的作息倒是讓他的腫瘤變小了，可不可疑？”小肖挑眉問向我。

“他那時候有什麼怪癖，現在監獄的警察有發現他身體有什麼不對嗎？”

“獄警有向我們報過，他因為腫瘤每晚疼痛，去了幾次醫院，他的腫瘤也變大了，他曾痛得咬同室獄友，那人被生生咬下一塊肉，現在沒有人和張老闆同室。”

咬人？！所以張老闆和趙老闆都是因為夢境組織才會這樣，陳總如果在夢境組織時間久點，可能也會如此。

“我將資料傳給老趙和文心蘭，你去把張老闆情況和木老說清楚，不知道研究室會不會對他進行研究。”

“好嘞。夜哥，我們也找到了李老闆家人和張老闆家人，李老闆家人等會兒到，不過張老闆家人直接拒接了我們電話。”

“好，辛苦了。”

“也夜哥你別太心急，做過的事總會留下痕跡。”

李老闆家人到了的時候，我們也剛處理好事情，匆匆忙忙地趕了過去。

“您好，我叫李夜，這是我搭檔肖雲。”

“您好。”

握手行禮後我們開始今天的審問。

“請問您先生在接手生息工廠後有什麼異常？”

“那時候他挺忙了，要我們的工廠和這裡的工廠兩頭跑，通話時我能明顯感到他壓力大，他還說過他很害怕，很後悔接手生息工廠，不能陪我和孩子。”

“他身體狀況一直很好嗎？接手生息工廠後也是嗎？”

李老闆妻子笑了一下，“他才接手生息工廠幾天怎麼看出來，你們不是抓到了兇手，他的死是人為！他的身體一直很好！”

“對不起，我們只是想透過了解他的身體健康來了解生息工廠。”

“如果你們是想了解生息工廠，那我愛莫能助，我的工作和這些完全沒有接觸，他也沒說過生息工廠的事。”

“好的，謝謝您配合調查。”

眼見獲得不了什麼資訊，我們就只好送走李老闆妻女。

“夜哥，張老闆家人都在海外。”小肖走進來告訴我。

“我們去問張老闆的主治醫生。”說著我大步往外走。

醫院裡一直很多人，我們等到張老闆的主治醫生有空已經是他們下班時間了。

“您好，我們是警察，想和您聊聊可以嗎？”

主治醫生很爽快的答應了，知道我們是想了解張老闆，還專門跑回去拿過來病例。

在他詳細講解下，我們瞭解了很多事情，其中也包括主治醫生對病症的猜測，這些讓我越發覺得張老闆也是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