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調查小組只屬於木老主管的研究室，為了調查人魚背後的事件，尋找私下進行人魚改造的黑實驗室，選拔的人員只屬於國家，調查直到搗毀製造出人魚的實驗室才會結束。
會議室裡，只有一個投屏和幾張凳子，很是簡陋。
“我們的任務要保密，包括你們的同事領導也只知道這是一個調查小組，不一般，但是不清楚我們的任務。”範秋月在會議開始前再三強調。
我卻覺得趙展光進來後，這個秘密守不住。
“現在我說一下小組，趙展光和文心蘭一組，于謙和李力一組，李夜和肖雲一組。你們小組之間做什麼都要互相知道，不能有隱瞞。”
範秋月說完趙展光立馬舉手反對，“我反對，我和心蘭男女有別。”
“無礙。”範秋月輕描淡寫地揭了過去，“現在說一下任務，我是在這邊和你們還有研究室聯絡，文心蘭和趙展光負責資訊收集和傳遞，有什麼需要的資訊可以找他們，發現什麼資訊也要找他們；李夜和肖雲負責現場調查，你們去過現場，對這件事瞭解的也多一些；于謙和李力便衣偵查，走訪查探。”
“沒問題範組長。”文心蘭第一個舉手同意，“我肯定和我的搭檔，寸步不離。”
她這話說得曖昧，趙展光面無表情，明顯不滿。
範秋月並沒有關心文心蘭和趙展光這組，看到我們都舉手同意後，說道：“你們既然都沒問題，那我們今日便開始行動，等有需要我會再召集你們，散會！”
我和小肖趕往臨海市，路上小肖很激動，沒想到自己可以加入國家級的調查小組，一直問東問西。
“夜哥，你以前參加過嗎？”
“沒有，這也是第一次。”
小肖乾脆從中鋪跳到我在的下鋪，“你上回的那個省級調查小組感覺就很厲害了，當時你們說什麼我們都要配合，這回我也可以說什麼其他人配合了，不用畏手畏腳真是好。”
“我看你們局氛圍很好，怎麼還會畏手畏腳。”
“我們局氛圍是好，但是有時候去省局裡申請的時候不是慢就是不準，很多時候感覺錯失良機。”
“這回你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回了。”
“也不行，還是要維持原則的基礎上。”
我們坐的半夜的火車，到了臨海市已是清晨，趕到臨海警局也正好是上班時間。
“小肖，你不是去調查小組了，怎麼又回來？”
因為是上班時間回來，一路上小肖的同事經常搭話小肖，打趣他忘了去調查小組，專門回來打卡。
“小肖！”臨海市局長見到小肖有些驚喜，看到我進來後知道我們有事，招呼我們坐下，“你們這回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局長，我們是要去秦家那個遊艇調查，當時聚眾賭博的那個遊艇。”我向局長說明來意。
“但是那個遊艇現在又被秦家贖回去了。”吳局有些無奈地說。
“局長，可以辦張臨時搜查令嗎？”小肖問，這裡的臨時搜查令讓局長蓋章就可行了。
局長也很配合我們，交給我們搜查令後還請同事開警車送我們過去。
我們到遊艇時，就看到有的員工拿著水槍在沖洗遊艇外觀，有的員工在用拖把打掃遊艇內部，還有的員工在指揮搬運東西。
同事送我們過來就回去了，我們找到碼頭上的管理員，聯絡了遊艇現在的負責人，知道了他們如今想打掃遊艇後重新開業。
遊艇之前是當初酒吧餐館運營的，幾個月的扣押和老闆的入獄讓原來的員工沒了薪水，於是他們正在清理，想要繼續營業。
“我們低調搜查，不會引起注意的。”
“那好吧，不過可以等他們下班後嗎？那時候沒有人不會引起慌亂。”負責人小心翼翼地對我們說。
小肖看了我一眼，尋求我的意見。
“可以。”
我們去警局吃飯休息儲存體力，小肖在小房間午睡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透過迪迪和範秋月聊天。
“範萌萌，你忙不忙？”
“忙。”迪迪完全還原出範秋月的冷淡的語氣。
“範萌萌，我們晚上才進遊艇調查，你注意勞逸結合。等我回去給你帶禮物。”
我抱著手機躺在床上，迪迪傳完話還和我炫耀他它說什麼範秋月都不會回一個字，每次範秋月還會沖洗它的龍骨掛件。
我聽完後直接摘下龍骨戒指，將它沉入水杯裡了。
很快就到了傍晚，我和小肖吃完飯後來到碼頭，因為人少了，遊艇很清冷。
“小肖，我們先一起搜查，帶好槍支。”我擔心有夢境組織的人會在此時埋伏。
我們從上往下探查。頂層開闊，只有幾張帶著帳篷的桌子，是個悠閒曬太陽的好地方。下一層就是原本聚眾賭博的地方，之前的賭博的臺桌已經不再了，這層的酒吧也就一個吧檯幾張桌子，顯得空曠。
最底下一層是有很多小房間，走廊只比一個人寬一點，正是當初在夢裡我被帶過來見識各種人魚的地方。
我開啟一個個門，如今裡面的房間都很整潔，一床一桌一椅或者兩張沙發一張茶几，這裡被改造成了臥室和休息室。
我們探查了每一個房間，時隔多日，我們找不出什麼線索，我比較想找出當時這裡的研究人員和人魚是怎樣快速撤離的。
“夜哥，你看這裡！”小肖在走廊尾喊我過去。
“這是，活板門？”看到活板門時我恍然大悟。
難怪當時被海關和警察圍住也能讓人魚和研究員撤離，原來是有暗道。
我從活板門上跳下去，小肖在上面看著。
底下的道路並不算窄，我用手機打著光，感覺是在上坡，走了一整個船的長度才到頭。
尾部有一個鐵門，用的是機關鎖，不用猛一看，看不出這是個門。
我給小肖打了個影片電話，讓他看到這裡的情況。
“夜哥，白天我看到遊艇另一頭有個秦家集團的標誌，不會是那裡吧。”
“有可能，有顏色花案，正好遮擋了機關鎖的痕跡。”
“夜哥，你說的那些研究員就是從這裡坐船逃走的吧。”
“這裡還有幾個潛水服，那些員工不知道這個地方，沒收走，他們應該是從這裡跳下去潛水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