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展光範秋月小肖一輛車，小肖本想找我聊天，但是想到我昨晚才被襲擊，也就沉默了。
“迪迪，幫我問問範頭兒什麼時候醒的。”
車裡很安靜，我透過車窗看外面風景，誰也沒有搭話，但我和範秋月在腦海裡透過迪迪一直傳話。
“姐姐比你早醒一小時。”
在路上，我和範秋月討論了聖子和火車，發現聖子應該是秦商深暴戾和友情那一部分的化身，吳老闆和秦商深應該不是同一人，秦商深已經是老人了，但是在夢境中，不散開籠罩面容的迷霧顯得很年輕，應該是精神力強大的人對夢境的掌控力越高。
我們沒想到火車竟然真的可以運輸商品，而且是夢裡的運輸對映到現實，如果調查火車的路線可能發現商品最終會運輸到哪裡。
“趙哥，我們這回以什麼名義去調查生息工廠？”我突然想問一下這回的理由。
“環保方面的，後面那輛車環保局的，我們一起檢查，不過我們還要問問李老闆的事情，在檢查過程中調查出什麼事情更好。”
我和範秋月在生息工廠暗地調查時發現特殊的除了二樓的人魚就是地下一層的火車，不過這次也不算是突襲，難免工廠已經處理掉特殊的東西了，找不到藉口，就難以開始調查。
到了生息工廠已經有人在等我們了，村子裡的人還拉著一條橫幅，歡迎光臨。
下車後生息工廠的陳總就激動的跑過來，他熱烈的歡迎我們，還專門向小肖警察道謝。
“多謝你們，當時救了我。”他雙手緊緊握住小肖的手。
小肖被陳總抓著，生無可戀的看向我們，我只不出聲張張嘴，口型說了感謝，朝他調笑道。
小肖看我這樣眉毛揚了揚，和陳總說了什麼，陳總兩眼放光地看著我。
“肖警察說是您報警即使救了我，感謝感謝。”陳總朝我走來和我握手，被陳總纏住脫不開身，我看向範秋月。
範秋月已經和其他的生息工廠負責人在談進廠調查的事情了。
“陳總客氣了，職責所在，希望你們好好配合調查。”
陳總連忙點頭。
“不過陳總這麼早就歡迎我們，我們跟隨環保局來是隨機的，陳總怎麼知道我們要來，還這麼熱情的歡迎？”我問向陳總。
“這些調查，其實挺容易知道的，李警官不在行業自然不知道。”陳總敷衍了事。
我看向趙展光，不知道是他洩露給夢境組織的嗎，他現在在分配人員調查工作。
“李警官，現在快中午了，我們要不先吃個飯？”陳老闆問我是問錯人了。
“我們範組長在那裡，”我抬手指向範秋月，“你可以問她。”
陳總對我稱謝後去找了範秋月，我去找趙展光分配調查工作。
“一會兒我去地下一層，這裡一共四層，二層雜物間有很多標本，不知道有沒有清理。”我告訴了趙展光我們之前瞭解的內容。
“好的，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可以跟著夜哥嗎？”旁邊小肖插嘴問到。
“小肖，你不如查一下二層，他們或許把標本藏起來了。”我對小肖說。
“好吧夜哥。”
範秋月拒絕了陳老闆，我們現在就直接進去調查，路過拉橫幅的魚礁村村民，我看到海六叔見到我們兩眼放光有些激動，趙村長就冷著臉裝作不認識我們的樣子。
走進去時範秋月問了陳總一些問題。
李老闆被殺的情況，還有生息工廠的銷售途經，上回遊艇被打的緣故，還有遊艇的張老闆最近如何。
陳老闆迴避了李老闆被殺的問題，又以商業機密為由不告訴我們銷售途徑和供應商，還說以後不去賭博了，還完了張老闆的錢。
即使知道他有些隱瞞，但是我們也不好繼續在這裡審問。
進廠後範秋月和環保局的小組長和陳總去招待室，我們其他人前去自己的調查。
我和趙展光去三層坐電梯，電梯已經被封了，如今三層的搬運工已經換了兩個陌生的面孔。
“這裡電梯不能用了嗎？”我問新的搬運工。
“這裡壞了，最近使用不了。”
“你們是新來的嗎，能開啟電梯嗎？”
搬運工似乎有些驚訝我知道他新來的，但是還是拒絕開啟電梯，“這個壞了，不能進，有生命危險。”
我和趙展光互相看了一眼，地下一層果然有問題。
“那你們最近怎樣搬運，從哪裡進地下一層？”
搬運工開始支支吾吾，說自己才來，之前的人辭職了。
我想到之前聖子說的鞭子有毒，可能那兩人最終在夢境中去世了。
“把你們領導叫來，我們要去地下一層。”趙展光嚴肅地對他們說。
領導很快就來了，但是依舊說現在無法下去，並且這裡沒有地下一層。
我讓迪迪傳話告訴範秋月這邊的情況。
很快範秋月和陳總也來了。
範秋月直接要求開啟電梯，如果不配合調查將直接封閉工廠，沒想到就這樣，陳總他們依舊不開啟電梯。
“電梯壞了，我們不能出現安全風險呀。”陳老闆求救式地看了趙展光一眼。
趙展光並沒有什麼反應，一直在旁邊靜靜看我們。
“陳老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想找之前這裡的搬運工瞭解情況。”範秋月向陳總提出要求。
“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他們只是勞務工，現在辭職了。”
“你們拒絕我們調查電梯和地下一層，那看來這樣不好好配合調查，工廠就先封了，我們找人修電梯，修好就繼續調查，請陳總停產幾天吧。”
範秋月說完陳總面容就有些扭曲。
“停產幾天可是影響村民的收入呀。”陳總竟然這樣威脅我們，“這電梯直接在外面看看也能看出來，並且我們沒有地下一層。”
“這不擔心，”我上前說到，“我們來時已經帶了裝備，可以順著電梯爬下去，陳總不經常在工廠可能不瞭解情況，那我們現在就下去一探究竟。”
陳總盯著我們，又看了看趙展光，趙展光還是沉默不動，陳總最後一咬牙，“既然這樣，你們先封吧，我先打個電話和合作商說明情況。”
生息工廠被封了，所有工人先被遣出，遣完人員已經過了一點，趙展光接了個電話後，來找我們說訂的餐已經到達。
我和範秋月剛剛在討論之前兩個搬運工在夢境中死亡的事情，也搞清楚我夢魘是受我附身的搬運工死亡的影響，而範秋月離開時還未完全身亡，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訂的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