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隨被帶到警局直接關在了審訊室,卻不見有人來審問她。她覺得林四溪就是故意的。
【完蛋了,你被抓進來了,該不會要被關一輩子吧。】
她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是有病還是咋滴,想也不可能我會被關一輩子。到時候完不成任務你就急了。”
【這話說的,難道你不急?】
“我在急我人也在這裡,你不一樣,你看不下去一定會幫我的。”
【混蛋,算準了的是吧。不過好像也用不到我幫你,會有人來撈你的。】
“戚堰嗎?他應該在陪他妻子啊,那還有誰?”
【諾,來了。】
李三隨看向門口,見是禮互微微挑眉,這傢伙來準沒好事。
“李小姐,好久不見啊。聽說你被關了,我可是特地來看你的。”
“我可真感動,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好心幫你啊。”他走到她對面坐下,看著她笑笑,“這模樣有些狼狽啊。”
“你到底有什麼事?”她有些不耐煩。
“我可以撈你出去,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說看,合適我就會答應你。”
“當禮似的未婚妻,這樣這座城市的人都會尊敬你,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尊敬不會,怕是懼怕。”她被他的話有些驚到,“為什麼是我,像我這個鄉野丫頭,怎麼看我都不符合你們禮家的標準。”
“因為我要給禮似添堵啊。”
李三隨:“……”
“你可真是位好父親。”她仔細想了想,她現在一個人根本幹不了什麼,實力太弱。
“我答應可以啊,不過我可是很貴的,沒那麼容易娶得起的。”
“我什麼都能答應你,你提要求吧。”
“你能把這個警局收購嗎?”
“小意思!”他無所謂的說,想要警局,野心確實不小,“我可以把警局作為聘禮送給你。”
“NONONO,光警局怎麼不夠。”她眼裡滿是貪婪。
禮互愣住了,覺得她這野心也太大了吧,“這位小姐,貪心可不會有一個好下場。”
“不答應算了。”
“那你說說看,還需要什麼。”
“還有山河欲,我就要這兩個。”
聽到是禮似的東西,他爽快的答應,“沒問題,我會讓他給你的,你答應了?”
“什麼時候給我,什麼時候就算我答應。”
“你可以出來了,我剛剛已經通知過了。”他起身先離開,隨後一個警員走進來替她解開手銬。
走出審訊室,來到大門口看到了眼熟的電車,鑰匙還在。不過旁邊站著一個林四溪,走上前對上他的目光。
“多謝了,這車我還得還給人家。”
“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禮家沒一個好東西,你跟他們接觸不會有好下場的。”
“用不著你提醒,你現在不是正在通緝我,你覺得我該跟誰統一戰線。”
“這麼說你執意要與我為敵?”
“這罪名可就大了,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她坐上車離開,腦海中規劃著警局該如何整改,得把溫故逢和他們分開。她並不希望三本書的男主關係惡劣,如果能緩和就幫他們緩和。
於是想著想著拐彎的時候突然出現一輛車,為了躲避就掉溝裡了。
可是車主早就加速跑了,在氣也不能罵空氣吧,否則會被當成傻子的。
這時一個同樣騎電動車的男人看著她哈哈大笑,“兄弟,這裡不能停車,在溝裡等人啊。”
她剛想開口就看到他被後面的電車撞了,拐了幾下就翻進溝裡。
她看著摔了個狗吃屎的他,掐腰大笑,“我在溝裡等你啊。”
男人一臉無語,瞪著撞他的那個人,誰知那個人道個歉就跑了。
“這就完事了?你好歹把我拉上去啊,兔崽子。”
“行了,不如自已想辦法爬出來。”
“算了,報警吧,讓交警來。”男人掏出手機報警。
“咱倆互相幫忙把車推上去就行了,用不著交警。”
“那也行,來吧。”
男人先幫她把她的車給推上去,然後在下來把他的車給推上去,兩人相視一笑,最後各自騎著車離開。
回到家的禮互立刻去東院找禮似,看到他在客廳趴在沙發上啃著蘋果。
“小似啊,我找你有事商量。”
“門在你身後,轉身不送。”他看都沒看他一眼。
“說什麼呢,我可是你老子,這樣趕我走。我已經為你物色好了一個女孩,我是很滿意啊,非常有野心啊。”
“有野心的女孩你確定你行嗎,別到時候傳了笑話。”
“說什麼呢,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她已經答應了,我也同意了,我會選好結婚的日子,訂婚宴就不用辦了。”
“我說了,我的事你少管。”
“你還沒聽我說誰呢,幹嘛這麼急著拒絕。”
“那你倒是說說,誰?”
“李三隨!”
“咳咳!”他被自已嘴裡的蘋果給嗆住,起身瞪向他,“你瘋了是吧,她哪點合適了。”
“你叫人家姐姐不是叫的挺親熱的,我見你看人家的眼神也不一般啊。別說我不給你娶心上人的機會,過了這次可沒有了。”
“什麼心上人,你覺得我會喜歡她?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她要是成了我妻子我豈不是圈子裡的笑話。”
“反正我已經答應了,我會找個時間讓她搬進來的,老跟一個男人住在一起影響不好,”
禮互走到她面前,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說要警局和山河欲,我答應了。”
禮似震驚的瞪大眼睛,拍開他的胳膊,“山河欲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擅自做主給她。”
“我來是通知你,不是給你商量。你又不缺這一個,話我已經說到,你在怎麼反駁也沒用。”
“你太過分了,我不同意。”
“我說了,我不是再跟你商量。”他轉身朝外面走去。
“你這次簡直太過分了,她究竟有什麼好的,竟然讓你這麼捨得下血本,草。”
氣的他踹了一下一桌子,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越想越氣。這老頭太過分,知道他言出必行,想到自已的心血就這麼拱手讓人,心裡極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