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隨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醒來,坐起來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抬手摸向自已的頭,覺得自已的頭隱隱作痛。
“醒了!”
她轉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禮似,想起來這是他的東院,想起來卻沒力氣。
不禁嗤笑,“怎麼,現在都開始下藥綁架人了。”
“姐姐!”
不知道為什麼,這聲姐姐與往常不同,透露著詭異感。她看著他的臉,明明還是與往常一樣人畜無害,不禁有些心慌。
禮似走到她面前蹲下,食指輕輕抬起她下巴,仔細端著她的五官。
“我不是沒幻想過我的另一半是什麼樣子,你長得不是最漂亮,無非就是有些小心機。”
“之前是覺得你有趣,可現在瞬間破碎。胃口不小,你能吞的下我的山河欲嗎。”
李三隨將頭扭到一旁躲避他的觸碰,“能不能吞的下你就瞪大眼睛好好看,權利是個好東西,能幫我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人啊,站的越高就越想要的多。你亦是如此,我又何嘗例外。”
“小瞧你了,我知道你的一切。實話告訴你,你根本鬥不過我,不要自討苦吃。”
“你又瞭解我多少。” 她不屑道。
“比你知道的多,你又怎麼會知道我不是在陪你演戲。”
“演戲嘛,那就看誰的演技更勝一籌了。”
“如你所願,那老不死的動作還真快。現在已經公佈全城你就是我的未婚妻,還特地把你的照片投放到各個螢幕上,現在沒人不認識你。”
他又盤腿在她對面坐著,“還不知道我禮家的家風吧,那就是無所不用其極,能利用的都利用,包括家人。”
“那就是冷血唄。”
“可以這麼說,你小心被玩的連骨頭都不剩。現在看你都覺得可憐,嘖嘖。”
“那就看看最後誰更可憐。”
“我可是沒有心的。不妨告訴你最後一課,越是嬉皮笑臉的人,就越危險。”
“我又不傻。”
“不傻但蠢,今後你就跟我一起住在東院。爺爺下午就會到家,你的藥效很快過去,給我乖乖的。”
禮似起身回到房間,李三隨見坐著累便又躺了回去,望著眼前的天花板發呆。
她現在見到了戚堰,那其他三個會不會也能見到。想到這,又有了一些動力,他們四個是她堅持,活下去的動力。
心裡燃起一絲光亮,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能見到就好,能見到就好。
【宿主,禮家確實挺瘋狂的。會有多個孩子,能活下來的可想而知是怎樣的人。】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自相殘殺?”
【是這樣的,兄弟廝殺,毫無親情可言。表面嘻嘻哈哈的,這樣的最嚇人,你要小心。】
“怕什麼,賤命一條。現在我手裡起碼有警局,我要發展自已的勢力,山河欲聲名遠揚,也是人脈聚集地。”
【原來你要警局是這個目的。】
李三隨剛想要說什麼立刻剎車,她不能這麼貿然的把自已的想法告訴系統。現在還不能確定它是否可靠,只能靠自已。
她手指動了動,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禮家如此龐大的勢力突然出現在她的書中,她不得不防。
得把她書裡的精英全都集結在警局,這樣才不會分散。
而此時警局內跟瘋了一樣,任祁看著搬來搬去的警員,衝進辦公室找林四溪。
“怎麼,你要搬家啊,我一來就看到外面亂哄哄的。”
林四溪無奈的喝茶,“不是搬家,而是你哥們我被撤職了,會有新的警長來接替我的位置。”
“什麼!!!”任祁驚呼道。
“你被撤職了???什麼時候的事?誰撤的?”
“你覺得還有誰有那能力撤我的職。”
“又是禮家!不是他憑什麼啊,你這個警長是擺設啊,就這麼乖乖的讓他撤?”
“不然呢,他拿整個警局同事的安全威脅我,我能什麼都不顧嗎。”
“混蛋,媽的混蛋。那外面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好像要打通搞一個大的辦公室,說什麼沒有職位之分,就只有警長一個職位。除了我們,剩下的警員都被分去看守後面的監獄了。”
聽到這話,任祁更氣了,像炸了毛的貓一樣。
“那個新來的挺神氣啊,為了自已高高在上,竟然敢這麼對我們。”
“你那麼氣幹嘛,我都沒說什麼。那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看那個新來的什麼動作。”
李歸宴病殃殃的走進警局,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看著眼前飄揚的塵土,立刻捂住嘴巴咳嗽幾聲。
到底怎麼回事?李三隨讓他來警局什麼目的?
找到警局辦公室,見兩人好像在吵架,突然覺得自已來的不是時候。
“你找誰?”任祁沒好氣道。
“那個,你們在吵架,我要不然等會?”
“來都來了,說事。”
李歸宴蹙眉,怎麼覺得他脾氣這麼大,“那個是李三隨讓我來的,說是有事情。”
“那你來晚了,那貨被一個有權勢的人撈走了。”
“嗯?誰撈的?”
“說了你能把她帶回來?你最好也離她遠點,她就是個叛徒。”
“任祁,夠了。”林四溪開口阻止。
“夠什麼夠,我哪句說錯了,我可真是看錯她了。給誰當媳婦不好,竟然給那個衣冠禽獸當媳婦,以後有她受的。”
“這是她自已的選擇,我們無權干涉。”
此時,溫故逢也走來,四人四目相對。任祁一看到他就朝他走去。他立刻躲在李歸宴身後。
“你怎麼也來了?不膽小了?”
“哼,他不也是沒那麼愛哭了。”
林四溪無辜躺槍,他安安靜靜的喝著茶,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偶爾插幾句嘴。
“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
“任祁你夠了,哪都有你的事。我可是李三隨讓我來的,你最好老實點。”
“她算哪根蔥啊。”
“她就是新上任的警長。”
聞言,三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林四溪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此時安靜極了,只有外面鬧哄哄的聲音。
“你說什麼?”任祁咬牙切齒道。
看得出來他是很氣了,溫故逢沒有選擇搭理他,老老實實躲在李歸宴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