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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 章 他觸碰了我的底線

她提著水果去看今痴的時候發現房門大開,手裡的水果掉落在地上。看著眼前空蕩蕩的房子,她提心吊膽的四處尋找。

客廳,臥室裡都找了個遍,卻始終找不到。

【宿主,她被帶到了山河欲,趕快過去,現在為你開啟地圖追蹤。】

聽到山河欲,李三隨瞳孔一顫,跑出房子。看到停在一旁的電車,車鑰匙也在上面,騎著電車前往山河欲。

“她現在怎麼樣?”

【情況不太好,帶走她的人是秦漢。之前同樣在禮家工作,因品行不端被開除,和戚堰積怨已久。】

【檢查到她身體異樣,得趕快送往醫院救治,不然會出人命的。】

她加快速度騎車,心裡慌的七上八下的。她要是出事了,戚堰該怎麼辦。

她知道山河欲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想到這,恨不得飛過去。

到達山河欲的時候,下車跑進去裡面,電車摔倒在地上。眼前的地方紙醉金迷,她焦急的跑到二樓賭局層。

氣喘吁吁的推開大門,見今痴躺在沙發上半昏迷著。屋子裡的一群人都看著她,她跑到今痴面前蹲下看向她。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沒事,就是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虛弱道。

“我帶你去醫院。”

她剛要扶起她秦漢就朝她走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眼一狠,握住他的手轉身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秦漢背部著地痛的他呲牙咧嘴,李三隨走到他面前,抬腳踩在他的胸口俯身看著他。

“還有事嗎。”

“不是你誰啊,跟你有什麼關係啊。我帶她出來玩玩不行嗎,多管閒事的臭娘們。”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玩玩?這麼喜歡玩啊,那我就陪你玩個夠。”

看向坐在賭桌另一旁的男人,“不是要玩嗎?我陪你玩,如果我贏了,你就把秦漢的雙腿給我斷了。我輸了,任憑處置。”

“好啊,榮幸之至。”

秦漢被扣起來,被打的臉還在痛。李三隨走到他對面拉開椅子坐下,“就賭大小。”

“隨意!”

開始發牌,一人兩張,就看誰手裡的數字更大。

李三隨看著眼前的男人,雖然戴著個面具,但她知道眼前人是誰。

“你先亮牌吧,禮似。”

對面的人手一頓,並沒有開牌的動作,“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也不用裝,山河欲是你的,所有人都知道。你現在卻戴個面具有點多此一舉,戴面具是掩飾你醜陋的一面嗎。”

那人忍不住鼓掌叫好,抬手摘下面具以真容示人,將面具放在桌子上。

“姐姐對我可真瞭解,這都能猜到。讓我意外的是姐姐的心原來也這麼狠啊,斷別人腿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他觸碰了我的底線!”

“我先宣告,我是收到邀請才來的,跟我沒關係。我們還沒開始你就闖進來了,既然他讓姐姐不開心,不用賭了,我直接照姐姐說的做就是。”

今痴突然悶哼一聲,李三隨立刻從座位上起來跑到她面前,“很難受嗎?哪裡不舒服?”

“你,為什麼要來救我?”

“因為你是戚堰最在乎的人。”

“是愛屋及烏嗎,你剛剛好厲害。”她忍著痛苦笑道。

“我送你去醫院!”

“姐姐不用費心,我已經喊來醫生了。”

話落,醫生著急忙慌的趕來,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

“把她轉移到客房,這裡不好看病,好生招待。”禮似命令道。

“是!”服務員走到沙發前看向她,“抱歉!”直接抱起她朝外面走去,醫生立刻跟上去。

李三隨走到秦漢面前,沉聲質問:“你和戚堰結怨已久是嗎,因為什麼?”

“跟你有關係嗎,你以為我怕你啊。我認出你來了,你是被警局通緝的人物,一個通緝犯竟然有臉在這教訓我。”

“我再問你一遍,綁架今痴什麼目的。”

“還有什麼目的,當然是為了收拾戚堰那個臭小子。誰不知道他把那個病秧子看得比自已的命還重要,我當然要利用那個女人來弄他,我老早就看他不爽了。”

“你告訴他了嗎?”

“說了,他應該快到了。怎麼著,你想替他出頭啊,他那個孬種也只配讓女人來替他出頭了。”

李三隨眼神陰鷙的將他踹倒在地,在他不可思議的眼神下抄起一旁的椅子就要砸向他。

秦漢下意識的捂住腦袋,過了好幾秒,沒有想象中的痛苦。試探性睜開眼看向她,發現她被戚堰攔下。

戚堰奪過她手中的椅子,“要是把他打死了,你不得把自已搭進去,為這種人不值。我已經報警了,告他故意傷害罪。”

“報警好啊,看看我們兩個誰更像故意傷害。”秦漢大笑。

“謝謝你的幫忙,我挺驚訝你會這麼幫我的,這個情我會還的。”

林四溪帶人趕到,舉槍對準他們,“通通不許動,誰惹事。”

“警官,這個瘋女人。她剛剛還想要殺我,如果不是她身旁的男人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秦漢開始甩鍋。

“你胡說,是他綁架我妻子,她是看不下去才幫我的。他惡意傷害他人,誣陷他人,該抓的人應該是他。”

林四溪見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視線落在李三隨身上,“那就通通帶回去,反正她也逃不了干係。”

“不行,她沒做錯你憑什麼把她帶回去。”

“你以為我是因為這件事才把她帶回去的嗎,你要是在阻攔,我連你一起帶走。”

“戚堰!”她抬手攥住他的胳膊,揚起一抹笑,“沒事的,你妻子就在隔壁,她需要人照顧。”

“我又沒犯什麼大事,不會有事的。”

“對不起,如果知道你會被抓走,我就不會報警的。”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遇到不公的事情無人幫你,那就靠自已討公道。那個時候,就是生死一刻。”

戚堰蹙眉,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明明沒見過她,卻總是莫名的相信她。

“其實能在這裡再見你一面,是我最大的意外之喜。我有好多話跟你說,卻不知道從哪開始跟你說,等事情結束後,我再找你聊好嗎。”

“好,我等著你。”

禮似就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她們兩個,壓在面具上面的手一點一點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