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你不知道嗎?可我總覺得你應該知道的。"湯柳看了看蒲榭,突然的笑了,眉眼彎彎,卻讓人生出了寒意。
"我也說不清為什麼,但我總感覺我們是很熟悉的。因為熟悉所以我多說了些,記住大家都吃下藥後可以來找我。"
"好了,再見。"
"再見……"
——
"司清到底跑哪去了,我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是傳送太遠了嗎?可不對啊,你們不是雙人任務嗎?兩個人隔那麼遠幹嘛。宿主,宿主,你有在聽嗎?"
"有。"
"接下來我們去幹什麼?"
"做任務。"
"不找司清了?"
"不用找了,她一直都在。"
"?宿主,我不明白。"
"任務結束後你就知道了。"
"網上的輿論怎麼樣了?"
"各有說辭。"
"是嗎?那看來我們弄的還不夠,要添點料才行。"
"那些人欺辱原主的影片發了沒?"
"還沒有。"
"篩查一下,去掉會傷害原主清白的細節。"
"好的。"
"原主父母苛待原主的證據呢?"
"發了,現在原主父母的產業遭到抵制情況危機。有人開始調查他們了。"
"嗯,繼續加大力度,原主的母親不是喜歡那個養女的嗎?告訴她那養女是誰的女兒,看看那讓她喜愛的女兒吧。"
"好的,宿主。"
——
"馮先生"蒲榭端著早餐走到了青年面前。
"你是?"青年語氣裡滿是疑惑。
"馮譽清先生,我們昨天才見過。"
"譽清?不好意思,我是馮瑞錫,不是他,我不知道你。"
"我叫扶嫿。"
馮瑞錫點了點頭,示意蒲榭坐下。
"扶小姐,你知道我的毛病嗎?"
"不知道,你要和我說嗎?"蒲榭嚥下食物,抬頭看向馮瑞錫說道。
"我有多個人格,主人格是你已經見過了的,我也是認識你了的,但是我還有一個人格不知道你,他是一個很暴躁的人格,性子急,脾氣大,你如果遇到他了,請多多擔待,如果忍無可忍了,可以採取特殊手段。"
"嗯,所以他會打我嗎?"蒲榭問道。
馮瑞錫思考了一下回道:"說不定,如果不是他暴露了,我們不會在這相遇。"
"嗯,我會注意的,但叔叔如果沒有他,你是不會被發現的是嗎?"
"也不一定。"青年笑了笑,眉眼卻是輕微的皺了皺,"我不知道,畢竟我並不佔主位。"
"哦,那叔叔你們是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嗎?"
"扶嫿,你的話變多了。"青年眉眼含著笑意,可話語卻帶著冷意。
"抱歉,惹你生氣了嗎?但為什麼,是因為你才是那個逃避的主人格嗎?"
青年看向蒲榭,極其固執且平靜的說:"我沒有逃避,我也不是主人格。"
"是嗎?你如果吃下藥物,你們都會睡著還是隻有一個?"
"我只有一個身體。"
"這樣嗎?"
"嗯,不過我現在倒是相信你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就是這麼覺得。"
"那好吧。"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青年說完站起身離開了食堂。
無錯書吧"你和他很熟嗎?"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蒲榭轉頭看向湯柳回道:"是啊,我剛來就認識了。"
"你昨天才來。"
"嗯,昨天認識的。"
"哦。"
"你剛剛怎麼不過來?"蒲榭看著湯柳空空的盤子說道。
"你們聊的很好。"
"嗯。但你也可以過來的,我們同樣相熟不是嗎?而且這裡的位置不是我和誰承包了的,有空位。"
"不打擾嗎?"
"打擾只是你認為的,剛剛他可希望有人來呢。"
"為什麼?"
"因為我有毛病,他害怕,你怕嗎?"
"不怕。"
"嗯 。"
"我可以坐下嗎?"湯柳問道。
"你要和我聊天嗎?"
"是的。今天晚上你能和我走走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