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蟑螂走了,留他一人在原地當煞筆。
他算是明白,這個臭女人就是想看他過的不好,一個貴族的大小姐,如果不是腦子出了問題,是不可能來娛樂圈玩兒的。
擺明了就是和他作對。
他一定要紅、而且是大紅特紅。
等他到了她無法企及的高度,就再也不用被她拿捏了。
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換上溫柔的語調,朝外喊道:“柔柔、我看看你手好了嗎?”
柳柔柔裝作從拐角處出來,笑得溫柔如水 ,“子琛哥,我已經沒事了。”
另一邊,
幾人吃完飯拍拍圓滾滾的肚子,今瑪滿臉都是滿足,已經把剛剛丟臉的事兒拋到腦後。
大蟑螂湊上去:“好吃嗎?”
“好吃,自已賺的錢吃得特別的香。”
付出了辛勤勞動。
“下午繼續賺錢去啊。”
今瑪一個激靈,把旁邊的蕭北推出來:“換個人禍禍,我是真的被掏空了。”
蕭北,黑髮溫柔,一雙眼睛笑起來更像是三月春風,人畜無害的盯著她。
下一秒,
撕開外套,仰著脖子:“如果我可以幫上忙,隨便處置我這具肉體。”
她死死盯著看,脖子仰,性感的喉結暴露無遺,結實的肌肉令她激動不已,閉著眼英勇就義的模樣一看做好了任君採擷的準備。
“咕嚕”
她清晰的咽口水,男色誤人啊!
忽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巴掌就開始狂扇自已,一陣舉動把今瑪差點嚇尿了。
“姐、我,我賣還不行嗎?”
他聲音顫抖:“姐、姐,你些扇了,我、害怕!”
白玉瀾下一秒拉著她的手:“只要有用得上今瑪的地方,您隨便開口。”
今瑪:“……”
您真是在世畜生。
她冷靜下來,很是淡定:“沒事,就是剛剛想男人了。”
竟然想了肖毅的老攻,她真是全世界的大壞蛋而且罪無可恕。
肖毅:“……”
這是可以說的嗎?
【尤霧和尤病是真的!你看她尤病起來連自已都狂扇,akswl,好喜歡這種一鍵瘋魔的狀態啊!】
【不知道怎麼說,很久沒見過這麼有病的人了。】
【除了雙料cp其他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以後這個團隊的人遲早變成一個樣兒。】
反正賣不賣也不是他們說了算,至於賣什麼都是尤霧說了算。
鄧導已經在監視器前祈禱他們別太過火。
隨即,
幾人開始搞起了新的行為藝術,陰暗扭曲爬行術在一個行為藝術街區上專門進行。
這裡彙集了全國各地的有奇思妙想的人。
但是他們不一樣。
在前面放著一個大破碗,不是來搞藝術的,是來搞錢的。
藝術大師開始教育:“你們不對啊,藝術品不說錢。”
大蟑螂贊同:“藝術只說元。”
大師眼睛一亮,高山流水覓知音啊,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小孩兒竟然如此有藝術細胞。
“對啊,你以後在藝術上的造詣一定會遠超我的,年輕人前途……”
話未說完。
潔白的手放在他面前:“大師,你我有元,438元。”
大師的笑瞬間僵硬,是元不是緣,他臉一黑,付了錢,哼一聲咒罵:“你前途無亮。”
大師走了,蕭北來了。
“那人說什麼?”
她美滋滋地看收款,呲牙一樂:“那人祝我錢途無量,還怪好的嘞。”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那是。”
行為藝術本身就是抽象的,有人手腳並用在地上瘋狂行走,有人把自已吊在欄杆上模擬自殺現場,周圍人都拿手機記錄這瘋癲的一幕。
安靜如雞的凡人們自發性的記錄。
隨後,
“走一走看一看了啊,走過路過的老少爺們不要錯過,電視劇上的特效全給你整出,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走走看看!!”
噼裡啪啦的鑼鼓喧天。
行為藝術的人也不搞了,差點把心臟病給幹出來。
其他人紛紛駐足,
面前放著二維碼和破碗,是把所有收錢的門路都堵死了。
明星效應是強,特別是那幾個當紅的和現在憑藉一身毛病竄出來的尤霧,這一看就是發瘋有病的組合。
“什麼好看的?不好看不要錢嗎?”眾人起鬨。
“玩歸玩,鬧歸鬧,別拿錢錢開玩笑。”尤霧上前,抓住那人的胳膊:“來來來,你在裡面挑,挑中了就讓那人給你表演節目。”
這麼好?
客人狐疑的看她:“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錢到位,什麼都好說,指定一個人一百塊。”
其他人:“!!”
慣用的伎倆又來了!
但是那種尺度的估計不能在大街上進行吧, 現在那些人都在默默祈禱她瘋可以有個度。
畢竟這麼多人在呢,‘
客人是肖毅的粉絲,他作為橫空出世的愛豆,是秀芬心裡的白月光,紅著臉說:“就要他!”
付了款後。
肖毅像是小雞仔似的被提出來。
他不確定,聲音很小的問:“尤、姐,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啊?”
尤霧神秘一笑,抬手把他推倒在地。
他驚恐,他惶恐,這丫頭哪來的這麼大的牛勁兒?
下一秒,朝其他人自信一笑:“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了啊,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借個錢捧個錢場,這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嘍!”
肖毅還沒反應過來,一塊巨石壓在了他胸膛上。
他慌了。是徹底的慌了,
這不是要他賣藝,這是要他的狗命啊。
肖毅:“尤姐,你饒了我的狗命吧!我真的不行!”
“你行!”
“我真的不行!”
一個巨大的錘子落下,“男人不能說不行!!”
“咔、咔擦——”
清脆的聲音響起,身上的巨石碎裂開。
肖毅劫後餘生的摸摸身上,他還活著,還活著?
滿堂喝彩,震耳欲聾的鼓掌聲連綿不絕,噼裡啪啦的響起,大鈔不斷地扔進碗裡,二維碼收款到賬的聲音滴滴滴的響。
她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堂堂的行為藝術大街已經變成了街頭賣藝討生活的地方。
肖毅正在處在劫後餘生的慶幸裡,一隻白嫩的手伸到他面前,對上一張笑得極為燦爛的臉,他後背發毛。
“我有個好主意,想聽嗎?”
他捂住耳朵:“不聽不聽,不聽, 我眼睛瞎了,什麼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