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觸感在指尖爆開,她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屁股。
胸膛下的心臟跳得分外快,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子了!
和子琛哥在一起,果然沒錯。
還沒來得及回味這醉生夢死的愛情,討厭的聲音就打破了這樣旖旎的氣氛,她臉頓時黑沉至極。
顧子琛一驚,把她手拿出,做戲要做全套。
繼續滿眼溫柔的說道:“不疼了吧?”
她害羞的點點頭。
肖毅:“噗嗤”笑出聲,“不好意思啊,你這根本都沒破啊。”
“這要是再耽擱兩秒,一會都癒合了。”
本大蟑螂賞給你一個暴慄,“說什麼呢,本來就是癒合的。”
“啊對對對。”
幾個人像是看猴戲似的,不覺得他們之間的氛圍是曖昧的,倒是在看樂子一樣。
但是粉絲已經磕拉了。
【哪怕是一點傷我都會緊張的,這不就是愛情的最高的境界嗎?】
【啊啊啊,誰說娛樂圈沒有愛情?你跟我說說哪裡沒有愛情,去父柳子就是最甜的!因為我們子琛啊,根本沒有爹味兒。】
【話說肖毅和尤霧真的好煩啊,他們懂不懂這種曖昧拉扯的感情啊,一看就是沒人要的剩男剩女,在這兒找存在感。】
肖毅的粉絲那可不是吃素的,他從出道到現在打遍娛樂圈無敵手,這誰家粉絲敢和他的撕?
“本小姨要說話了,你們哥哥就是很油啊,該不會還覺得現在是清清白白大男孩吧?”
“噁心心,一個談了那麼多年戀愛的人瞞著粉絲還不說,參加節目就是為了洗白,這種套路小姨我見得多了哈、”
“尤病:你罵了尤霧可不能罵我們了哦,我們是無睪的。”
“哈哈哈哈,全員樂子人是吧!”
網上吵的熱火朝天, 如果顧子琛要是知道肯定會誇自已機智,畢竟有熱度總比沒有熱度強。
綜藝就是要有討論度,才能有粉絲。
顧子琛在外是彬彬有禮的形象,緩緩起身:“不知道各位有什麼事?我們餐廳在休息。”
“就知道你們在休息,所以才來。”今瑪說了個大實話。
顧子琛:“……”
你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他深呼吸,“各位出去吧。”
老闆一個閃現探頭:“這幾位都是我們尊貴的客人,你們兩個負責接待。”
然後繼續一個閃現離開。
尤霧:“這老闆的cd夠短的啊。”
今瑪攤手:“你看,我們也想走的,但是老闆他偏偏不讓啊,他就寵我們,就寵我們啊!”
這幾個人絕對是來搗亂的。
他合上眼,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這句話跟自已說了無數遍,這才露出一個標準的假笑,露齒笑:“各位客人,請到前廳點菜吧?”
幾個人坐好後,
尤霧一轉頭看他:“我有個問題。”
哼、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說。”他端著。
尤霧很正經的問:“你剛剛嗦的手指是蔥薑蒜味兒,還是汗味兒?還是你的女人的體香?”
他臉再次一黑。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啊!
到底有沒有一個女人的矜持。
這一句卻像是戳到了柳柔柔的痛處, 她剛剛是備菜了,所以真的摸了蔥薑蒜。
怎麼辦,哥哥該不會嫌棄她吧?
無措的看顧子琛,顧子琛回味一下,那味道在嘴裡真的能炒一盤菜出來。
還沒等他回答,尤霧抱著選單看:“人家再味兒也沒你味兒,畢竟你在糞坑裡都醃入味了。
臭的嘞!”
肖毅忍不住了,直接笑到滿地找頭:“哈哈哈哈,尤姐你真是樂子人的天堂!”
圈子裡說過他掉進糞坑的事兒,但是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所以這事哪怕是再好奇也不能當面問。
這一嘴就是印證了那件事的真實性。
所以,他是真的掉進去了。
幾人都是天選吃瓜人,所以也沒心思去管他到底會不會多想。
愛想不想,和他們有個屁關係嘞!
顧子琛看起來人在這兒,其實走了已經有一會兒了,不是誰都能受得住她那個瘋勁兒的。
隨後掛起一抹得體的笑:“請問幾位吃什麼?”
她隨手一扔,選單繼續“啪”一下,重重的砸在他臉上。
“老樣子。\"
這種有錢有底氣的話聽得今瑪淚牛滿面。
牛牛牛啊,他出去可從來不敢說這種話。
比起要飯的日子要好多了。
他湊到跟前:“尤姐,v我50 看看實力?”
看實力啊?
她大手一揮,一百塊的轉賬紅包過去,“給你的。”
他差點要哭了,這姐怎麼這麼好啊。
說五十給一百?
他眼裡噙著淚,貓貓感動臉問:“尤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他一臉感動,本以為能聽出什麼特別的答案。
隨即,有人夾著嗓子。
“因為你今年、剛滿十八歲~”
今瑪:“……”
打擾了,有點想吐。
顧子琛全程黑臉,她穿著噁心的蟑螂服,和一群男的吃飯一而再再而三的來他打工的飯店不就是引起他的注意力嗎?
太幼稚的把戲了,以為他會中計嗎?
但是一定要說清楚,她總是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
上了菜 ,
幾個人吃得不亦樂乎,她休息的間隙,被他一把抓到了遠離攝像的角落。
壓低聲音,惡狠狠道:“尤霧,你一天天的就像個跳樑小醜,你以為你這麼貶低自已我會喜歡你嗎?”
尤霧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他:“??”
“別以為你現在裝作什麼都不懂就是可以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告訴你,在我心裡永遠只有柔柔。”
角落的柳柔柔聽了心裡甜滋滋的,她果然沒看錯人。
子琛哥就是全世界最好的。
話剛剛說完,“啪——”一巴掌直接而上,
“我知道人可以普信,但是沒想到人還有這麼普信的時候,阿波羅神在你面前自慚形穢,維納斯美神在你面前俯首稱臣,開創神宙斯對你頂禮膜拜。”
他捂住發疼的屁股,好半晌沒緩過神來。
她在嘰裡呱啦的說些什麼東西?
大蟑螂轉頭就走,鬚子直接往他臉上一抽,“我是蟑螂,不是屎殼郎,怎麼可能對屎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