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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胡說,分明就是祥瑞

當她這麼笑的時候,總有人要倒黴。

今瑪被她押到街上時,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買了很多道具,當街搭出了一個小棚子,幾個人在外面開始演繹電影片段。

肖毅單膝下跪:“大王,他是妖孽啊!”

大蟑螂甩甩鬚子:“胡說,分明是祥瑞,都說他是妖孽,我看他就是祥瑞!”

白玉蘭跟著摻和:“可我們從未見過男祥瑞,真的有祥瑞嗎?”

男祥瑞?

路過的人紛紛駐足。

電影裡的祥瑞是狐狸精,那男祥瑞就是男狐狸精?

“此棚子裡就是男祥瑞,我親眼所見,八塊腹肌,一米八零往上 ,這樣的身材這樣的顏值,不是祥瑞是什麼?”

對啊,就是祥瑞啊。

在都城當然要乾點符合都城特色的事,齊刷刷駐足的都是各種各樣的男人。

膽子大的已經開始問了:“你們這兒……祥瑞怎麼賣?”

而且肖毅和白玉瀾是明星,裡面那個一看也是明星啊!

只要是明星,那就沒有太難看的。

大蟑螂揮動著鬚子攬客:“和祥瑞親密接觸,不要388,不要288 ,更不要188,只要88,加合照一共100塊,先到先得,先到先得!”

一百塊,便宜死了好不好。

平時去追明星應援都不止一百塊。

“我掃碼。”

“我我我!!”

大蟑螂掏出手機指揮秩序 ,“別急別急都有機會,付錢的兄弟姐妹這邊來啊。”

第一個進去的客人搓搓手有點期待,

原本黑乎乎的棚子忽然間亮了燈,中間板凳上一個扒光了上半身的男人。

麻繩捆在身上呈一個大字,露出了兩個重點部位。

客人忽然一臉嬌羞,轉頭捂臉:“哎呀、搞的這麼露骨,人家不好意思的啦~”

今瑪:“…………”

尼瑪我裂開了啊。

怪不得肖毅用同情的目光看他,感情賺錢都是這麼賺的啊?

每次都為藝術獻身他實在受不了啊。

聲音顫抖:“兄、兄弟……你你好好說話不?”

他害怕。

客人桀桀一笑,翹著蘭花指,走到他跟前一寸寸的摸在面板上,光滑彈嫩的手感讓他流連忘返,“哎呀,小哥哥面板好好呀!”

今瑪想哭:“……”

兄弟你別笑了,我害怕。

客人摸了摸,看到那八塊腹肌忍不住掐一把。

手感好到驚呼。

又是一抹紅暈上了臉。

今瑪受不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太難受了,還不如直接給他一刀。

掙扎著站起來,鬼鬼祟祟地往外跑。

黑暗處出來一個戴著狗頭頭套的高大男人,一把摁住他回到椅子上:“客人,不好意思,我們的祥瑞野性難馴。”

客人擺擺手:“人家啊~最喜歡小野貓了呢!”

今瑪瞪大眼:“……”

臥槽,兄弟你竟然背刺我!

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信任了。

蕭北雙手遞上逗貓棒一樣的軟鞭:“客人,這是我們的特殊服務,只需五十塊。”

客人滿眼放光:“我買!”

便宜的嘞!

外面有人催:“客人,您看祥瑞的時間到了,請您出來吧。”

客人興致缺缺,發癲一樣跑出來,滿面春風,繼續排隊,“來來來,再給我來五百塊的祥瑞。”

裡面真是有好東西啊!

到底是什麼啊?

所有人的興趣被勾起,立馬大排長龍。

蕭北看他被綁在板凳上,默默地畫十字,幸虧在這兒的人不是他。

一直到中午,

人才慢慢散去,所有人走進去,被綁在椅子上的今瑪已經生無可戀了,身上還有些紅痕,更有甚者還留了口紅印,一副沒有陽氣的死樣兒。

今瑪有氣無力的嘆氣:“我被掏空了,我不乾淨了……嗚嗚嗚嗚……”

還有被合照的那些人,到時候放網上,他的臉就真的丟完了。

大蟑螂拿出手機點開餘額給他力量:“你知道你賺了多少錢嗎?”

嗚嗚嗚,他知道啊!

他接待了五十七位客人,幾乎每個都有附加服務,其中有二十二個還進行了返場。

還有第一個延長時間的瘋批客人。

他是真的不行了。

但是當他看到餘額時,被狠狠地震驚了。

“11250?”

他這麼值錢?

一上午就能賺到一萬多?

好像拓展了新思路了。

“錢和臉哪個重要?”

他毫不猶豫:“錢。”

肖毅:“…………”

好的,團隊們都瘋了,已經沒有正常人了。

粉絲們著急,直播間的觀眾也著急啊。他們越看越覺得是打著行為藝術的幌子進行一些不可描述之事啊。

直到網上流出那些合照,他們才知道里面經歷了什麼、

千言萬語匯成一個詞條。

#今瑪 辛苦了#

拆掉棚子,他換上衣服,有錢了走路都不一樣了。

忽略周圍的人投射過來怪異的目光,他可以坦然處之。

另一邊,顧子琛也發現了不對。

摸魚的時候開啟手機看一眼,臉拉的比驢的臉還長。

這個綜藝的熱度現在是起來了,可是為什麼熱度都是圍繞著那幾個的。

而且今瑪和白玉瀾也已經和他們抱團了,如果他和柔柔不做出來點什麼事兒的話,那不就完蛋了嗎?

他們上綜藝的目的不就是要吸引更多的cp粉,然後擴大知名度嗎?

連跟拍的導演都覺得他們這裡實在是過分正常了。

沒有好笑的,就沒有熱度。

下一秒,

柳柔柔切菜時不小心切到了一點皮,“啊——”

機會來了,

他蹭的一下子閃過去。

跟拍攝像:“???”

當紅炸子雞變身大黑耗子?

他一臉關心湊過去,滿眼心疼的看著她還沒有破皮的手,“是不是很疼?”

柳柔柔一臉害羞:“沒有啦,子琛哥,是我不小心的。”

中午不管飯,老闆看他們是藝人的份上允許他們自已做,為了表現自已的先賢惠,柳柔柔一力承擔了下來。

一下秒,他含情脈脈的低頭含上了那手,嗓子裡含了個低音大炮:“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扒在門口的幾人腦袋疊疊樂,

尤霧發出了驚天的一聲長嫌棄:“咦——”

“那是大霧,我是尤霧,他是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