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是被蕭北拖著走的。
拎著衣領子,兩條腿在地上拖著,爾康手和粉絲說拜拜:“如果我死了,你們記得想我!”
粉絲嗚嗚:“十年生死兩茫茫……”
還沒開始煽情,尤霧在前面打哈哈:“五年生死一茫茫。”
得了得了,賺錢要緊。
幾個大男人被她帶到僻靜地兒,賺錢這種事還是要趁早,在這都城包容度夠高的城市,他們幾個男的又有點姿色,不利用還對得起良心嗎?
買了cosplay的服裝。
她和白玉瀾一人一個話筒,又去了行為藝術街。
“現在向我們走來的是肖毅,他一個夜不歸宿的苦命男人,只想靜靜守護自已的公主騎士,他可以獲得在座的公主的芳心嗎??”
肖毅好羞恥,一頂銀髮,氣質出眾,一米八幾的小鮮肉,身穿鎧甲服,出來就迷死人了。
“啊啊啊,我我我我我!多少錢,我給!”
而且最最關鍵的是他們的對外宣發說的是讓這些男的獲得他們的芳心,這裡面說的不但是女孩子,還有男人啊。
今瑪從後面走出來,臉爆紅的像是豬肝。
太羞恥了,他真的沒辦法面對這樣的自已!
被白玉瀾一把扯出來。
上面的衣服是破爛的,但是有一種凌亂的美 ,露出了精壯的腹肌,配著一張爆紅的臉,身材頂好但是模樣勾人。
其實尤霧根本不知道他們租的cos服是誰,
只要是身材好就行。
現在網上不是很火的什麼和角色談戀愛嘛!
他們也可以定製,要什麼有什麼,客人想要什麼他們就裝扮什麼,。
今瑪被尤霧一把推到前面直接和粉絲面對面。
“真的、真的要說那個臺詞嗎?”
尤霧活動手腕:“親愛的,如果你不想讓我用三十八碼的纖纖玉足狠狠踹你的屁股的話,你就最好按照我寫的劇本走哦~”
尤霧給的任務都不疼,但是基本都丟人。
是一次比一次丟人。
他也不想被狠狠踹屁股,隨即單膝下跪,眼神溫柔的像是要出水兒了,把演戲的實力拿出來,用霸總的語氣說道:“小姐,可否和您共進晚餐?”
啊啊啊啊啊!
粉絲立馬變成土撥鼠,嘴角上天差點和太陽肩並肩、
把手直接塞到他手裡:“願意願意,我太願意了。包你多少錢?我都出!”
周圍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也開始瘋狂了。
他們怎麼不知道世界這麼好玩兒啊!
二人離開了這兒,
其他人眼巴巴的望著,尤霧衝上前:“可以定製劇情,觀看的人門票五十,參演的人收費五百,參演的公主殿下可以獲得您的老公共進晚餐和餵飯的特權。”
五百?
才五百?
他們追星應援都不止五百了,你這麼便宜怎麼不早說啊。
一群人搶著報名,參演劇情的人差點沒被勾成翹嘴。
剩下最後一個蕭北,他走出來時,所有人被他的筆直修長的雙腿給吸引了,在往上,就是腹肌所在地方。
骨節分明的手指充滿致命的誘惑力,
又是一個極品男人!
看看這臉到底有多好看,視線往上一挪、
等等、怎麼是個狗頭?
蕭北帶著狗頭頭套直接把自已的身價打下來一半,尤霧把他推到前面,遮住臉也有遮住臉的賣法。
“各位應該有足控和手控人士吧?看看這手,這身段兒,一看就是極品。”
她把他直接轉圈圈,各方面的展示他的身材。
大家看了心熱熱的,對啊,管他長得什麼樣兒,蓋住了臉不都一樣的嗎?
他有這個心思哄哄他們就行了。
不就是花幾個錢嗎?
尤霧越說越起勁,臉上的笑有點玩味,抬起巴掌重重落下:“啪!”
一下子扇到屁股上。
“看到了嗎?這個也是嫩得很!”
狗頭面具下的他瞳孔猛然驟縮,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也是真大膽。
其他人哈哈一笑。
攝影師都覺得自已拍不下去了,他生怕自已拍著拍著就被抓去當眾展示的男人。
彈幕瘋了一樣。
【啊啊啊,尤霧你是內娛活菩薩,快點把我倆公給我快遞過來!】
【離了你誰還把我們當自已人啊,當街打屁屁這種事我想都不敢想!沒想到真的有人做了!】
【尤霧,你真的很會媚女,你好牛牛牛!】
【完了,他們的直播間已經被官方標記危險直播了,這已經是遊走被封的邊緣了。】
能不危險嗎?
當街搭建棚子當眾賣男色,又拐帶孩子去gay吧,差點清白不保,現在當眾玩真人乙遊。
在危險的邊緣反覆橫跳啊!
她作死,向來是牛的。
尤霧朝其他人挑眉:“你們想試試嗎?手感不錯的哦~”
他們可太想試試了。
芭比粉男人穿著高靴:“人家給你一百塊,就是想看看他這張臉長得什麼樣兒,可以讓我看看嗎?”
他是顏控,哪怕是手好看,腳好看,如果臉讓人倒胃口,他是不可能下得去手的。
“一百啊。”
“二百!”
“嘶~這個價錢要好好考慮一下~”
“二百五。”
“我們不是這樣的人啊。”尤霧一臉為難。
男人咬牙,“三百!”
尤霧伸過去二維碼:“萬萬使不得啊,萬萬使不得!!”
“支付寶到賬三百元~”
她立馬離開蕭北面前:“客官,您請好嘞!”
男人伸手,蕭北一個滑步往後一退,二人之間立馬拉出不小的距離。
“我可是花了錢的。”
蕭北聲音淡淡,竟然帶著幾分委屈:“我們這行的、賣藝不賣身。”
“看看,看看不算賣,讀書人的事兒怎麼能算賣呢。”
越是掙扎,他就越興奮。
他手要摸過去,尤霧搶先一步,小牛沖沖衝到他懷裡,一個猛子扎的他是心窩子痛。
蕭北只愣了一秒鐘,懷裡的小牛直接起跳,以迅雷之勢一把摘掉了他頭的狗頭頭套、
男客人高興地眼睛瞪大,好像是花魁終於要揭下他神秘的面紗了。
興奮的搓搓手,
甚至都能想到以後在這男人懷裡,雙手攀著他脖子,然後送上香吻,不就是錢的事兒嗎。
面具揭下的一剎那,
“靜——”
哈巴狗的面具牢牢焊在臉上,
狗頭頭套下是更醜的狗頭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