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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未命名草稿

無情被主子擺了一道,酒裡放了東西,她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蕭燁臣真的沒死嗎?

今夜,誰會是她的獵物呢?

黑鱗衛掃視一圈四周,確定無人,把無情放在草地上,冷冷盯著她解開腰帶。

荀春看出酒有問題,想去阻止,被問彧拉住,“無情陷入絕境,蕭燁臣如果不救,她經過這一場會徹底斷情。”

“非得如此嗎?”

問彧側耳傾聽林中動靜,“也不是,但無情沒得選,蕭燁臣若心不在她,斷掉才不會人生盡毀。”

“來了!”

無情認命閉上眼睛,粗糲的指尖掐緊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撕開裡衣,一排毒針迎面射出,黑鱗衛險險避開。

幸好,他沒有色令智昏放鬆警惕。

只是頭怎麼如此昏沉,沒來得及多想,他抓起刀幾個縱躍逃命。

無情被問彧的藥迷得失了神智,以為靠近之人還是黑鱗衛,這人在抹她眼角的淚。

一粒藥喂進嘴裡。

“小丫頭,跟爺結了冥婚,轉頭就送爺一頂綠帽子,報復我呢?”

蕭燁臣脫下外袍蓋在無情身上,將人抱進懷裡,“春兒的酒,我還沒喝上呢!哪裡捨得去死,全部便宜問彧那狗東西。”

“臣郎?你來了?”

“我不來,看著你被人欺負嗎?給你下藥的主子,有什麼好追隨的!”

無情醒神,仰頭堵住喋喋不休的嘴,生澀又笨拙,卻無比霸道。

蕭燁臣任由她胡鬧,抱起人回念慈庵,小丫頭是個雛兒,不能委屈了她。

偏僻的廂房裡,無情露出本來情態,飲下蕭燁臣歃血的酒後,清純得似窗外新月。

“小丫頭,願意跟著我雲遊四方嗎?”

“不去。”

“嗯?才嫁我,就想造反了?”

蕭燁臣脫掉衣服,將人逼到視窗,藉著朦朧晨曦看清他的新娘子。

“你還活著,不作數的!”

“是嗎?那你臉紅心跳為哪般?小丫頭,年齡不大野心不小,為了釣我什麼都敢來?

夫君都上鉤了,你不能不要,否則……”

他低頭在紅潤潤的唇上輕輕啄了一口,戲謔調笑卻不失認真,“要吃苦頭的。”

手指輕易扯開衣帶,薄繭擦過面板,忽輕忽重拿捏著她,不消片刻磨出水盈盈淚光。

“小丫頭,沒得選了,跟不跟我?”

蕭燁臣對懷裡的女人有些著迷,明明落在她手裡時,她花樣百出像只千年狐狸精。

此刻處境顛倒,她卻如懵懂初開的小花,脆弱得讓人不忍下手。

“跟!”

“呵呵……敢背主,不怕問彧殺了你?”

“臣郎要奴嗎?”

蕭燁臣將人抱回床榻,揮手合上窗,“小丫頭,害怕嗎?”

“怕!”

“多大了?”

“十六,還沒及笄。”

“耍我好玩嗎?”

蕭燁臣懶得再分辨話裡真假,懷著幾分火氣甘心鑽進問彧給他準備的鎖環。

世上真心太難得,既然尋不到那便及時行樂,遊戲人間吧!

“唔~臣郎,奴沒騙你!”

無情發覺蕭燁臣生氣了,動作雖然體貼卻帶著褻玩,沒有真心。

“無情的眼淚不騙人,爺看到了,也嚐到了,其他的,你高興就好。”

蕭燁臣還是給她餵了一粒藥,“有些事別記得太清,徒增煩惱。”

衣裳落地,無情睜開眼想看清頭頂的人,意識卻越來越模糊,還是聽到了一聲“月奴兒”。

疼痛襲來,她閉上眼咬住下唇,心口裂開一道溝壑,越來越大。

蕭燁臣低頭撬開她緊閉的唇,舌尖被死死咬住,疼痛掙斷剋制,他略帶粗魯地開始征伐,隱忍的低吼聲傳出窗子,驚飛覓食的鳥雀。

……

荀春為李彘奴與兩個孩子做完秋衣,鞋襪,沒有等來蕭燁臣。

大哥太瘋了,她還等著他幫問彧解毒,結果總等不來,一晃大半月過去了。

暗衛來報,他和無情沒有出過廂房,吃食用度都是送到門口。

問彧撥弄著毒水蛭,聽無敵彙報外頭動靜。

“主子,彘王已經率兵回京都,要為您報仇。範文祠被陛下直接任命,成為新的御前秉筆。景王置身事外,忙著娶親。

範大人上任後,斬了皇城內衛長,流放三族,隨後頒佈均田令,由西北,北境,西南王軍壓陣,一城一城推進。

百姓揭竿而起搶田地,赦無罪。

氏族大家的田莊全部交出,撥給所在田地上交賦稅七成做補償。

不從者,斬一人,全族流放。

另外,所食賦稅不交於一人,一家,氏族的各房,嫡庶均可按份例向各地官署造冊領取。”

荀春正在繡髮帶,一不小心扎到指頭,疼得紅了眼眶。

“下去吧!我知道了。”

無敵把情報放下,低頭退出禪房。

問彧捏起荀春受傷的食指,含住止血,懲罰似地咬了一口。

“疼~”

長期不吃肉的人嚐到血液,骨子裡的渴望如野馬脫韁,等放開時,荀春的食指已經泛白。

問彧依舊不滿足,藉著醋意作亂。

“春兒昨夜為蕭燁臣落淚,如今又為範文祠扎手,怎麼?就為夫死不足惜,與天下為敵也不足懼,他們才做一次,你就心疼了?”

“阿彧,範文祠一定是以為我們死了,所以才……唔嗯~”

荀春被問彧壓在懷裡狠吻,語氣頗兇惡。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蠢嗎?春兒想不想知道,若是你死了,為夫會怎麼做?”

“嗯啊!”

問彧自作孽弄出一身火氣,卻捨不得動懷裡人,只能磨著她一起受罪。

“春兒,這裡到底要裝多少人?”

荀春抓過未繡完的髮帶,扯掉針線,直接綁住問彧的眼睛,再堵住他的嘴。

“不管裝多少人,阿彧是最重要的。”

“又用這招,上次為蕭燁臣,這次為範文祠,春兒,為夫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跟亂吃醋的男人沒道理可講,荀春乾脆解開腰帶將他的手也捆起來,拽著人來到床榻上。

“荀春,你敢為範文祠取悅我試試?”

“哥哥~別裝了,春兒知道的。”

帶著淡淡馨香的氣息鑽進耳洞,問彧有些招架不住,荀春用了仙人淚以後,這股香氣於他而言比毒還烈。

“春兒不可,等為夫的毒清除……”

“噓!外頭有人,哥哥且委屈一二,你能等,春兒等不得。”

自從群芳宴那夜之後,問彧一直避著她,夜裡抱著她睡也不逾矩,寧願自已熬著。

起初荀春以為是月事,後來以為是顧忌佛門淨地,供著親人的明燈。

再後來,以為是二哥給的半月之期。

都不是!

荀春發現,問彧等她睡著後會用安神香,然後單獨離開去喂毒水蛭。

他只是不願意再拿她做逼毒藥引,怕傷她。

蔥白指尖解開腰帶……

問彧一個挺身坐起來,摘掉髮帶。

“為夫錯了,不該胡鬧,春兒,還不到時候,再等等!”

他兩下解開手上腰帶,翻身將她放倒。

“為夫欠你一個圓滿的洞房花燭,這裡太委屈你,這副毒體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