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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中的那些女同學

陳淑玲是一個比較成熟的女同學。

不是身體,而是思想。

初三有一段時間,山西煤礦那邊的生意不是很好,父親工作的煤礦停工,於是回到老家買了一輛摩托車拉客謀生。

母親那個時候懷了我妹妹,就在老家養胎。

父母在家裡,我也就沒有住校,每天走讀。

因為距離比較近,所以我上下學,就跟陳淑玲一起。

下雨的時候,我們甚至會打一把傘。

她的胸部,我也是在那段時間有所感受。

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彈性,手感不好。

我的接觸也就很短,也沒有跟她在一起過。

倒是陳加攀跟她談了一段時間,人還是長得漂亮。

私下裡,陳加攀給我分享過,說她胸口處就像是沒什麼氣的氣球。

我默默地點點頭,形容得很到位。

他們倆後來怎麼分的我不知道,差不多也是在初三畢業後沒多久的事情。

很巧的是,陳加攀和陳淑玲確定情侶關係的時候,我正好和班裡一個叫黃丹的女生確定關係。

他們倆分手的時候,我也正好和黃丹分手。

結束了戀情,我和陳加攀一人騎著一輛腳踏車從鎮上騎到縣城,然後在下午的時候騎回來。

要是問目的?

好像當時沒有什麼目的,可能只是單純地消耗無處揮灑的精力吧!

本章開頭說陳淑玲思想成熟,不是空口無憑。

一來是她一個女生,嘴裡老是冒黃段子,而且相當放得開。

我們兩家隔得近,她有時候來找我玩,直接就會躺到我的床上。

那個時候經常獎勵自已,又不懂。

覺得自已的子孫只要蒸發了就會不留痕跡,也就沒有用衛生紙。

事實卻很打臉,所以我床單上其實會殘留一些痕跡。

她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我都懷疑那個時候她還是不是處女。

後來我跟張慧玲在一起,騎老爸的摩托車把張慧玲帶到鎮上的家裡。

陳淑玲還給過我一個套套。

媽的,她簡直太懂了。

當時如果陳加攀沒跟她確定情侶關係,我估計都能跟她發生點兒關係。

畢竟上下學摟腰碰她的胸口部位,她都沒有什麼反抗。

我母親對她還挺滿意地,當然這是在不瞭解這個女同學漂亮乖巧的背後。

她母親也對我挺喜歡的,學習好還長得白,不說帥起碼很順眼。

高中畢業後,我母親告訴我可以找物件,還跟我提過陳淑玲,說當時初中經常在一起玩,能不能試試。

我直搖頭。

一來是太瞭解她真實的一面,二來是因為她跟陳加攀在一起過。

事實證明,我對這種玩得很花的女生真的不感興趣,單純上床除外。

畢業後基本沒有多少聯絡,但是也透過其他途徑瞭解過一些資訊。

陳淑玲初中畢業後去了一所中專學校,學的醫護一類的專業。

畢業沒幾年,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是開著寶馬了。

我不相信她能靠自已上班那麼快就賺到一輛寶馬,具體靠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去妄自揣測。

……

初中我其實一直喜歡並追求的女同學,就是王發建。

只不過我一直沒有跟她確定過關係,仔細想了想,手都沒有牽過。

除了上課傳寫著曖昧話語的紙條之外,再無其他。

鵝蛋臉,五官還算標緻。

加上是徒弟楊雪梅的閨蜜,所以時常有接觸。

她跟我做了一段時間的同桌,午睡的時候老是喜歡帶著耳機聽MP3。

耳機的聲音很大,我在旁邊都能聽得見。

她父母在上海打工,跟著老家的婆婆生活。

成績不好,後來畢業後也去了上海打工。

都是幾年前才回來,突然給我發QQ訊息,我才知道,她都已經有一個女兒了,還離婚了。

可能是因為學生時期我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她想找我接盤。

聊天的過程之中,總是在打聽我的收入之類的。

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當舔狗的我了。

不說閱女無數,也是經歷過北方姑娘、南方姑娘和外國姑娘的男人。

當年對我若即若離,現在離婚帶著女兒找上門,我睡一晚還行,接盤是萬萬不可能的。

收入我就說勉強夠用,順便滿足她的優越感,說讀書讀那麼多還是一樣沒錢途。

去年蘇銳結婚的時候,王發建也去了。

我當時正在和陳楊、鄭康、謝楊康三個人抽菸聊天,她發來訊息,說看到我了。

還發了一張照片給我,我根據照片,找到了她的位置,過去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嘿,好久不見。”

簡單寒暄了兩句,我就走了。

她發微信問我是一個人來的嗎?

我知道她這是還沒死心,想找我接盤。

恰好我不是一個人,只不過女朋友要下班才能過來。

我如實說了,她也就沒有再發什麼訊息。

婚禮午宴結束,她又問我下午打算怎麼玩。

我下午要上班,也是如實說的。

她說我下午不玩的話,她也就走了。

媽的,簡直在勾引我犯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那種錯。

我看過她的微信朋友圈,經常會有跳鋼管舞和女團舞蹈的那種影片。

當然是在舞蹈練習室,不是酒吧夜店。

我真實的內心想法就是,她的活一定很好。

但是男女那些事,經歷多了其實也沒覺得有太多誘惑力。

這種事情也就只是想想,蘇銳婚禮後這麼久,再沒有跟她聯絡過。

當天的聊天內容我也及時清空了,萬一被現任看到,絕對會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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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有一個小插曲還挺好玩的。

蘇銳婚禮的午宴規格並不高,我們幾個損友事後都說他婚禮辦得不行,沒有一個菜讓人想下二次筷子。

婚禮進行到敬茶改口的流程時,他在臺上喊爸爸請喝茶,我們幾個人都端著茶應了一聲然後喝了一口。

聲音響亮,全場矚目,司儀還開玩笑讓我們下面不要亂答應。

作為損友,這點兒玩笑都開得起。

蘇銳事後還專門請我們幾個朋友吃飯。

喝酒的途中,聊起以前讀書時候的事情,我說起婚禮當天王發建給我發訊息的事情。

蘇銳一臉懵,說:“王發建?哪個?”

他老婆是重慶的,更不可能認識王發建。

蘇銳說他都不記得這個人了,更加不可能請她來參加婚禮,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不知道是誰請的王發建,反正她是來參加了的。

初中時期的女孩們,還有好幾個。

那就說說隔壁的那一對姐妹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