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玲是一個比較成熟的女同學。
不是身體,而是思想。
初三有一段時間,山西煤礦那邊的生意不是很好,父親工作的煤礦停工,於是回到老家買了一輛摩托車拉客謀生。
母親那個時候懷了我妹妹,就在老家養胎。
父母在家裡,我也就沒有住校,每天走讀。
因為距離比較近,所以我上下學,就跟陳淑玲一起。
下雨的時候,我們甚至會打一把傘。
她的胸部,我也是在那段時間有所感受。
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彈性,手感不好。
我的接觸也就很短,也沒有跟她在一起過。
倒是陳加攀跟她談了一段時間,人還是長得漂亮。
私下裡,陳加攀給我分享過,說她胸口處就像是沒什麼氣的氣球。
我默默地點點頭,形容得很到位。
他們倆後來怎麼分的我不知道,差不多也是在初三畢業後沒多久的事情。
很巧的是,陳加攀和陳淑玲確定情侶關係的時候,我正好和班裡一個叫黃丹的女生確定關係。
他們倆分手的時候,我也正好和黃丹分手。
結束了戀情,我和陳加攀一人騎著一輛腳踏車從鎮上騎到縣城,然後在下午的時候騎回來。
要是問目的?
好像當時沒有什麼目的,可能只是單純地消耗無處揮灑的精力吧!
本章開頭說陳淑玲思想成熟,不是空口無憑。
一來是她一個女生,嘴裡老是冒黃段子,而且相當放得開。
我們兩家隔得近,她有時候來找我玩,直接就會躺到我的床上。
那個時候經常獎勵自已,又不懂。
覺得自已的子孫只要蒸發了就會不留痕跡,也就沒有用衛生紙。
事實卻很打臉,所以我床單上其實會殘留一些痕跡。
她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我都懷疑那個時候她還是不是處女。
後來我跟張慧玲在一起,騎老爸的摩托車把張慧玲帶到鎮上的家裡。
陳淑玲還給過我一個套套。
媽的,她簡直太懂了。
當時如果陳加攀沒跟她確定情侶關係,我估計都能跟她發生點兒關係。
畢竟上下學摟腰碰她的胸口部位,她都沒有什麼反抗。
我母親對她還挺滿意地,當然這是在不瞭解這個女同學漂亮乖巧的背後。
她母親也對我挺喜歡的,學習好還長得白,不說帥起碼很順眼。
高中畢業後,我母親告訴我可以找物件,還跟我提過陳淑玲,說當時初中經常在一起玩,能不能試試。
我直搖頭。
一來是太瞭解她真實的一面,二來是因為她跟陳加攀在一起過。
事實證明,我對這種玩得很花的女生真的不感興趣,單純上床除外。
畢業後基本沒有多少聯絡,但是也透過其他途徑瞭解過一些資訊。
陳淑玲初中畢業後去了一所中專學校,學的醫護一類的專業。
畢業沒幾年,回家的時候就已經是開著寶馬了。
我不相信她能靠自已上班那麼快就賺到一輛寶馬,具體靠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去妄自揣測。
……
初中我其實一直喜歡並追求的女同學,就是王發建。
只不過我一直沒有跟她確定過關係,仔細想了想,手都沒有牽過。
除了上課傳寫著曖昧話語的紙條之外,再無其他。
鵝蛋臉,五官還算標緻。
加上是徒弟楊雪梅的閨蜜,所以時常有接觸。
她跟我做了一段時間的同桌,午睡的時候老是喜歡帶著耳機聽MP3。
耳機的聲音很大,我在旁邊都能聽得見。
她父母在上海打工,跟著老家的婆婆生活。
成績不好,後來畢業後也去了上海打工。
都是幾年前才回來,突然給我發QQ訊息,我才知道,她都已經有一個女兒了,還離婚了。
可能是因為學生時期我們之間的曖昧關係,她想找我接盤。
聊天的過程之中,總是在打聽我的收入之類的。
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當舔狗的我了。
不說閱女無數,也是經歷過北方姑娘、南方姑娘和外國姑娘的男人。
當年對我若即若離,現在離婚帶著女兒找上門,我睡一晚還行,接盤是萬萬不可能的。
收入我就說勉強夠用,順便滿足她的優越感,說讀書讀那麼多還是一樣沒錢途。
去年蘇銳結婚的時候,王發建也去了。
我當時正在和陳楊、鄭康、謝楊康三個人抽菸聊天,她發來訊息,說看到我了。
還發了一張照片給我,我根據照片,找到了她的位置,過去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嘿,好久不見。”
簡單寒暄了兩句,我就走了。
她發微信問我是一個人來的嗎?
我知道她這是還沒死心,想找我接盤。
恰好我不是一個人,只不過女朋友要下班才能過來。
我如實說了,她也就沒有再發什麼訊息。
婚禮午宴結束,她又問我下午打算怎麼玩。
我下午要上班,也是如實說的。
她說我下午不玩的話,她也就走了。
媽的,簡直在勾引我犯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那種錯。
我看過她的微信朋友圈,經常會有跳鋼管舞和女團舞蹈的那種影片。
當然是在舞蹈練習室,不是酒吧夜店。
我真實的內心想法就是,她的活一定很好。
但是男女那些事,經歷多了其實也沒覺得有太多誘惑力。
這種事情也就只是想想,蘇銳婚禮後這麼久,再沒有跟她聯絡過。
當天的聊天內容我也及時清空了,萬一被現任看到,絕對會誤會。
無錯書吧說來有一個小插曲還挺好玩的。
蘇銳婚禮的午宴規格並不高,我們幾個損友事後都說他婚禮辦得不行,沒有一個菜讓人想下二次筷子。
婚禮進行到敬茶改口的流程時,他在臺上喊爸爸請喝茶,我們幾個人都端著茶應了一聲然後喝了一口。
聲音響亮,全場矚目,司儀還開玩笑讓我們下面不要亂答應。
作為損友,這點兒玩笑都開得起。
蘇銳事後還專門請我們幾個朋友吃飯。
喝酒的途中,聊起以前讀書時候的事情,我說起婚禮當天王發建給我發訊息的事情。
蘇銳一臉懵,說:“王發建?哪個?”
他老婆是重慶的,更不可能認識王發建。
蘇銳說他都不記得這個人了,更加不可能請她來參加婚禮,所以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不知道是誰請的王發建,反正她是來參加了的。
初中時期的女孩們,還有好幾個。
那就說說隔壁的那一對姐妹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