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啥子原因號黑了寶子們,資料才起來一點就成黑號了,這個號可能開不了新書了,這本會在月底之前完結,可能會換個號寫,如果確認號黑了不能開新書了會在寒星渡寫完後換號………】
“行刑!”我一聲令下。
又對徐佳文澤說:“你最好在老鼠咬穿你的肚子前招了,否則神仙也難救了。”
徐佳文澤張了張嘴,還是嚥下去了。
宮人們見狀,直接把籠子的出口對準了他的腹部,更在籠子上方點燃火把,逼得老鼠焦躁不安。
還沒咬呢,空氣裡就傳來一陣尿騷味。
皇后皺了皺眉,拿帕子掩住口鼻。
滿殿宮人,沒有一個不露出鄙夷之色的。
火把燃得更烈了,老鼠們終於忍受不了了,最大的那一隻,一爪子撓了下來。
徐佳文澤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吼叫,緊接著其它老鼠也“手口並用”,他終於意識到死亡是那麼的近,張口求饒:“太妃,奴才什麼都說。”
我命人將籠子提遠了點,看到了他腹部衣衫上的斑斑血跡。
“說吧,你與懿嬪是何關係?”
徐佳文澤這次答得流利:“奴才是懿嬪娘娘的救命恩人,當時懿嬪娘娘懷了身孕,是奴才生出惻隱之心,將此事稟告皇上的。”
無錯書吧“果真是你!”皇后發出一聲冷笑,“所以,倒向懿嬪,就是你害死吉澤的原因?”
“奴才沒有。”徐佳文澤因為疼痛而面部猙獰,費力地辯解著,“吉澤是奴才的妹妹,奴才沒有理由害她。”
皇后半個字也不信:“你在儲秀宮附近巡邏了一個多月,將近兩月,如此長的一段時間,難保沒有發生點什麼。”
說到這裡,皇后彷彿意識到什麼,偏頭向我,道:“額娘,您說,懿嬪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是……”
徐佳文澤聽聞此言,變得激動了起來:“皇后娘娘,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您豈可胡亂揣測,奴才是萬萬不敢的……”
皇后打斷了他:“本宮還未說明是何事,你為便如此武斷。可見,本宮越來越接近真相了。”
問話到這裡為止便結束了,因為徐佳文澤再也不肯吐出什麼了。他堅守著內心最大的秘密,封住了自已的心。
不怕,我有碩鼠。
就讓碩鼠咬開他的肚皮,看一看人心的顏色。
我招一招手,籠子又被放回了徐佳文澤的腹部。
幾隻老鼠一齊啃咬,不一會兒就將他咬得血肉模糊。眼見著再咬下去就要出人命,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一道是——“我招,我招!”
還有一道,來得甚是不合時宜——“皇上駕到!”
皇帝徑直入了殿來,撞見了我們的嚴刑拷問。
他痛心地看向皇后:“因為嫉妒,濫用私刑,皇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狠毒?”
皇后的心一定是碎了,我上前一步擋在她前面:“皇帝,這是哀家的主意,你有什麼怒氣,全都衝著哀家來。”
皇帝大笑三聲:“好,很好!皇后,你還會找太妃來給你撐腰了。朕怎麼覺得,你變得越來越陌生!”
我用眼角餘光看見,皇后攥緊了拳頭。巨大的屈辱,令她手背上青筋浮現。可是很快她又鬆開了,嚥下了所有的委屈。因為她是大清的皇后,她的一舉一動都不僅僅只是她自已。她不是為了自已而活,而是為了身下的椅子而活。
她擠出一個笑:“皇上既然來了,要不要一起聽聽徐佳侍衛與懿嬪之間的秘密?”
我嘆了一聲。
現在拷問,恐怕來不及了。
那徐佳文澤是個奸人,見到皇帝有如見到希望明燈:“皇上,皇后娘娘查到當初向您稟告懿嬪胎兒之人是奴才,便……便問奴才與懿嬪娘娘是何關係。奴才厚顏,說勉強稱得上是懿嬪娘娘的恩人,可皇后她,非得讓奴才改口,說奴才與懿嬪娘娘有……有……”
“有什麼?”皇帝劍眉豎了起來。
徐佳文澤一咬牙,道:“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放肆!”皇帝喝罵。
徐佳文澤又哭了:“奴才有自知之明,癩蛤蟆哪敢肖想天鵝。就奴才這樣的,別說娘娘了,就連宮女都看不上。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您長得器宇軒昂,儀表堂堂,而奴才獐頭鼠目,醜陋不堪,但凡懿嬪娘娘未得眼疾,也看不上奴才呀。奴才……奴才真是冤枉!”
徐佳文澤話糙理不糙,形勢對我們很不利。
皇后提議:“皇上,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為了皇家血統,臣妾提議滴血認親。”
“你瘋了!”皇帝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皇后,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臣妾沒瘋,臣妾所做這一切不是為了自已。臣妾是正宮皇后,便要擔起為皇上肅清後宮之責。”
皇后再怎麼慧黠聰敏,到底還是年輕。孝全皇后去後,再沒有如她一般早慧之人。
她這一步,實在走得太險。
我雖未見過大阿哥,卻聽說他長得甚是白胖。很有可能,是足月生產。
正想做個“和事佬”,又有人來報:“皇上,太妃,皇后娘娘,懿嬪娘娘,懿嬪娘娘她……”
儲秀宮的小太監跑得氣喘吁吁,顯然是得了訊息沒命地趕來。
“懿嬪怎麼了?”皇帝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懿嬪身邊。
小太監繼續喘:“懿嬪娘娘……不顧產後體虛……抱著大阿哥……往鍾粹宮來了!”
“胡鬧!”皇帝雖如此說,可面上半分擔心也沒有。
於皇家血統的清白,他比任何人都急。
我隱隱覺得,事態往嚴重的方向發展了。但皇后話已說出,難以收回。
就算她肯,皇帝也不肯了。
懿嬪著一身素色衣衫,抱著大阿哥步入殿內。她的臉色很不好,帶著產後婦人特有的虛弱,卻不難看,反而令人憐惜。
我估摸著她是上了高明的妝,但男人就吃這一套。
果然見面三分情,皇帝的臉色緩和了下來,開口的語氣,也不見嚴厲:“杏兒,你剛生產完,怎可下地?”
葉赫那拉杏貞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聽聞二阿哥夭折,派人過來安慰皇后娘娘,卻在無意中得知,皇后娘娘對徐佳侍衛用刑。徐佳侍衛乃是臣妾的恩人,滴水之恩尚且要湧泉相報,救命之恩,實難償還。所以,臣妾想替徐佳侍衛請個旨,就讓慎刑司接手徐佳侍衛的案子,如他真犯有大錯,國法之下,無人能逃。但若是冤枉的,還請皇上還他一個清白,免得,被屈打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