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何雨風這般正派,婁曉娥對他頓生好感:這才是好男人應有的樣子!哪像許大茂那混賬,結了婚還不安分,到處招蜂引蝶,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曉娥嬸,消消氣。”何雨風柔聲勸慰,“您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養好自已。大茂叔愛怎麼折騰是他自已的事,咱們身體健康最重要,難道還缺他一個不成?”
婁曉娥心中一陣暖意,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何雨風的手,如同一位成熟女性與後輩進行心靈交流。
“曉娥嬸,這樣,記得我之前提過最近學了點醫術麼?”何雨風提議,“您晚上要是沒事,就上我家來。我給您扎幾針,做做針灸,對提高生育能力有幫助,以後就能生兒育女,看大茂叔還敢不敢再說您。”
何雨風這番體貼入微的話語,恰恰擊中了婁曉娥的心坎。身為資本家千金,她骨子裡自有傲氣,若非多年來因不孕備受許大茂精神打壓而變得自卑,婁曉娥的性子還能更烈。而這心底的軟肋,卻無人觸及,連丈夫都對她冷嘲熱諷。唯有何雨風如此貼心關懷,怎能讓婁曉娥不感動?
“雨風,你對我太好了。”婁曉娥眼中泛著淚花,顫抖著嬌軀感激涕零,“如果你真能治好我的病,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
何雨風一本正經地說:“您是我嬸,說什麼報答!”
“雨風,那你再幫曉娥嬸一個忙,行嗎?”婁曉娥懇求道,“能不能把我那不成器的大茂叔撈出來?我知道他犯錯了,等他回來我肯定狠狠教訓他,但總不能讓他在牢裡蹲幾十年吧,那我不成勞改犯家屬了麼……”
婁曉娥又一次誠懇地請求起來,那姿態謙卑得近乎低到塵埃,躬身之際,胸前一片雪白若隱若現,那豐滿的弧度、緊實的線條,與秦淮茹相比毫不遜色,絕對是哺乳期女性特有的誘人丰韻!
“曉娥嬸,您放寬心,大茂叔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一定想辦法把他從這兒弄出去。”何雨風一邊說,一邊喉頭微微滾動,儘管表情嚴肅認真,但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豔。
婁曉娥感激涕零地看著何雨風,心中一陣悸動。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起許大茂不知強了多少倍,那份責任感、那份男子氣概,讓她無法不動容……
…………
處理完其他事務,何雨風折返保衛科。許大茂這種事,若非強行侵犯未遂,其實處罰不會太重。偏偏趕上這段時間保衛科正在進行“京察”,任何小問題都可能被無限放大,於是許大茂便只能暫時待在改造室裡,聽候處置。
改造室的大門對何雨風來說已不再陌生。看門的老大爺一見是他,立馬站直身子,滿臉堆笑地為他拉開門:“何先生來了?這次是要提審哪位呀?”心裡盤算著,若是能給這位大佬留下個好印象,回頭在處長面前美言幾句,或許自已退休金還能往上提一提,想想都樂呵。
“不是提人,我是來審訊許大茂。”何雨風語氣平和。
“好嘞,您請跟我來。”老大爺殷勤地領路。
改造室內,傻柱與許大茂這對冤家,雖僅一牆之隔,隔音效果卻極佳,誰也不知道對方就在咫尺之間,同樣落寞,同樣無奈。
隨著一聲沉悶的金屬撞擊聲,改造室大門開啟。許大茂如同彈簧般彈起,看清來者是何雨風,興奮地擂著鐵門:“雨風!雨風!你總算來救大茂叔了!快放我出去!”
何雨風步入室內,卻沒有如許大茂所願開啟牢門。“大茂叔,先別急。”他安撫道。
許大茂察覺到氣氛不對,收斂起激動的情緒,緊張地詢問:“雨風,到底什麼情況?”
何雨風嘆了口氣:“大茂叔,您的事兒現在已經驚動了處長。平時的話,或許我還能幫您擺平,可現在正值‘京察’的關鍵時刻,情況特殊啊。”
許大茂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懊悔不已。真是倒黴透頂,難得犯回錯誤,竟趕在這節骨眼上,雖說問題本身不算大,但這後果恐怕難以估量。
無錯書吧“雨風,雨風,你無論如何得保住我啊!”許大茂急切地抓著最後一根稻草,“想當年,你還是吃著曉娥嬸的奶水長大的呢!”他試圖以此喚醒何雨風的舊情。
何雨風愣住了,他確實對此毫無印象,但此刻也無暇細究,只能盡力去應對眼前的困境。
許大茂小時候竟然還喝過曉娥嬸的奶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已吹牛皮,不過看他那副樣子,好像還真有點想重溫一下那個滋味。
“哎呀,曉娥嬸為了你都快急瘋啦!你知道不,她在院子裡頭跟淮茹阿姨吵得不可開交,甚至還動了手,場面甭提多難堪了!”何雨風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炸了毛:“婁曉娥這個傻婆娘,怎麼能把這些家醜往外抖?這下好了,四合院裡的老少爺們兒,還有周圍那些街坊鄰居,哪個不戳著脊樑骨議論我?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媽的!臭婆娘!”許大茂咬牙切齒,“平日裡讓她乾點活兒,十個手指頭都不願碰泥巴;讓她生個娃吧,肚子裡愣是沒動靜!屁事幹不成,偏挑這個時候給我添亂,等老子出去非跟她離婚不可!”
許大茂對婁曉娥的怨氣早已堆積如山。當年婁曉娥下嫁給許大茂,許大茂心裡打著小算盤,想著萬一哪天人家孃家飛黃騰達,自已也能借光翻個身,就算當個掛名丈夫也行。結果這麼多年過去,翻身夢遙遙無期,婁曉娥連給他生個娃都做不到,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許大茂對婁曉娥厭惡至極,這才在外面拈花惹草,各種搞不清不楚的關係。唉,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何雨風看著許大茂這般模樣,心裡暗想:要是許大茂不懂得珍惜曉娥嬸,那我就代勞吧!其實,婁曉娥懷不上孩子,並不是她的原因,而是許大茂自已不孕不育,可憐他還矇在鼓裡,不願去醫院查查,就這麼一直誤會著。早晚得離!
“你說,到時候我要是真把曉娥嬸接手過來,許大茂不得氣個半死?”何雨風琢磨著曉娥嬸那曼妙的身段和嬌俏的臉蛋,心裡頭直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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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風,怎麼樣了?”許大茂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們保衛科那邊怎麼說?你可一定得把我撈出來啊!”
剛才何雨風出去打探了一番,其實許大茂這次雖然搞出這麼大動靜,但並沒有真正構成威脅,罪名並不重,過段時間就能釋放。
不過,何雨風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做夢!
“大茂叔,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你乾的這事忒不地道!”何雨風故意擺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許大茂一聽,立馬悔得拍大腿:“是我的錯,我的錯,求求你救救我。”
何雨風見狀,話鋒一轉:“這樣吧,我儘量想辦法,爭取早點幫你洗脫乾淨。你就先在這裡委屈一陣子,我會盡快來接你出來的。”
聽何雨風這麼說,許大茂感動得眼眶都溼潤了。
何雨風愣住了,心裡暗想:“嘿,許大茂這傢伙,關鍵時刻還真的靠得住!這可是京察的關鍵時刻,他竟願意豁出去幫一把,真夠意思!”
“雨風!”許大茂粗聲大氣地喊。
“您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大茂叔一定傾盡全力回報你!”許大茂拍著胸口,一臉認真。
何雨風心中不禁打趣:“我要是說想要婁曉娥嬸子,他會不會直接把她送過來?”當然,面上他還是保持著應有的穩重:
“大茂叔,報答的事兒咱們先放一邊。我只求您一件事。”
許大茂一聽,更是拍胸保證:“甭管啥條件,只要我能做得到,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給您辦得妥妥的!”
“曉娥嬸一直沒能懷上孩子,您可千萬別再給她壓力了。”何雨風語重心長地說,“這段時間我不在,我會用新學的醫術幫她調養身體。等您回來,你們就能順利要個孩子了。”
許大茂兩眼頓時閃爍出興奮的光芒:“雨風,你真是我們許家的大恩人!既能救我出去,又能治好我媳婦!要是你能讓我們有孩子,我許大茂這輩子都認你當親兄弟!”
何雨風微微一笑,心道:“想有孩子還不容易?只是到時候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您的,那就另說了……”
嘴上卻應道:“您放心,答應您的事,我一定說到做到。大茂叔,我保準讓您喜得貴子!”
何雨風輕易就把許大茂繞得團團轉,對於這種小人,他絲毫沒有同情。婁曉娥跟著許大茂實屬無奈,不知受了多少苦楚。許大茂不僅在外頭拈花惹草,連同院的漂亮寡婦秦淮茹都不放過,實在令人不齒!
因此,整治這種小人,何雨風毫無心理負擔。許大茂自已要求他給曉娥嬸治病、求子,可曉娥嬸其實並無病症。既然如此,何雨風只好採取另一種方法——讓她“懷上”。
夜已深沉,何家木門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擊聲。上次這麼晚找上門來的,還是那位風情萬種的寡婦秦淮茹。而今夜,站在門外的,卻是婁曉娥。
“雨風,你睡了嗎?我是曉娥,來請你幫我治病了。”門外傳來曉娥嬸溫柔的聲音。
“哎,來了來了,嬸子您稍等,我這就開門!”何雨風迅速整理了一下傻柱的床鋪,權當是“佈置課堂”,準備給她好好上一課……
門開了,只見婁曉娥身著一襲嶄新的衣裳,顯然是刻意打扮過的,看來在她眼中,何雨風已是個值得尊重的男子。她嫋嫋婷婷的身影在夜色中格外動人,何雨風看著也不禁喉頭微動。
“曉娥嬸,沒想到您這麼晚還過來。”何雨風儘量平復內心的波瀾,微笑著招呼道。
“嗯……”婁曉娥輕輕回應,面帶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