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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人心思太複雜

“你走前頭,我在後頭跟著,咱們離遠點,免得被人嚼舌根。”

秦淮茹戰戰兢兢地跟在何雨風身後,路過的行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男人們多半是覬覦她的美色,女人們則多半在嘲笑她寡婦的身份。然而何雨風對此毫不在意,緊緊握住她的手,堅定地帶她向前走去。

秦淮茹羞得滿臉通紅,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何雨風因為常跟她這個寡婦混在一起,讓人背後嚼舌根,影響他將來娶妻。不知不覺間,她竟開始像個小媳婦似的,處處為何雨風的處境操心起來。

何雨風看在眼裡,樂在心頭。他知道,秘密總有曝光的一天,他與秦淮茹的關係早晚會浮出水面。趁此機會,他得讓秦淮茹學會對閒言碎語免疫,最好是能發自內心地接受並喜歡上自已。

兩人剛踏入熟悉的四合院,就撞見院子裡的人們正圍著一堆熱議紛紛。原來,許大茂堵截秦淮茹在廠子裡的不堪事蹟已經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連自家院子都快被各路吃瓜群眾踏平了。易中海他們幾位長輩覺得臉上無光,決心等這倆人回來要好好教訓一頓。

眼見秦淮茹挽著何雨風走進院門,人群瞬間聚攏過來,七嘴八舌地追問究竟。

“雨風,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結論是許大茂涉嫌騷擾婦女,淮茹阿姨是無辜的受害者,大傢伙散了吧。”何雨風挺身而出,為秦淮茹澄清。

人群中卻有人質疑:“真沒淮茹啥事兒?難不成她使了手段收買了雨風?”

“人心隔肚皮,指不定藏著什麼貓膩呢……”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婁曉娥怒氣衝衝地奔了過來,二話不說,“啪”地一聲,一巴掌重重扇在秦淮茹臉上。

何雨風愣在原地,根本來不及阻止。秦淮茹捂著火辣辣的右臉頰,滿眼委屈。婁曉娥則怒不可遏:

“秦淮茹!你這個狐狸精,勾搭我家許大茂,良心都被狗吃了!”

“這些年,我家對你也不薄啊,逢年過節送你麵粉、掛麵的,怎麼你就這麼對我們?!”

婁曉娥近乎失控,咆哮連連。秦淮茹百口莫辯,只能默默承受。原本許大茂為推卸責任編造的謊言,經過口耳相傳,竟變成了秦淮茹主動勾引他,就為了幾袋白麵。而事實的真相,早已淹沒在這片唾沫星子中。

“我沒有!”秦淮茹含淚反駁,聲音微弱卻堅定。

“我秦淮茹,可不是那種為了錢就去勾引男人的女人!”

“沒錯,我是個寡婦,帶仨娃確實不容易,但我絕對沒幹過那種事!”

秦淮茹瞧見自家棒梗帶著另外倆娃,縮在牆根兒那兒,嚇得直哆嗦。一腔母愛化作怒火,她毫不示弱地跟婁曉娥對上了。

婁曉娥這會兒急得火燒眉毛,平日裡的斯文勁兒全沒了。眼看兩人就要動手,扯頭髮、撓臉的……

“停停停!都別鬧了!”何雨風趕緊衝上去,硬生生擋在兩位女士中間。

背後是秦淮茹,豐腴嬌豔,性感得彷彿要炸裂;眼前是婁曉娥,氣質優雅,舉手投足盡顯大家閨秀風範。但此刻,婁曉娥也繃不住了,雖然有點失態,倒顯得鮮活生動,平時端著的架子全扔了,藏在格子衫下的豐滿身材呼之欲出,與那張精雕細琢的大小姐臉蛋形成鮮明對比,反而有種另類的誘惑力……

何雨風夾在她們中間,心頭五味雜陳……

“雨風,你當時就在場,你給我作證,我真沒勾引許大茂!”秦淮茹拽住何雨風的胳膊,語氣帶著一絲依賴。

“對啊,雨風,你說說看,是不是這秦淮茹勾搭你大茂叔?”婁曉娥也覺得何雨風的話可信,期待他給出公正的說法。

何雨風左右為難,一邊是已成為好友的風情少婦秦淮茹,一邊是未來可能有瓜葛的高貴小姐婁曉娥。無論得罪哪個都不好辦,只好先來個緩兵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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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哥們兒,他在保衛科專門審犯人。”

“他說,根據現有證據,淮茹阿姨不算犯罪。”

“倒是大茂叔,鐵證如山,已經脫褲子了。”

“所以暫時關在牢裡。”

何雨風這麼一講,婁曉娥的臉色刷地就沉了下來。而秦淮茹則頗為得意地站到何雨風身後,眼神掃過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彷彿在說:“看看,保衛科都給我正名了!你們還想怎麼編排?”

“但是……”

“大茂叔目前還沒定罪。”

“凡事都有轉圜餘地。”

何雨風又補充道。婁曉娥的情緒逐漸恢復平靜,她心裡清楚,許大茂是什麼貨色。雖被她管得服服帖帖,結婚多年不敢亂來,可狗改不了吃屎,萬一真是這傢伙辜負了她,對秦淮茹下手了呢?

眼下最要緊的是先把許大茂撈出來,至於誰對誰錯,暫且擱一邊吧……

“雨風。”

“雨風,你可是咱街坊們從小看到大的。”

“我和你大茂叔沒孩子,一直把你當半個兒子看待。”

“你就幫幫你大茂叔吧,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婁曉娥焦急萬分,眼眶泛紅,懇切地央求著。

四合院的人們圍在一旁,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何雨風那傢伙鐵面無私,連傻柱惹了麻煩他都不偏袒,怎麼可能保得了許大茂?”

“婁曉娥也是急糊塗了,這麼大的事,何雨風一個小小科員哪有那麼大能量保人啊?”

“我看許大茂這渾小子這回算是栽了,欺負人家秦淮茹,怕是要在牢裡蹲上一陣子嘍!”

聽到這些議論,婁曉娥愈發心慌,幾乎要對何雨風下跪求情。

“曉娥嬸,您先別急,我知道您著急,但咱們冷靜一下。”何雨風安撫道,“這樣吧,您到我家坐坐,咱倆好好聊聊,喝杯茶,我把情況跟您詳細說說。”

“好好好……”婁曉娥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既然何雨風願意讓她去家裡詳談,或許就意味著許大茂還有一線生機。

“行了,都散了吧,散了吧!”何雨風領著婁曉娥進了自家屋子。人群漸漸散去,秦淮茹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中莫名泛起一絲酸意。唉,女人的心思,真是複雜!

“秦淮茹!給我跪下!”刁鑽的婆婆賈張氏厲聲呵斥。

秦淮茹剛邁進門檻,便遭到了婆婆的一頓數落,只因身為寡婦的她竟鬧出這般醜聞,讓老賈家顏面掃地。

“媽!”秦淮茹含淚辯解,“我是受害者啊,您該去罵許大茂才對,憑什麼指責我?”

賈張氏全然不顧她的解釋,怒火中燒:“看看你自已,守寡多年還打扮得這麼水靈,你說那些滿腦子齷齪念頭的男人能不打你主意嗎?整天跟那些男人走得近,他們給啥你都要,你知不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

秦淮茹只能默默流淚,她只是想好好養育三個孩子,為何要遭受如此苛責?

“咣噹”一聲,棒梗不慎將飯盒打翻在地,六個白白胖胖的饅頭滾了出來,其中一個被他偷偷藏起。賈張氏瞥見饅頭,眼中閃過貪婪,卻又故作嫌棄:“呸!髒兮兮的玩意兒!我才不吃!”

“不吃就不吃,那是留給棒梗、小當和槐花吃的。”秦淮茹硬氣回應。

賈張氏頓時火冒三丈:“你……你……”

“我怎麼了?我又沒勾搭男人!是許大茂那個禽獸對我圖謀不軌!”秦淮茹憤然反駁,“這次要不是雨風出手相助,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來!到時候這三個孩子怎麼辦?您來養嗎?”

賈老太太一下子慌神了,養三個孩子,那得多費勁兒呀!不過好在秦淮茹在旁邊,有個貼心的人伺候著也不錯。

“哎,你說這何雨風,最近兩年倒還真有點長進。”

“他人品端正,做事公正,這次還能替你說話,可見是真心實意的好小夥。”

“看樣子比他哥靠譜多了,真不錯!”賈老太太對何雨風讚不絕口。

旁邊的秦淮茹聽著,臉都臊紅了。什麼正直、公正、大好人,全扯淡!何雨風就是惦記她的身子!萬一賈老太太知道他們那些個私密事,指不定會被氣得直接躺進棺材!

何雨風領著婁曉娥進了屋。剛開始,婁曉娥還有點害羞,畢竟男女單獨相處,總歸不太自在。她倒不怕別人閒言碎語,只是顧慮何雨風年紀輕輕,容易招惹非議。

“曉娥嬸,您是我嬸子,有什麼關係,快進來坐吧。”何雨風大大方方地說。

“哦,哦。”婁曉娥意識到自已想多了,不禁為自已剛才的胡思亂想感到一絲羞愧。“唉,我這是怎麼了,雨風這麼好的孩子,有什麼好擔心的!”

於是,婁曉娥坦然地跟隨何雨風走進何家,找了個位子坐下。何家雖不富裕,卻充滿生活氣息,整潔明亮,給人一種親切舒適的感覺。只是傻柱那傢伙的床鋪實在太亂了,簡直就像被賊翻過一樣。

“雨風,你哥也真是的,平時衛生習慣這麼差勁。”

“你看那床鋪亂成什麼樣了,得趕緊收拾收拾……”婁曉娥說著就要動手幫忙。

何雨風急忙攔住她:“別,別,曉娥嬸,哪能讓您動手啊!就讓他髒著吧,反正淮茹阿姨以後估計也沒空幫他收拾屋子了,出了這麼大個事……”

何雨風巧妙地岔開了話題。婁曉娥秀眉微蹙,心裡還是不願接受許大茂要為整件事負全責的說法。畢竟秦淮茹在院子裡向來就是個“招蜂引蝶”的主兒,經常幫傻柱收拾床鋪這類不清不楚的事兒,界限感極差,怎麼可能一點問題都沒有?

“雨風,這裡沒外人,你跟我詳細說說,大茂到底怎麼回事?這事有多嚴重?你能想辦法把他弄出來嗎?”

“如果許大茂那傢伙栽裡面了,那個秦淮茹騷狐狸我饒不了她,準是她勾搭我男人,哼!” 婁曉娥咬牙切齒地發誓。

何雨風趕忙擺事實講道理:“曉娥嬸,這事兒真的和淮茹阿姨沒關係。我們保衛科已經查明白了,事情源頭就是大茂叔打算拿六個饅頭去揩淮茹阿姨的油,這鍋淮茹阿姨可背不得,反倒一細究,大茂叔恐怕不止騷擾婦女一條罪,畢竟涉及利益交換嘛。”

婁曉娥一聽,原來自家那位居然幹出這種事——拿六個白麵饅頭就想換人家秦淮茹六回?真是無恥到家!

“許大茂!”婁曉娥怒火中燒,“看我等他回來怎麼收拾他!六個饅頭換六次,我這張老臉全讓他丟盡了!”

何雨風裝出一臉純潔無辜的模樣:“哎,大茂叔這麼做實在不應該,欺負人家淮茹阿姨,我都替他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