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羞澀地點點頭,承認自已的初衷確實只是讓何雨風幫著瞧瞧病。但轉念一想,這種舉動似乎有些欠妥當,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於是,她決定避開眾人視線,選擇夜深人靜之時拜訪何家。
月黑風高,萬籟俱寂,婁曉娥鬼鬼祟祟溜到何雨風家門口,心中竟有種莫名的刺激感。她不禁納悶:“哎呀,我這年紀一大把的,咋還像個小女生似的,心跳得跟打鼓似的?莫非是對何雨風這小子動了念頭?”
婁曉娥趕緊在心底啐自已一口:“胡思亂想什麼呢!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想玩兒老牛吃嫩草的遊戲?再說了,就算我對他有意思,人家小鮮肉能看得上咱?還有那個死鬼許大茂,要是讓他知道……”
社會的規矩、倫理道德就像一副無形的枷鎖,緊緊束縛住每個人的心,讓人不得不壓制那些稍顯出格的念頭。然而,何雨風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沒規矩的主兒,活得隨性灑脫,啥開心幹啥,啥自在幹啥,彷彿二度人生就是為了放飛自我。
“曉娥嬸,快進來吧。”何雨風熱情招呼道。
婁曉娥左右張望,確認四下無人後,才小心翼翼跨進何家門檻。此刻,她的臉蛋紅得能煎雞蛋,結婚多年,頭一次有這般心跳加速的體驗。她暗暗責備自已:“真是丟人,一把年紀還這麼不淡定。”
“別愣在外頭了,來裡屋躺下吧。柱子哥不在家,放心好了。”何雨風一邊說,一邊掀開門簾,指向傻柱空蕩蕩的火炕。
婁曉娥一聽這話,臉頰瞬間燒得通紅:“這孩子說話怎麼這麼曖昧?‘柱子不在,沒事的’,這是幾個意思?是我思想太汙了嗎?”
儘管理智告訴婁曉娥這樣做不合禮數,不該與何雨風單獨共處一室,但內心的悸動和體內湧動的荷爾蒙卻驅使她一步步邁向火炕。她心頭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許大茂那傢伙在外面偷腥,憑什麼我就不能找個男人解解悶?這也算是扯平了嘛……”
婁曉娥被自已的大膽想法驚得一身冷汗:“哎喲喂,我咋能有這樣的齷齪念頭呢?太嚇人了……”
“那個……我該坐哪兒啊?”婁曉娥尷尬地問。
何雨風一臉坦然:“嬸子,我是要給您治病,您當然得躺在床上啦。”
婁曉娥頓時覺得可能是自已想多了,何雨風看起來那麼正直陽光,估計並無他意,純粹是為她看病。“哦……那行吧……”她僵硬地躺上火炕,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卻又止不住地興奮。
“曉娥嬸,麻煩您先把襪子脫了,方便我給您扎針。”何雨風一本正經地說。
何雨風自告奮勇地幫婁曉娥褪去襪子,一雙大手穩穩握住曉娥嬸那雙精緻小巧的玉足。瞧這腳,細膩柔滑,顯然是沒受過粗重活計的磨礪,白生生、嫩嘟嘟的,就像水豆腐一般。許大茂這小子有福不享,不懂得珍視,倒便宜了咱何雨風嘍……
“嗯……”
婁曉娥忍不住輕哼出聲。
何雨風這傢伙,膽兒也忒肥了!
一上來就對人家的小腳丫子動手動腳。要知道,在這年月,尤其是對待女子的玉足,人們保守得很。有些山溝溝裡頭,姑娘家的腳要是被哪個男的瞧見了,還非得嫁給他不可呢!可何雨風他……
“雨風。”
“我這兒有點癢,別摸那兒。”
婁曉娥害羞地往回縮了縮腳丫。
何雨風剛才還打著治病的旗號,美其名曰檢查病情,實際上嘛,淨整些一本正經的樣子,真是個狡猾的傢伙!這就是他的套路,一步步滲透——先讓你脫襪子,接著再慢慢卸下其他防線……
“果不其然。”
“曉娥嬸,您這是典型的宮寒體質。”
“病因源於您的子宮,得在腹部施針,並配合中藥調理,方能迅速康復。”
何雨風說得煞有介事,其實婁曉娥根本沒病,全是他胡謅出來的!
“啊?”
“照你這麼說的話……”
“我這病,你是有辦法治囉?”
婁曉娥一聽,激動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何雨風趕緊扶住她的肩膀,讓她重新躺好。
“沒錯!”
“曉娥嬸您放寬心,我一定能把您的病治好。”
“所以接下來,我要為您施針,您得把衣服稍微往上拉一下。”
何雨風指向她的腹部。婁曉娥低頭一看,頓時羞得脖子都紅了,讓他看自已撩起衣服,這怎麼好意思呢?畢竟,我是你嬸嬸啊,雨風!
“嬸子,咱們醫生看病的時候,心裡只有醫術,沒有雜念,您儘管安心。”
何雨風察覺到她的難為情,便用這套說辭安慰她。直到婁曉娥羞澀地點點頭,才緩緩拉起自已的衣服。
露出的是那片光潔如玉的小腹,肚臍眼泛著淡淡的粉色,隱約可見緊緻的馬甲線,再往下瞧……
哎呀,真是引人遐思啊!
無錯書吧“雨風。”
“你動作快點吧。”
“要是讓人看見,多尷尬!”
婁曉娥滿面紅暈,嬌羞地說。
“我才不怕呢,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
“像我曉娥嬸這般美麗動人,就算被誤會了又如何!”
“雨風,你……”
婁曉娥心跳如擂鼓。
何雨風剛剛那些話,該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她不敢肯定,也不敢追問,但心底似乎又滿懷期待。甚至,婁曉娥喉頭微動,緊張而又期待著何雨風接下來的“治療”……
“雨風,來吧,嬸子已經準備好了。”
“那我開始了?”
何雨風那寬厚的手掌,如同暖陽下的和煦春風,輕輕掠過。
婁曉娥嬌弱的身體猛地一抖,滿臉羞澀地緊閉雙眼,喉嚨中發出粗重的喘息。
“感覺到療效了……”
“好刺激啊!”
何雨風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曉娥嬸這身段,真是絕了!”
“果然是出身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雨風。”
“是我。”
“淮茹阿姨!”
婁曉娥聽到這個名字,身體瞬間像觸電一般劇烈顫抖起來,連忙拉下剛才被掀起的衣角,遮住露出的肌膚,不讓任何春色外洩。何雨風則略帶遺憾地收回了自已的大手,暗自惋惜:要是秦淮茹今晚沒來打擾,沒準……
“雨風,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婁曉娥緊張得語無倫次,彷彿他們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在這個年代,若被人發現她與一個年紀小這麼多的少年獨處,她就會被視為傷風敗俗,一生名譽盡毀!
“曉娥嬸,你慌什麼呀?”
“我只是在幫你治病而已。”
“哦……對哦……”
婁曉娥尷尬地垂下頭,這才意識到,原來一直都是自已胡思亂想,錯怪了何雨風。要不是秦淮茹及時出現,她恐怕都快幻想出與雨風……
“來了來了,淮茹阿姨,稍等一下!”
何雨風應聲答道。待婁曉娥整理好衣物後,他才走向門口,為秦淮茹開啟房門。
“雨風,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磨蹭這麼久才開門?”
秦淮茹一臉困惑,同時好奇地朝裡屋瞥了一眼。
當她看到屋內的情形,美眸不禁瞪大,震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婁曉娥?!!”
“你怎麼會在這兒?”
秦淮茹無比驚訝,那個“也”字的運用意味深長。
婁曉娥聽聞此言,俏臉瞬間漲得通紅,但轉念一想,決定豁出去,直接硬懟回去:
“怎麼?你能來找雨風,我就不能來嗎?”
“我是來找雨風治病的!那你呢,你又是來做什麼的?”
面對婁曉娥的反問,秦淮茹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作答。其實,每到深夜,她總會情不自禁地想起何雨風,想要找他……
“探討學術。”
何雨風心中默默吐槽,表面上卻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我哥這麼多天都沒回家,淮茹阿姨這不是擔心我哥嘛!”
“是這樣嗎?”
婁曉娥秀眉微蹙,女性特有的直覺告訴她,事情恐怕並非如此簡單。瞧秦淮茹那副臉紅的樣子,難道她來找何雨風……
“也是為了同樣的事?”
婁曉娥滿腹狐疑,目光緊緊鎖定在秦淮茹身上。
今天秦淮茹的臉色看著特別好,紅撲撲的,精神頭十足,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她見傻柱還沒回家,便隨口找個藉口:“那啥,傻柱還沒回呢,我就先撤啦……”
秦淮茹趕忙接茬,生怕自已跟何雨風那點小秘密被婁曉娥撞見。這要是在四合院裡傳開了,甚至鬧到全京城人盡皆知,那還得了!
“哎,等會兒!”何雨風喊住了正準備開溜的婁曉娥,“曉娥嬸,現在天都擦黑了,不是最佳治療時間啊。要不您明兒晚上再來吧?”
婁曉娥一聽,如釋重負,連連點頭。她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兒,省得讓秦淮茹看出自已對何雨風那點花花腸子。估摸著,從今往後,何雨風這張帥氣又才華橫溢的臉蛋,怕是要常駐婁曉娥的夢裡了,誰叫女人都愛這一款呢。
待婁曉娥一走,秦淮茹也琢磨著開溜,結果被何雨風一個箭步拉進屋裡,直接逼到牆角,硬氣地問:“淮茹阿姨,您找我到底有啥事兒?”
秦淮茹頓時成了乖巧的小綿羊,羞答答地低下頭,囁嚅道:“其實也沒啥大事兒,就是問問棒梗那案子怎麼樣了,我晚上老是惦記著,睡不好覺。”
話說到一半,秦淮茹耳朵尖都紅透了,顯然是不好意思了。何雨風卻壞笑調侃:“我看您哪是擔心棒梗啊,分明是想我想得睡不著吧?”
“你少胡說!”秦淮茹一聽這話,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打死也不敢抬頭看何雨風。心想著,被這麼年輕小夥子逗弄得五迷三道的,萬一被人知道,得多臊得慌!
何雨風倒是一臉認真:“您放寬心,淮茹阿姨。我說過幫您的事兒,絕對不含糊。棒梗那案子已經立上去了,材料都擱處長辦公桌上了。傻柱頂多再在裡面熬幾天,到時候咱倆可不就有機會了麼……”
兩人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微妙,秦淮茹更是羞得滿臉通紅,眼睛水汪汪的,彷彿醉了一般。
突然,她鼓足勇氣,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何雨風,丟擲一句驚雷:“你,你不會把婁曉娥給辦了吧?!”
瞧這智商,果然夠機靈。何雨風忍俊不禁,擺擺手:“本來是這麼計劃的,可誰知您來了,攪了我的局。”
秦淮茹一聽,進退兩難,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何雨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自已,害羞得無處躲藏。
“淮茹阿姨,您得補償我一下,乖乖躺下吧。”何雨風開始得寸進尺。
“不行!”秦淮茹斬釘截鐵,堅決捍衛底線。
何雨風一臉決然,眼神中透出無比堅毅與貞烈之氣。他緊盯著對方,毫不退縮地開口:“你壞了我的事,現在打算如何補償?”
“信不信,我要是把咱倆之間的事告訴曉娥嬸……”他語氣漸冷,話語中的威脅之意顯而易見,“今早看她對你那副模樣,若是得知真相,後果不堪設想。”
“絕對不行!”秦淮茹急切地打斷他,神情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