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風,你也清楚。”
“許大茂這傢伙不是什麼好貨。”
“你應該瞭解我的為人,我是不會輕易妥協的……”
見何雨風稍有遲疑,秦淮茹情急之下竟主動抓住他的手臂。說不清為什麼,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與何雨風的肢體接觸,甚至……
隱隱有些期待?
每當何雨風出現在眼前,秦淮茹總會心跳加速,回想起那一夜的悉心指導,整個人彷彿飄離了現實,沉浸在雲端之上……
“這……”
何雨風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他心裡明白,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燈。若真心不願被許大茂佔便宜,就不會收下他的饅頭。秦淮茹可能以為何雨風對此一無所知,殊不知那些內幕,他可是門兒清……
“雨風,你就幫幫忙,淮茹阿姨求你了。我現在下面還疼著呢,萬一許大茂鬧起來,指不定……”秦淮茹說到這裡,臉紅得像塊燒熱的雲彩。如果不是何雨風昨晚教了她那麼多次,今兒也不會落得這般尷尬境地。不少女同事問她為啥走路一拐一拐的,她只能藉口說是自已不小心摔了。
“好吧。”何雨風沒打算用此事要挾秦淮茹,說什麼趕走許大茂後,再讓她陪一晚。那樣一來,在她心中自已豈不與許大茂成了一丘之貉?得分狂降啊!他要的是有一天,秦淮茹能心甘情願臣服於他,而非出於脅迫!
無錯書吧“謝謝您,雨風。”秦淮茹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然後慌忙離去,那豐滿搖曳的身姿讓何雨風看得入迷。“真是個惹火的尤物……”
…………
…………
軋鋼廠內,一間隱蔽的廠房。
秦淮茹懷揣布袋,獨自藏在角落,並非等待許大茂,而是盼著何雨風前來相助。如果不守約,反而會給許大茂製造更多機會。倒不如順水推舟,藉此處之約引何雨風出手相救,既能避開許大茂,又能讓他與何雨風結怨……
“淮茹。”“你早說有需要,大茂哥早就滿足你啦!”許大茂滿心期待地步入廠房,見秦淮茹果真在此等候,心中激動不已,夢寐以求的場景就要上演了嗎?
秦淮茹縮排角落,對許大茂如餓狼般的目光充滿恐懼。要是被何雨風佔有,她倒覺得不吃虧——人家年輕力壯、英俊瀟灑,“老牛啃嫩草”怕啥?只是礙於世俗眼光,才有所顧忌。但許大茂就不一樣了,那傢伙猥瑣透頂!被他摸一下手,估計秦淮茹都得把手搓掉一層皮!噁心死了!
“淮茹,你知道大茂哥多想你嗎?每次和那黃臉婆婁曉娥辦事,我心裡想的全是你!只要你答應跟我,糧食、錢,甚至我這個人,大茂哥都捨得給你!”許大茂滿口油膩,一上來就想去抓秦淮茹的手,生生將她逼到牆角,那濃郁的女人香幾乎令他按捺不住。
“離我遠點!”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秦淮茹絕對不是!\"秦淮茹幾乎是嘶吼出來,竭力為自已正名。
\"老賈過世後,我秦淮茹……\"她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昨晚與何雨風的那一幕,讓她難以啟齒。畢竟,自已的貞操早已交付於他,而且,那過程中,她竟意外地感到了一絲歡愉,這讓此刻的她更覺羞愧。
\"你想說什麼?說不出口?大茂哥懂你的苦,讓我幫你撓撓癢,怎麼樣?\"許大茂一臉壞笑,言語間愈發輕浮,手已經朝秦淮茹伸去。趁周圍無人,他打算強行佔她便宜。
\"啊!別碰我!我要叫人啦!\"秦淮茹慌忙舉起手中的飯盒抵擋許大茂的鹹豬手,心中不住默唸:雨風,快救我!我已經把自已交給你了,你不能事後翻臉不認人哪!
\"淮茹,別鬧了,再反抗我可要動手了!\"許大茂眼中閃爍著貪婪,彷彿被慾望操控,竟開始脫起衣服,連皮帶都解了下來,一副要徹底佔有眼前這位美人的架勢。
\"淮茹阿姨!我在這兒!\"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庫房門被猛地踢開。
\"別動!雙手抱頭,靠牆蹲下!掃黃行動!\"何雨風如同天降神兵般出現在門口,威嚴的喝令讓整個庫房瞬間陷入寂靜。
緊接著,幾聲悶響伴著轟隆聲,保衛科的工作人員蜂擁而至,瞬間將庫房圍得水洩不通。此時的許大茂剛解開褲腰帶,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他臉色慘白,褲帶、褲子應聲落地,露出尷尬無比的老底,整個人呆若木雞,根本無法作出反應。
秦淮茹淚如泉湧,看到何雨風英勇闖入庫房拯救自已的一剎那,那雙桃花眼泛起紅暈,泣不成聲,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在場的工作人員都不禁心頭一顫:真是美得讓人心疼!
\"淮茹阿姨,你還好嗎?許大茂對你做了什麼?\"何雨風心急火燎地奔到秦淮茹身旁,仔細檢視她身上是否有傷。他之前察覺到庫房裡的動靜不對勁,立刻召集保衛科的兄弟們趕過來,生怕許大茂對秦淮茹霸王硬上弓。要知道,淮茹阿姨可是他的女人,誰敢染指?
\"雨風……\"秦淮茹悲鳴一聲,毫不猶豫地撲進何雨風堅實的懷抱中,全然不顧周圍是否有人注視。此刻,她極度恐懼許大茂的侵犯,唯有何雨風溫暖的胸懷才能驅散那份冰冷的驚懼。於是,她一頭栽進去,放聲痛哭……
何雨風站在那裡,手懸在半空,猶豫著是搭在秦淮茹的腰上,還是找個別的地方放。此時的秦淮茹,整個曼妙身姿緊貼著他,胸前那對飽滿如玉的酥胸,彷彿因為緊張而由圓潤的球形微微壓扁成誘人的餅狀。
“這要讓小李他們瞧見,非得嫉妒得眼紅不可。”何雨風心裡暗想。
果然不出所料,周圍的科員們看到這一幕,呼吸瞬間變得粗重起來,顯然是被眼前的情景激起了強烈的情緒波動。
“淮茹阿姨,別怕。”何雨風穩住語氣,低聲安慰,“有我在,沒人敢動您一根手指頭。”
秦淮茹這時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已並非身處傻柱家的私密臥室,而是眾目睽睽的大庭廣眾之中。一旦與何雨風的特殊關係曝光,後果不堪設想。
“嗯……”她慌忙推開何雨風,臉頰瞬間紅得比熟透的蘋果還要鮮豔。
何雨風則一臉嚴肅地站到秦淮茹身前,轉向許大茂,義正言辭地質問道:“大茂叔,您怎麼能這樣做?您知道這是對婦女的侵犯,是犯法的,要坐牢的!”
他的嚴厲指責讓在場眾人神色一凜,尤其是許大茂,嚇得臉色刷白,褲帶都沒顧上繫好,驚慌失措地朝何雨風奔來,結果卻被自已的褲子絆了個大跟頭,摔得鼻血直流。這一幕太過滑稽,幾個科員忍不住捧腹大笑,連剛剛哭過的秦淮茹也破涕為笑。
不過何雨風作為受過專業訓練的人,面對這樣的場面仍能保持鎮定,沒有輕易露出笑容。許大茂一邊哎喲哎喲地掙扎起身,一邊趕緊抓住何雨風的手,急切地為自已辯解:
“雨風啊,你可得相信你大茂叔的為人,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呢!分明是秦淮茹那個狐狸精,用身子勾引我,說什麼只要我給她買幾個白麵饅頭,她就在廠子裡任我擺佈,還保證讓我舒舒服服的,一個饅頭換一次舒服,你說她一個寡婦,背後還不知道是什麼德行呢!”
許大茂這人真夠陰險,轉瞬之間就編出一套脫罪的話來。何雨風面色微變,感覺形勢有些棘手。秦淮茹一聽這話,臉色刷地一下煞白,急忙拽住何雨風的手臂,帶著幾分哭腔懇求道:
“雨風,雨風,你千萬別信他的鬼話!你知道我不是那種女人的!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我是清白的!我不能進監獄,不能讓孩子沒了媽啊!雨風,幫幫我,無論什麼條件,只要你能幫我洗清冤屈,我都答應!”
最後這句話,秦淮茹說得極輕,但其中蘊含的深深含義卻讓何雨風心中一動。雖然許大茂在一旁攪局,但他明白,這正是進一步掌握主動權的機會。他必須先讓秦淮茹充分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然後再設法保護她擺脫困境。
就這樣,秦淮茹才會對他何雨風感激涕零,真心實意地伺候他。
“她在扯謊!你們要是不信,就把她飯盒開啟,裡面是我給她買的饅頭!”許大茂嚷道。
砰!一名科員利索地掀開了飯盒蓋子。
嘿,果真有六個白白胖胖的大饅頭!
按許大茂那套說法,這就相當於享受六回吶!周圍科員們看著秦淮茹的眼神瞬間變了味兒。
雖說她確實風情萬種,美豔動人,但寡婦的身份始終擺在那裡……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秦淮茹急得眼淚直打轉,拼命為自已辯解。
雖然身為寡婦,但她也有自已的清白與尊嚴啊!可是“三人成虎”,在這種情形下,她真是百口莫辯。
況且廠裡那些人本來就對秦淮茹垂涎三尺,對她品頭論足的也不少。如今傳出她為了幾個饅頭就要跟男人胡來的謠言,這些人心裡估計都在暗自嘀咕:“看吧,我就說嘛……”
這樣一來,更沒人願意站出來替秦淮茹說話了。
何雨風見狀,只好另謀對策,打算先把秦淮茹從困境中解脫出來。
“都給我帶走,先關進改造室裡,咱們挨個兒審!究竟是道德敗壞,還是涉嫌賣身,老子自有分寸!”何雨風大聲宣佈。
眾科員領命,立即將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押走。許大茂還在那兒鬼哭狼嚎,罵罵咧咧;而秦淮茹則緊緊拽住何雨風的手臂,哀求連連。
她誤以為何雨風要把自已給賣了,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淮茹阿姨,您聽我說。”何雨風安撫道,“您到了我這一畝三分地,我救您出來就容易多了。眼下廠里人多嘴雜,咱們得先穩住陣腳,做個權宜之計。您暫時在改造室待一陣兒,我回頭找個機會私下接您出來。”
秦淮茹一聽,頓時明白了何雨風的良苦用心。剛才自已太緊張,根本沒想那麼周全。
“謝謝你,雨風,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她話還沒說完,何雨風已輕輕掙脫她的手,任由科員們將他們帶走。看上去,何雨風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一副公正無私、六親不認的好乾部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