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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秦淮茹,你也不想吧

秦淮茹還想掙扎,何雨風卻已迅速伸手捂住她的紅唇:“有啥話咱慢慢說,來吧,淮茹阿姨。”

兩人推推搡搡,何雨風終將秦淮茹帶到傻柱的床前。望著熟悉的火炕,秦淮茹深知傻柱曾在此留下多少隱秘痕跡,那些散落在床底的紙巾團,她這個寡婦怎能不清楚其中含義,又怎會不明白傻柱的心思?儘管如此,她始終堅守底線,未曾應允傻柱任何逾矩之舉。

然而此刻,將她按在這張床上的並非傻柱,而是他的弟弟,何雨風。何雨風如餓虎般猛烈索求,秦淮茹則用力抵擋,堅決不肯就範。

“何雨風!如果你敢把今天的事情洩露出去,我告訴你,哪怕我是個女人,也絕對跟你拼了命!”秦淮茹神色決絕。

何雨風一愣,分辨不出秦淮茹這番話是真情流露,還是刻意偽裝。畢竟,她與周圍許多人的關係似乎都曖昧不明:大爺常給她送吃食,這其中真沒有別的原因?傻柱長久以來資助她們家,難道就沒撈到絲毫好處?

廠裡的頭頭腦腦們,哪個不對秦淮茹那張俏臉垂涎三尺?她能在這一畝三分地混得穩穩當當,背後能沒點見不得人的勾當?

哼,我才不管那些!

何雨風心裡壓根兒就沒把這些放在眼裡。他就是個糙漢子,俗人一個,沒啥講究。可他對秦淮茹,那是真下了血本幫忙。沒他出手,那棒梗小子指不定早被送進少管所蹲幾年了。

這世上哪有白乾的活兒?何雨風可不是那個只知道單方面對秦淮茹獻殷勤、不圖回報的傻柱。他是個正常的爺們兒,幫了忙自然是要討點兒好處的,這有什麼錯嗎?

沒錯,一點錯都沒有!

何雨風直截了當地說:“行,淮茹阿姨,您提的要求我都答應。”

他接著補充道:“但您也別忘了,要不是我出馬,棒梗這回鐵定要在少管所裡耗上好幾年。所以,咱們也不用繞彎子了。淮茹阿姨,您肯定不想讓棒梗真的坐牢吧?”

何雨風的話帶著一股熱辣勁兒,直撲秦淮茹的臉。她心中一陣亂麻般的迷亂,儘管還在努力咬住嘴唇,表面擺出一副極不情願、滿是屈辱的樣子,心底其實也是羞愧難當。

想想看,自已竟然會被一個從小看著長大的毛頭小子逼到這份兒上,而且還發生在傻柱的床上。這種事要是傳出去,她秦淮茹這張臉往哪兒擱啊!都怪棒梗那臭小子偷雞摸狗惹禍,才弄成現在這樣。

秦淮茹眼中泛起淚花,心想著回家一定要再好好收拾棒梗一頓,非得把他的偷竊惡習徹底改掉不可!

“棒梗啊棒梗,你怎麼就不學好呢!”她在心裡悲嘆,“媽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好啊!”

隨後,秦淮茹毅然閉上了眼睛。

“來吧!”何雨風說著,腰桿一挺,一副箭在弦上、勢在必行的模樣。

四合院外,夜色已深,人們都進入了夢鄉。而屋內燈光依舊明亮,兩道身影在其中纏綿交織,如同魚兒暢遊於水中一般自在。

許久未曾有過這般生氣勃勃的老何家,此刻木床發出的吱呀吱呀聲一直持續到深夜。

秦淮茹竭力壓抑著自已的聲音,但終究還是沒能忍住……唉,獨守空房多年,如今恰似久旱逢甘霖,她若心裡沒那麼點意思,能同意雨風的要求嗎?只是嘴上不好意思承認,裝腔作勢罷了。

後院的許大茂似乎察覺到了異樣,湊近婁曉娥耳邊嘀咕:

“傻柱不是送走了嗎?他們老何家這會兒搗鼓什麼呢?快去把門栓給鎖上,小心傻柱回頭偷咱家東西!”

“哦……”婁曉娥應了一聲,起身去關門。朦朧中瞥見何家微弱的燈光,心頭不禁掠過一絲疑惑。

“奇怪,老何家怎麼還亮著燈呢?他們在幹什麼呢?”婁曉娥暗自納悶,但也沒多想,轉身回去繼續睡覺。

直到凌晨三點,何雨風才肯放過秦淮茹。只見她走出房間,步履蹣跚,顯然已被折騰得夠嗆。何雨風這傢伙一晚上愣是折騰了她七回,可憐秦淮茹這位久未經人事的貞潔寡婦,如何經得起這樣的狂風暴雨?儘管身心疲憊,疼痛難耐,但秦淮茹也在痛並快樂著——畢竟,她也是個渴望關愛的孤獨女人啊……

“淮如阿姨,你該不會真的是獨守空閨到現在吧?”

何雨風疑惑地問起來。瞧秦淮茹那一副緊張兮兮、陌生的樣子,莫非真像她自已說的,

一直保持著守寡的清白,沒讓別的男人碰過?

秦淮茹滿臉通紅,頭低垂著,實在不願與何雨風探討這類私密話題。但是……

想起昨晚何雨風那勇猛的表現,秦淮茹竟然有點懷念起來。

這種事兒,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他還不蹬鼻子上臉!

“沒錯,有意見嗎?”

“告訴你,以後休想再對我動手動腳!”

“何雨風,我再次警告你,你若敢拿這些事來威脅我……”

秦淮茹面色堅決,配上臉上未褪的紅暈,竟透出一種別樣的風情。

何雨風微微點頭,遞過去半條剛買的豬肉:“你怎麼看我呢?覺得我就是為了這個才接近你?”

秦淮茹盯著豬肉,又看看何雨風,滿臉怒意:“你想怎樣?”

“要不要?”何雨風嘴角微揚,故意晃了晃手中的豬肉。

秦淮茹美眸中閃過一絲掙扎,想著家中三個面黃肌瘦的孩子若是能吃頓肉補補身子也好,便忍氣吞聲,走向何雨風準備接肉。誰知何雨風卻閃身避開,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想吃肉?那就乖一點。”

“你!”秦淮茹被壓制住,眼中閃爍著羞憤的淚花,只能低頭屈服,準備順從何雨風。誰知他又突然鬆手,將她推開。

“逗你玩呢,還真那麼主動?”何雨風笑著將豬肉塞到秦淮茹手中,“知道你拉扯三個孩子不容易,拿著吧。”

“淮茹阿姨,我不會強迫你的。”何雨風嘴上調皮,心地卻不壞,看出秦淮茹雖受封建觀念束縛而抗拒,其實內心深處渴望被人關愛。既然如此,能幫一把就幫一把。

秦淮茹瞪著他,滿眼憤怒:“還說不強迫?!昨晚連做七道‘題’,不算強迫嗎?!好歹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我日子艱難。這肉我收下了!”

“別以為我會因此感激你!”秦淮茹拎著豬肉,憤然離去。然而,當她斬釘截鐵地拒絕何雨風后,心中卻莫名空蕩蕩的,彷彿失去了什麼……

何雨風目送她遠去,其實主要是在欣賞自已的“傑作”。今日的秦淮茹神采奕奕,走起路來,豐腴的身姿搖曳生姿,纖細柳腰宛如妖嬈精靈,舉手投足間盡顯成熟女性的獨特韻味。只是,今天的步伐似乎帶著一絲異樣,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戰鬥”似的……

何雨風走進保衛科,心中卻還在回味昨晚與秦淮茹的親密接觸。她的面頰泛著健康的紅暈,精神煥發,顯然得到了充分的滋養。而他自已,也頗有些得意洋洋,為能夠幫助這位美麗的阿姨感到一種莫名的自豪。

“淮茹阿姨。”何雨風輕喚一聲,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您不是讓我別再拿以前的事兒來威脅您麼?是不是覺得,從今往後,我就找不著您的小辮子了?”

回想起昨夜兩人間的溫情脈脈,何雨風心潮澎湃。秦淮茹起初雖稍顯被動,但隨著情愫漸濃,她也開始主動回應,那份隱秘的渴望透過拘謹的外殼流露無遺。何雨風深知,在那個保守的時代,身為女性的秦淮茹只是礙於社會規範,才無法坦然表達內心的慾望。然而,他堅信,未來定會有更多共度春宵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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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提示音響起】

“恭喜宿主順利完成威脅秦淮茹任務!獎勵您十元錢,併成功與秦淮茹建立深厚的友誼!繼續引導秦淮茹‘上課’,將獲得更多豐厚獎勵!”

何雨風趁熱打鐵,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未及關門便將她攬入懷中。秦淮茹頓時緊張萬分,貝齒緊咬,內心掙扎不已。她的確對何雨風有著難以抑制的渴求,但羞澀與傳統觀念使她無法主動開口,尤其是在這門戶洞開、隨時可能被人撞見的危急時刻。

“淮茹阿姨,今晚,您能否再陪陪我?”何雨風貼著她的耳邊低語,語氣中帶著挑逗,“我想讓您用特別的方式教導我,可以嗎?”

“休想!”秦淮茹嬌軀微顫,臉頰瞬間紅得如同飲醉,嗔怒地剜了何雨風一眼,掙脫他的手。“滿腦子淨是些歪念頭!”她故作生氣地抱怨著,可那含羞帶怯的模樣,分明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何雨風輕輕一笑,故意不去整理傻柱凌亂的床鋪,徑直上班去了,留下秦淮茹獨自站在那裡,捂著微微翹起的臀部,眸中閃爍著又羞又惱的光芒。

“這傢伙,怎麼連自已的屁股也拍上了?拍我的算怎麼回事兒?”秦淮茹暗自嘀咕,面上卻是一片羞紅,“真是個壞傢伙,一點都不知道害臊!可……今晚,我還要再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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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何雨風步入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開始新一天的工作。沿途,易中海大爺為了傻柱的事兒苦苦哀求,搬出了兄弟情深、血緣紐帶等諸多倫理說辭,企圖打動何雨風,讓他出手救傻柱出來。何雨風表面應承,實則並未當真。

許大茂生怕何雨風真的動用關係提早釋放傻柱這個眼中釘,一大早便前來探口風。

“雨風,傻柱那傢伙現在應該被關在保衛科了吧?”許大茂看似隨意地問著,目光卻狡黠地閃爍著,“昨晚瞧你們家燈火通明的,那麼晚還不消停,搞什麼呢?”

何雨風心中暗笑:“折騰秦淮茹呢。”但他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回答:“沒別的,就是幫傻哥拾掇拾掇床鋪。他昨晚沒回家,我們兩口子挺想他的,折騰到凌晨三點還睡不著覺……”

許大茂聽罷,一副瞭然於胸的表情,強忍住心底竊喜,裝模作樣地表示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