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令下,保衛科眾人押著傻柱離開了四合院。院子裡的街坊鄰里們看得目瞪口呆。
事情似乎就這麼定了性:許大茂丟雞案,始作俑者就是傻柱,不僅偷雞,還動手傷人,如今已被帶去保衛科接受審查。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無錯書吧只是,這過程未免太過順利了吧?怎麼傻柱和許大茂剛剛鬧出矛盾,嚷嚷著要報案,保衛科的人就像變戲法似的瞬間趕到?
易中海老爺子百思不得其解,撓破頭皮也猜不到這一切竟是何雨風暗中佈局的結果。倒是劉海中率先站起身,帶頭為何雨風的機智鼓掌叫好,其他鄰居們也隨之附和起來。
“正義凌然,豪情萬丈!”人群中,有人忍不住讚歎,“何雨風這小子真是有兩下子,公私分明,天生就是塊當官的料兒!”
“沒錯沒錯,以後咱這片兒有個啥事,還得何雨風在保衛科說句話才管用!”另一人附和著。
眾人熱烈的掌聲中,何雨風故作憨厚地笑著,眼神卻悄悄溜向了角落裡的秦淮茹。那個低眉垂首、紅衣翩翩的美麗寡婦,彷彿察覺到了他的心思,輕輕按壓胸口,臉色微微泛紅,嬌羞不已……
“唉,誰能想到傻柱這傢伙竟然是這種貨色!”街坊鄰里議論紛紛,“瞅他平時老老實實的,還以為多靠譜呢,我還琢磨著把我表妹介紹給他處物件,現在看,這種心術不正、手腳不乾淨的傢伙,還是讓他一個人待著吧,省得耽誤別人姑娘。”
“可不是嘛,以後晚上睡覺都得多加小心,別再讓傻柱給順手牽羊了!”大夥兒對傻柱的評價一落千丈,反倒對何雨風另眼相看。
過去大家覺得何雨風性格內向,孤僻冷漠,碰見鄰居連個招呼都不打,冷冰冰的。如今卻像換了個人,不但主動寒暄,還能呼來保衛科的人,好像那些人都挺服他的。平日裡他也變得會來事,處理起問題乾脆利索,讓人信服。就拿今天的事來說,足以贏得大夥的信任。
然而,只有秦淮茹清楚,何雨風哪裡是為了做個好人?他不過是覬覦自已的美貌罷了!否則,他怎會答應幫棒梗脫罪,還陷害傻柱,生生把自已親哥送進保衛科?無非是想騰出地方,好與自已獨享溫存。秦淮茹想到這裡,不禁羞紅了臉,慌亂逃離現場。但此刻,她已沒有勇氣反悔。何雨風既能助棒梗脫困,也能隨時讓他重陷困境。秦淮茹,只能乖乖聽話。
“雨風,你小子在保衛科人脈這麼廣,將來準是要升官的節奏啊!”腆著啤酒肚的劉海中湊近何雨風,聊得熱絡。三大爺也適時奉承了幾句。而一大爺則為傻柱求情:“雨風,傻柱是你哥,你不能看著他被人欺負啊!”
何雨風微笑著回應:“一大爺,您放心,我會照顧好我哥的。”得到保證後,一大爺安心離去。
許大茂在婁曉娥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雖然傻柱已被保衛科帶走,算是遂了心願,但他總覺得缺了點什麼——那筆索賠款呢?此刻,許大茂也不便再提。畢竟,若沒有何雨風幫忙,那隻雞怕是早就石沉大海了。
“雨風吶,這次大茂叔真是欠你個人情了!”許大茂滿臉感激地對何雨風說。
“要不是你幫我在清真相那說好話,你那缺德哥哥早把我坑慘了!”何雨風笑著回應,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對呀雨風,要不來我家坐坐?曉娥嬸給你燉只老母雞,補補身子?”婁曉娥也是一臉熱情,挽著何雨風的胳膊就像拉自家孩子似的,硬是要拉他回家。
然而,一說到燉雞,許大茂心裡就開始犯嘀咕。那隻雞本來就被傻柱偷去燉成湯了,這要是再分出去一碗,他們不就虧大了?想到這兒,許大茂心裡暗自打起小算盤:“哎,還是別請雨風了吧,口頭謝謝得了,真要讓我出血,門兒都沒有!這敗家娘們,淨幹賠本買賣!”
儘管許大茂在背後碎碎念,何雨風還是爽快地接受了婁曉娥的好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曉娥嬸啦!”婁曉娥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拉著何雨風直奔家中。
“還真的給啊?客氣客氣不就行了?”許大茂望著兩人的背影,低聲抱怨著。
傍晚時分,何雨風端著滿滿一大碗香氣四溢的雞湯,哼著小調,樂顛顛地回到了家。曉娥嬸對他感恩戴德,特意挑了隻肥大的雞腿塞給他,任憑許大茂在一旁酸溜溜地瞪眼。在家中,曉娥嬸可是說一不二,許大茂縱然心中不悅,也只能忍氣吞聲。
“叮!”一聲提示音響起,“恭喜宿主完成選擇任務!獎勵現金十元,同時解鎖關於秦淮茹的新知識——‘6+9’。”何雨風一聽,心中已然明瞭:看來今晚有的玩了。於是,他提前回到家,興奮地搓著手,開始佈置起來。
原來,何雨風與妹妹何雨水同住一間狹小的雙層木床,既擁擠又不舒服。為了能在與秦淮茹探討知識時不被打擾,他決定借用傻柱家閒置的大炕,將其打掃乾淨,準備等夜色降臨後,將其變為臨時課堂。
“哥!我回來啦!”隨著一陣歡快的腳步聲,何雨水揹著小書包蹦蹦跳跳地進了門。發現屋內只有何雨風而沒有傻柱的身影,她更是喜出望外:“太棒了,傻柱不在,今晚就咱倆的天下啦!”
何雨風憐愛地摸摸妹妹的頭,他知道,以往兄妹倆總是在傻柱的陰影下戰戰兢兢地過日子。如今,他已不再是那個任人欺凌的少年,定要護妹妹周全,讓她過上安穩快樂的生活。
“雨水,看看哥哥給你帶了啥?”何雨風神秘兮兮地拿出那碗熱騰騰的雞湯。
“哇!是雞湯耶!”何雨水驚喜地接過大碗,眼中閃爍著光芒。在他們的日常生活中,只有過年時父親在家,兄妹倆才有可能嚐到一點葷腥。自從父親跟別的女人跑了之後,他們便陷入了食不果腹的境地,常常連口熱飯都吃不上,這一切,皆因傻柱的欺壓所致。此刻,何雨風用這一碗雞湯宣告了他的反擊,誓要讓傻柱付出代價,甚至送他進監獄。
而今,何雨風終於有能力讓妹妹品嚐到久違的美味,那份喜悅與滿足,無以言表。
何雨水興奮得幾乎落淚:“哥,你先吃一口,你不吃我也不吃!”
何雨風微笑著咬了一小口,何雨水毫不介意,瞬間收起眼淚,樂呵呵地繼續品嚐起來。
“丫頭,你馬上要高考了,正需要營養呢,這雞湯可是為你燉的,全喝了,補補身子。”何雨風柔聲道,“以後二哥每天給你做好吃的,把你養得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
“我才不要胖呢,我要一直美美的,給哥哥看!”何雨水含糊不清地說著,小嘴巴塞滿了雞肉,樣子煞是可愛。
何雨風看著妹妹,心中滿溢溫暖:“雨水啊……”
“今晚你就去同學家住一晚吧?”何雨風提議,“保衛科那邊有點關於傻柱的事情找我談,我怕影響到你學習。”
“太好了!我早就想去啦!”何雨水一聽,立刻喜滋滋地答應下來,“要不是傻柱老擋著,我早跟我的小姐妹一起住、一起復習了!”
喝完雞湯,何雨水面色紅潤起來,拍拍微微隆起的小肚腩,背上小書包,歡快地奔向同學家。何雨風貼心地給她帶上些小禮物,同學的父母見到後非常高興,熱情地歡迎何雨水來做客。
送走妹妹,何雨風回到家中,摸了摸口袋裡的二十塊錢——那是系統給的獎勵。他暗自決定,以後一定要讓雨水妹妹吃得更好,這麼乖巧的孩子,決不能讓她受半點委屈。
夜深人靜,何雨風倚在傻柱家的大炕上,靜靜地等待那位風情萬種的俏寡婦……
“吱呀——”一聲輕響,賈家的木門悄然開啟,一道曼妙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溜了出來,隨後悄無聲息地穿過何家敞開的門縫。今夜,一場特殊的秘密約會即將上演……
何家內,何雨風早已沐浴完畢,甚至還提前服下了據說能提升狀態的“勁強步道丸”,只為與淮茹阿姨共度這個特殊夜晚。然而,他未曾料到,自已的準備工作似乎過於充分了。
服用過藥丸後,何雨風感到難以抑制的衝動,只能透過反覆做下蹲動作來分散注意力,以暫時壓抑那股澎湃的力量。
“呼……”秦淮茹輕輕推開房門,只見何雨風赤裸著上身,正在做著劇烈的下蹲運動,汗水如注,肌肉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美感。這一幕讓秦淮茹不禁吞了吞口水。
月光朦朧,四鄰皆已沉睡。此刻,秦淮茹才敢偷偷離家,潛入何雨風的住所,滿足他們之間的約定。萬一被人發現,她的名聲恐怕就徹底毀了。想到這裡,秦淮茹謹慎地回頭張望,確定無人跟蹤後,才緩緩推開了房門。
“吱呀——”聽到動靜,何雨風停下了運動,順手抓過一件白色背心擦拭汗水,笑容滿面地迎向秦淮茹:“淮茹阿姨,你總算是來了……”
他的笑容,如同一隻笑面虎,又似藏著無盡深意,任何詞彙都無法準確描繪其複雜內涵。
秦淮茹本能地往後挪了幾步,眼前的男子讓她覺得,與其說他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倒更像是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雨風,你……”
秦淮茹羞怯地躲開目光,這位獨身女子的眼波流轉間,卻無法掩飾對何雨風健碩身軀的驚豔。本以為他會是個瘦弱的小青年,哪知竟是這般壯實——八塊腹肌、勁瘦腰身、肌肉線條分明。這樣的他,正是她在寂寥夜晚獨自遐想時,夢寐以求的男兒形象。
“淮茹阿姨,”何雨風調笑道,“害什麼羞啊,您又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
聽聞此言,秦淮茹的臉頰瞬間染上紅暈。心想著,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說出的話連自已都覺得臉紅耳熱。她羞澀地低頭囁嚅:
“你瞎說什麼呢,我才不是那樣的女人!”
“那淮茹阿姨,既然您都來了,您覺得自已又是哪種型別呢?”何雨風一臉壞笑,步步緊逼,直至將秦淮茹逼至牆角。
“雨風……我們不能這樣做……萬一被發現……”
面對何雨風炙熱的目光,秦淮茹欲言又止,彷彿口中被無形之物堵住,無法說出阻止的話語。
“淮茹阿姨,趁著您婆婆還沒察覺,咱倆抓緊時間‘運動’一下吧。不然等她老人家發現,指不定得鬧翻天呢……”
“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