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傅府的一間書房內,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桌上,塵埃在光線中跳躍。
謝泫,這位德高望重的太傅,正襟危坐,眉宇間透露著憂國憂民的深沉。
楊溪則站在一旁,手執一柄鐵骨扇,眉頭緊鎖,似乎也在思考著國家大事。
“太師,昨夜城中異動,你可知其背後緣由?”謝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彷彿敲打在楊溪的心頭。
楊溪輕輕搖了搖頭,眉頭緊皺:“我也在追查此事,但目前尚無頭緒。不過,我猜測此事可能與最近朝中的權力鬥爭有關。”
楊溪的話語讓謝泫的眼神更加凝重。
他瞥了一眼窗外,那些在陽光下跳躍的塵埃彷彿也帶著一絲沉重。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中透露出無奈與憂慮:“陛下寵信宦官,朝政日非,國家前途堪憂啊。”
楊溪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手中的鐵骨扇輕輕敲打著掌心,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無奈和憤懣。
“是啊,陛下對那些宦官言聽計從,我等忠臣的諫言卻如同耳旁風。”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彷彿看到了國家未來的黯淡前景。
謝泫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視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沉聲道:“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必須想辦法揭露真相,為朝廷清除奸佞。”
楊溪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光芒,“謝老弟你是朝廷的股肱之臣,楊某人願與你肝膽相照,協力同心共同守衛大明江山。”
楊溪走到謝泫身旁,兩人並肩而立,一同望向遠方。
藕縣。
陽光斜灑在藕縣的小河旁,河水波光粼粼,映照著兩岸的綠樹和偶爾飛過的鳥兒。
逯杲和江白芷並肩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兩人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逯杲,這次調查又是徒勞無功。”江白芷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逯杲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地望向河面,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他嘆了口氣,道:“是啊,線索總是斷斷續續,彷彿有人在背後故意掩蓋真相。”
江白芷轉頭看向逯杲,眼中閃過一絲關切:“逯杲,你最近總是這樣愁眉不展,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逯杲聞言,眼神突然變得柔和起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輕聲道:“白芷,我可能是想她了。”
江白芷的心猛地一顫,彷彿被什麼東西輕輕觸碰了一下。
她轉頭看向逯杲,只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思念和無奈。
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有些酸澀,有些不舒服。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逯杲,她是誰?”
逯杲輕輕嘆了口氣,目光望向遠方,彷彿在回憶著什麼。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和悲傷:“她是太傅家的女兒,名叫疏影。她鵷動鸞飛,出生於名門望族。自幼飽讀詩書。”
“我們曾經共同經歷過各種風風雨雨,酸甜苦辣。也一起分享過歡笑與淚水。可是,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她是金枝玉葉,而我卻是小小的校尉。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愛情註定沒有結果。”講到這裡逯杲開始黯然神傷,他從地上撿起一片楓楊樹葉。
江白芷聽著逯杲的敘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同情和溫柔。
她輕輕伸出手,握住逯杲的手,眼神中充滿了安慰和鼓勵。
“逯杲,不要難過。”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愛情沒有貴賤之分,只有真心與否。你們曾經擁有過美好的回憶,這就足夠了。現在,你要做的不是沉溺於過去,而是勇敢地面對未來。”
她的話語彷彿一陣暖風吹散了逯杲心頭的陰霾。
他抬起頭,看向江白芷,眼中閃爍著感激和敬佩的光芒。
“謝謝你,白芷。”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新的堅定和勇氣,“我會記住你的話,勇敢地面對未來。”
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江白芷的臉上,為她柔和的五官增添了幾分神聖的光輝。
無錯書吧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在唇邊化作無聲的嘆息。
逯杲注視著江白芷,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看見她眼中的堅定與柔情,感受到她手心的溫暖與柔軟,心中不禁泛起漣漪。
就在這時,江白芷突然站起身,走到河邊,背對著逯杲,聲音微顫:“逯杲,我……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她深吸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勇氣都吸入肺中。
她轉過身,面對著逯杲,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喜歡你,逯杲。”
逯杲愣住了,他呆立在原地,彷彿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江白芷的話語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了層層漣漪。
逯杲的心跳猛地加速,他感到一股強烈的震撼從心底升起,迅速傳遍全身。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江白芷,彷彿要從她的臉上找出什麼破綻,來證明這只是她的一個玩笑。
但是,他看到的只有江白芷堅定的眼神和微微泛紅的臉頰。
江白芷看著逯杲的反應,心中有些忐忑。
她不知道自已突如其來的表白會不會讓逯杲感到尷尬或者困擾。
但是,她也不想再隱藏自已的心意了。
她喜歡逯杲,這是她內心深處的聲音,她不想再否認或者逃避。
逯杲呆立在原地,江白芷的話語在他的耳邊迴盪,彷彿一陣悠揚的鐘聲,將他從沉思中喚醒。
他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疑惑,還有一絲難以名狀的欣喜。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震驚,然後緩緩開口:“白芷,我……”
江白芷看見逯杲的反應,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她知道這是一個大膽的舉動,但她不想再隱藏自已的感情。
她深吸一口氣,微笑著對逯杲說:“逯杲,你不用著急回答我,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喜歡你,真心喜歡你。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我都會尊重並接受。”
白鵠身著便裝,穿梭在順天府的大街小巷,調查著外地富商被殺一案。
陽光斜照在他堅毅的臉龐上,為他深邃的眼眸投下一抹銳利的光影。
他緊皺著眉頭,彷彿在思考著案件的每一個細節。
他來到了一家偏僻的客棧,聽說被害的富商曾在此暫住。
客棧的老闆見到白鵠,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又努力保持鎮定。
白鵠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細微的變化,心中暗自警惕。
他走進客棧,環顧四周,試圖從這裡的蛛絲馬跡中找到線索。
他注意到一張桌子下有一抹不同尋常的塵土,似乎有人曾在此處蹲下過。
他蹲下身子,仔細檢視,發現塵土中夾雜著一些細微的金屬屑。
白鵠的眉頭緊鎖,他站起身,走向客棧的老闆。老闆正在擦拭桌子,手微微顫抖,顯然是在緊張。白鵠輕聲問道:“老闆,請問那位外地富商在此暫住時,有什麼特別的生活習慣嗎?”
老闆抬起頭,眼神閃爍,他嚥了咽口水,努力保持平靜:“他……他確實有一些習慣。他總是喜歡在早晨去河邊散步,而且……而且他總是帶著一把奇怪的金屬器具。”
白鵠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追問道:“金屬器具?能描述一下它的樣子嗎?”
老闆思索片刻,說:“它……它看起來像是一把小巧的錘子,但上面鑲嵌著一些奇異的寶石。”
朝堂之上,陽光透過高高的窗戶,灑在金磚鋪就的地面上,形成斑駁的光影。顧祁鎮端坐在龍椅上,神情莊重,目光如炬。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迴盪在空曠的大殿之中:“曹吉祥,你此次辦差得力,朕甚感欣慰,特賜你黃金百兩,錦緞百匹,以資鼓勵。”
太監曹吉祥跪在殿下,頭低垂,臉上卻難掩得意之色。他恭敬地接過皇帝賞賜的聖旨,口中連聲謝恩。然而,在他起身的一剎那,卻捕捉到了一抹不同尋常的目光。
那目光來自楊溪,一位年輕而耿直的大臣。他站在朝堂的另一側,目光如炬,緊盯著曹吉祥。他的臉色鐵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在他看來,曹吉祥不過是一個善於逢迎、巧言令色的小人,根本不值得皇帝的如此嘉獎。
楊溪站在朝堂的另一側,他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曹吉祥。他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向前邁出一步,朗聲道:“陛下,臣有本奏。”
顧祁鎮微微皺眉,目光轉向楊溪,聲音中透露出威嚴:“楊溪,你有何事要奏?”
楊溪毫不畏懼地直視著皇帝,聲音堅定:“陛下,曹吉祥雖然此次辦差得力,但臣認為他的品行並不端正,多次利用職權中飽私囊,與朝中大臣勾結,破壞朝綱。此次賞賜,恐怕會助長其不正之風,有損皇家聲譽。”
顧祁鎮臉色一沉,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正要開口,卻見楊溪又邁出一步,繼續說道:“臣請陛下明察秋毫,慎重考慮此次賞賜。”
顧祁鎮目光一凝,掃視著楊溪,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卻是怒氣翻湧。曹吉祥,這個小人在朝堂上狡猾如狐,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下中飽私囊,勾結大臣,真是豈有此理!然而,現在並非發作的時機,他需要維持一個明君的形象。
顧祁鎮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楊溪,你的奏本朕已記下。然而,此次曹吉祥辦差得力,朕自有分寸。賞賜之事,朕已決定,無需再議。”
他揮手示意太監將賞賜的聖旨遞給曹吉祥,同時心中卻在暗自謀劃,定要查出曹吉祥的不軌之行,以肅清朝堂之弊。
曹吉祥接過聖旨,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濃厚。他退後幾步,再次跪地,高聲道:“謝主隆恩!”隨後,他緩緩起身,目光不經意間掠過楊溪,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時,曹吉祥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走上前,輕聲對顧祁鎮說:“陛下,近日京城氣候宜人,正是修建園林的好時節。臣斗膽建議,可在皇宮附近修建一處精緻的園林,以供陛下休閒娛樂。”
顧祁鎮微微一愣,目光中閃過一絲興趣。他抬頭望向曹吉祥,沉聲道:“哦?修建園林?你可有具體的計劃?”
朝堂之上,一片肅靜。曹吉祥的話音落下,眾人皆將目光轉向顧祁鎮。此時,一位身著紫色朝服的老者從佇列中走出,他的步伐雖緩,卻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這老者正是當朝少保於節痷,一位以耿直敢言著稱的老臣。
於節痷走到顧祁鎮面前,微微躬身,沉聲道:“陛下,修建園林固然能增添皇室氣派,但此時並非享樂之時。朝中大臣應一心為國,而非貪圖享樂。曹吉祥此議,恐有誤導陛下之嫌。”
他的目光轉向曹吉祥,眼中閃過一絲銳利:“曹吉祥,你身為朝廷命官,當以國事為重,而非以修建園林來討好陛下。此等行為,實乃不忠不義!”
顧祁鎮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陰沉。他深知於節痷的耿直,也最忌憚這位老臣的直言不諱。然而,他也清楚於節痷所言非虛,此刻並非享樂之時,朝中上下應一心為國。他微微皺眉,目光在曹吉祥和於節痷之間遊移,心中權衡著利弊。
曹吉祥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蒼白,他沒想到於節痷會如此直接地反駁他的提議。他心中慌亂,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站在那裡,盡力保持鎮定。
朝堂之上,氣氛瞬間變得緊張。顧祁鎮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他清楚此刻不能發作。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於少保所言極是,朕自會權衡利弊。曹吉祥,你的提議朕會考慮,但眼下,朕更希望看到你們能一心為國,輔佐朕治理朝政。”
曹吉祥回到府中,臉色依舊蒼白,心中卻是怒火中燒。他坐在書房中,目光陰冷地視掃著四周的陳設,彷彿要將這一切都破壞殆盡。曹吉祥想起於節猛地節站起身,大聲喊道,“於節痷我與你勢不兩立。”
門外的王振聽到曹吉祥的話語,心中怒不可遏。
“曹吉祥!”王振看到曹吉祥的臉色,心中不由得一緊。他知道曹吉祥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他為何如此憤怒。
“王大人,您有何吩咐?”曹吉祥小心翼翼地問道。
曹吉祥目光陰沉地看著王振,冷聲道:“我都知道了於節痷今日在朝堂上公然與你作對。但是你在這裡大喊大叫成何體統。”王振走進書房,輕輕關上門,目光在曹吉祥憤怒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他微微皺眉,沉聲道:“曹大人,您怎能如此心急?修建園林的提議,雖然能討好陛下,但此刻並非最佳時機。於節痷雖直言不諱,但他所言非虛。朝中上下應一心為國,而非貪圖享樂。”
曹吉祥猛地抬起頭,雙眼噴火般盯著王振,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然而,在王振平靜而堅定的目光下,他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他垂下頭,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緒。
王振走到窗前,推開窗子,讓清新的空氣流入書房。他轉過身,看著曹吉祥,輕聲道:“曹大人,我們需要耐心。只有等待合適的時機,才能一舉成功。切勿因小失大,忘了我們的初衷。”
逯杲獨自一人回到藕縣府衙,心中悶悶不樂。藕縣這那一幕幕,如同畫卷般在他腦海中展開,尤其是最近發生的命案。他坐在書桌前,拿起筆來,想要給謝疏影寫一封信,分享今日的所見所聞。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輕盈的腳步聲,接著是江白芷那熟悉而悅耳的聲音:“逯大人,你可回來了。怎麼,是不是又在給謝姑娘寫情書呢?”
逯杲一愣,抬頭看去,只見江白芷笑意盈盈地站在門口,手中還捧著一束盛開的桃花。她走到逯杲身旁,將桃花放在桌上,調侃道:“逯大人,你這情書可要小心寫哦,別到時候被謝姑娘看了笑話。”
逯杲被江白芷的調侃弄得有些尷尬,他笑了笑,搖頭道:“江姑娘,你誤會了。我並非在給謝姑娘寫情書,而是在記錄這裡的點點滴滴。”
江白芷眨了眨眼,好奇地問道:“哦?案子難道比寫情書還重要?逯大人正是明公正道。”
逯杲正色道:“一切都應該以民為本。”
江白芷聞言,臉上露出欽佩之色:“逯大人果真是國家棟梁。”
逯杲看著江白芷,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他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走到江白芷身邊,輕聲問道:“江姑娘,你吃過飯了嗎?”
江白芷微微一愣,她沒想到逯杲會突然這麼問。她眨了眨眼,笑著回答:“還沒有呢,怎麼,逯大人要請我吃飯嗎?”
逯杲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當然,我這就去吩咐廚房準備。”
說著,他轉身走向門口,江白芷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一同走出了書房。來到院子裡,逯杲指了指旁邊的亭子:“不如我們去那裡吃吧,那裡的風景不錯。”
江白芷依言坐下,逯杲則親自去廚房吩咐準備飯菜。不一會兒,一桌色香味俱佳的佳餚便擺在了兩人面前。逯杲細心地為江白芷佈菜,每道菜都夾起一些,放在江白芷的碗中。他的動作溫柔而細緻,彷彿對待最珍貴的寶物一般。
江白芷看著碗中的菜餚,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她抬頭看向逯杲,眼中滿是溫柔的笑意:“逯大人,你真是太細心了。”
逯杲微微一笑,眼中滿是寵溺:“江姑娘,你喜歡就好。”
兩人邊吃邊聊,氣氛溫馨而融洽。月光灑在兩人身上,映照出他們幸福的身影。
這一刻,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他們兩人,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美好。
謝疏影獨自坐在閨房中,手中握著一支精緻的玉簪,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思念。她想起與逯杲相識的點點滴滴,心中湧起一股暖流。旁邊的丫鬟小心翼翼地為她沏上一杯香茶,輕聲問道:“姑娘,您又在想逯大人了嗎?”
謝疏影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她放下玉簪,端起茶杯,細細品味著茶香。丫鬟見狀,輕聲安慰道:“姑娘,您和逯大人感情深厚,定能早日重逢。”
謝疏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她放下茶杯,站起身走到窗前,遙望遠方。
心中默默祈禱著,期待與逯杲再次相見的那一刻早日到來。
江白芷與逯杲用完餐後,月光如水灑落,兩人並肩走在迴廊上,偶爾傳來的蟲鳴和遠處江水的潺潺聲,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生動。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江白芷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天空,那輪明亮的月亮高懸,銀色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柔和。
逯杲聞言,輕輕轉頭看向江白芷,月光下的她顯得格外溫婉動人。
他微微一笑,解釋道:“這句詩出自唐代詩人杜牧的《寄揚州韓綽判官》,意為在明月之夜,二十四橋的景色格外美麗,那玉人般的女子又在何處教人吹簫呢?”
說著,他伸出手,輕輕握住江白芷的手,溫柔地引導著她繼續前行。
江白芷感受著他的溫暖,心中湧起一股甜蜜的感覺。
她抬頭看向逯杲,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兩人並肩而行,彷彿整個世界都被他們的幸福所填滿。
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映照出他們幸福的身影,這一刻,他們彷彿與整個世界融為一體,共同享受著這份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