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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痴漢舊情

癱倒在床上的柳玉兒依偎在宗禮賢懷中,她撫摸著宗禮賢的胸口嬌嗔道:宗縣長,你可真壞呀,你叫我來是不是就為了得到我呀?

心滿意足的宗禮賢完全沒想到柳玉兒床上功夫這麼好,使他感受到從來沒有過的快愉和滿足。他親了一口柳玉兒說道:唉,玉兒,以後你可別再叫我縣長了,叫我禮賢就好。

柳玉兒伸出一雙玉臂挽住宗禮賢的脖頸柔柔地說道:好,禮賢。我把自已交給你了,你不會兩天半就嫌棄厭倦我了吧?

哪能呀!宗禮賢看著柳玉兒發誓詛咒到:玉兒,我宗禮賢若對不住你天打五雷轟!

柳玉兒急忙捂住宗禮賢的嘴輕聲說道:行啦,人家相信你!

宗禮賢親吻了一下柳玉兒鬆開了她,他下床開啟櫃子取出一個檀香木匣走到柳玉兒跟前。

宗禮賢開啟木匣對柳玉兒說道:呶,這些都是給你的。

柳玉兒抬眼看去,只見檀香木匣裡碼放著金光閃閃的二十根金條,這可是二十條大黃魚啊!柳玉兒心裡樂開了花。可她卻佯作不高興的樣子撇著嘴說道:怎麼,你這是拿金條來買我的身子嗎?

宗禮賢聞聽後急著說道:唉呀,我的玉兒啊,你可委屈死我了!我這是送給你置辦些胭脂口紅香水衣料用的。

柳玉兒笑著說:這還差不多。說著,柳玉兒挽過宗禮賢的頭送給他一個香吻。

玉兒,以後你缺什麼儘管開口,只要我有的保管滿足你。宗禮賢信誓旦旦道。

禮賢,你說什麼呢,我是那種見利忘情的女人嗎?只要你對我好就行啦。柳玉兒含情脈脈地對宗禮賢說道。

還是玉兒你明理呀!說著,宗禮賢一把摟過柳玉兒放肆地親吻起來。

郊外良馬場。辛艾茵和司馬如風拉著各自的馬匹走在雪地上。

跑累了的漢諾威馬鼻孔裡冒著熱氣,身上也變得溼漉漉的。冬日裡的陽光照射在人和馬的身上,構成了一幅自然和諧的圖案。

艾茵,我可以叫你妹妹嗎?司馬如風看著辛艾茵說道。

可以呀,本來我就比你小兩個月。辛艾茵笑著說道。

那好,艾茵妹妹。司馬如風俏皮地叫著。

唉!如風哥。辛艾茵看著司馬如風笑著答道。

唉,你們一個喊哥一個叫妹的幹什麼呢?怎麼,艾茵,你想做如風的童養媳啊?韓儀鳳不知什麼時候偷偷地跟在了辛艾茵和司馬如風的後面。

唉呀,你說什麼呢!辛艾茵臉立刻變得通紅,她惱怒地看著韓儀鳳喊道。

唉,臉紅什麼?韓儀鳳嘴不饒人。

誰臉紅了。辛艾茵捂著臉低下頭羞澀地說道。

鳳兒,你可饒了我倆吧。司馬如風向韓儀鳳抱拳作揖道。

怎麼,現在就稱‘我倆’啦?好,我不煩你倆啦。韓儀鳳笑著轉身離去。

討厭!辛艾茵對著韓儀鳳的背影喊道。

艾茵妹妹,我可沒想讓你做我的童養媳呀。司馬如風一本正經地對辛艾茵說道。

唉呀,你傻呀!辛艾茵氣得從雪地上抓起一把雪拋向司馬如風后紅著臉跑開。

司馬如風拉著兩匹馬追趕著辛艾茵:等等我!你等等我呀!

就在柳玉兒和宗禮賢兩人大行苟且之事時,在寅賓閣客房外守候的丁二突然發現一個身影閃過 丁二急忙追了過去,可那個身影卻不見了蹤跡。丁二四下踅摸了一會兒什麼也沒發現,他悻悻地回到了客房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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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寅賓閣客房門開啟了,宗禮賢探出頭左右看了看後回頭招呼了一聲,接著,柳玉兒捧著用黃絲綢包裹著的檀香木匣走了出來。

丁二見狀急忙迎上前去,宗禮賢向丁二交代了一番後,丁二引領著柳玉兒走出寅賓閣。

就在丁二和柳玉兒走出寅賓閣後,一個身影出現在客房外,從她的身形上可以辨別出這是一個姑娘。

只見她躡手躡腳走到客房門口,輕輕地附耳傾聽了一會兒後又躡手躡腳地走出了寅賓閣。

當天夜裡,辛家大院外一條小衚衕裡,白天在寅賓閣偷窺的那個姑娘正站在衚衕口跺著腳好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不一會兒,從辛家大院裡走出一個壯年男子,他急匆匆來到衚衕口遞給那姑娘一個藍布包裹。

姑娘接過包裹後抱住那個壯年男子親吻著,那壯年男子迎合著姑娘的親吻,兩人緊緊擁抱著。

民哥,姑娘叫著那壯年男子,原來那壯年男子正是趕車長工辛拯民。姑娘是宗禮賢家婢女香桃。

香桃與辛拯民已相好一年多了,兩人怕他人發現,一直偷偷摸摸的約會見面。

我今天看見辛家三太太到縣府衙門去了。香桃抱著辛拯民說道。

什麼?辛拯民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看著香桃問道:你沒看錯?

沒錯,就是三太太。香桃對辛拯民說道。

她,她去那兒幹什麼?辛拯民變得有點結巴了。

她和宗禮賢幹那個了。香桃道。

什麼‘那個’?辛拯民愈發變得急躁。

唉呀,你咋這麼笨呢!就是男女之間的‘那個’!香桃使勁掐了辛拯民一下說道。

什麼!辛拯民完全沒有意識到疼痛大聲說道。

噓!香桃向辛拯民做了個手勢後接著說道:我是親耳聽到的,後來我想再仔細看一看,不成想差點兒被丁二發現。

辛拯民全然沒有聽到香桃後面的話,他的心裡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柳玉兒居然是這樣一個女人!辛拯民憤怒地一拳砸到牆上。

民哥,你怎麼啦?香桃不解地看著辛拯民。

芳齡十八的香桃兩年前家裡因欠了宗禮賢小舅子放的高利貸而傾家蕩產,豈不知宗禮賢小舅子的後臺正是宗禮賢。

迫於無奈,香桃的父親只得把香桃送到宗家府邸裡當婢女頂債。

辛拯民經常給宗家和縣府衙門送貨,一來二去就和香桃結下了感情。辛拯民經常從辛家大院裡拿些衣裳和米麵送給香桃,香桃再把這些東西送給缺衣少米的家裡,兩人的感情越來越親密。儘管辛拯民比香桃大了整整二十五歲,可他的善良淳樸讓香桃感動,從而決心把自已的一生交付給辛拯民。

香桃,辛拯民看著自已心愛的女人說道:往後你多留意點兒他倆,聽到點兒啥趕緊告訴我。

行。香桃答道。她轉念想了想看著辛拯民問道:民哥,為啥你讓我留意他倆?

你就別問了。辛拯民不耐煩地說道。香桃看著他沒再言語。

倆人分手後,辛拯民悶悶不樂地回到辛家大院,他坐在長工院裡的石凳上煩悶地抽著旱菸。

拯民啊。發話的是盧有豐。

哦,盧管家。辛拯民看到盧有豐趕忙站起來。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睡?盧有豐笑問道。

睡不著呀。辛拯民答道。

盧有豐看著辛拯民笑了笑說:睡不著?想女人了?

盧管家真會說笑話,我可沒想。辛拯民對盧有豐說道。

呵呵,你快算了吧。十年當長工,母豬賽貂蟬。你能不想女人?除非你有毛病。盧有豐笑著說道。

盧有豐的陰險刻薄在辛家大院上上下下人人皆知,只是對辛拯民盧有豐從來是客氣有加,因為他知道辛拯民是辛一甲的親戚。

辛拯民沒再答話,他的心思全在柳玉兒和宗禮賢苟合那件事上。盧有豐笑著走開了。

柳玉兒竟然和宗禮賢勾搭在了一起,這讓辛拯民怎麼也想不明白。她怎麼能夠背叛自已?背叛她的諾言、背叛她的海誓山盟呢?辛拯民的思緒回到了十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