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前,辛拯民來到辛家大院當起了趕車的長工。三十歲出頭的他高大壯實相貌俊朗。
很快的,二姨太王雪枝就注意上了這個新來的趕車長工。
在辛一甲娶了柳玉兒之後,喜得新寵的辛一甲就不再登王雪枝宅門半步了。萬分悲傷孤苦的王雪枝整日以淚洗面。
辛拯民的出現讓王雪枝喜出望外,這樣高大俊朗的男人不要說在辛家大院裡無人相比,就是在整個蔚州縣城裡也是絕無僅有的。
王雪枝決心把這個趕車的男人弄到手,不僅僅是為了報復辛一甲對她的拋棄厭倦,也是為了自已能夠得到身體上和精神上的滿足。可是又如何能將這個男人順利地弄到自已手裡呢?
王雪枝思來想去,她想出了一個絕佳辦法,她想到了一個人。
這天,王雪枝把貼身丫鬟巧雲叫到了自已面前。
王雪枝上下打量著巧雲,只見她身材勻稱略顯豐腴,鵝蛋型的臉蛋倒也顯得精巧耐看,年方十七的巧雲身體已發育成熟,確有幾分勾人魂魄之處。
巧雲,你覺得我對你咋樣?王雪枝看著巧雲問道。
乖巧的巧雲不解地看著王雪枝說:那還用說,太太對我一直都很好啊。
那,我要是有啥難處你能幫我嗎?王雪枝步步為營引誘著巧雲步入自已精心編織的網。
太太,您對我那麼好,有啥事您就說吧。巧雲看著王雪枝說道。
唉呀,我的好巧雲啊,沒讓我心疼你啊!王雪枝一把將巧雲攬入自已的懷中感嘆道。
巧雲從來沒有見到王雪枝這般情形,她迷惑不解地看著王雪枝說:太太,您這是……
王雪枝鬆開巧雲,從炕桌旁拿出一個繡花荷包交給巧雲:呶,這是給你的。
巧雲接過荷包開啟一看,裡面放著十枚銀元。一旁的王雪枝看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巧雲把荷包裝進自已的口袋後問王雪枝:太太,您說吧,啥事?
王雪枝把嘴湊近巧雲的耳邊耳語了一番。巧雲紅著臉點了點頭。
第二天傍晚,辛拯民吃過飯後像往常一樣坐在長工院裡的石凳上抽著旱菸。
巧雲從外面走了進來,她瞥了一眼辛拯民道:唉。
辛拯民抬頭看了看,左右並無他人,辛拯民指著自已對巧雲說:你,叫我?
巧雲點點頭笑著說:這裡也沒有別人吶,我不叫你又會叫誰呢?辛拯民低頭憨憨地笑了。
無錯書吧巧雲看著辛拯民說道:唉,我家太太想請你過去一趟。
二太太找我?有事嗎?辛拯民抬頭問道。巧雲點點頭。
啥事?辛拯民問道。
太太院裡有個窗戶壞了,想請你過去給修修。巧雲說道。
這麼晚了……辛拯民猶豫道。
這怕什麼,一會兒就能幹完。巧雲看著辛拯民說道。
得了,走。辛拯民把旱菸嘴朝地上倒了倒後別在腰裡,站起身來跟著巧雲走出長工院。
王雪枝原本是和柳玉兒住在一個院落裡的,只是近來柳玉兒深得辛一甲的寵愛一直住在仁和宅中,這裡便只剩下王雪枝帶著巧雲住了。
辛拯民跟在巧雲的身後,巧雲故意誇張地扭動著,憨厚的辛拯民不得不把自已的眼光轉向別處,可他心裡卻覺得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跨進王雪枝居住宅院的門檻,巧雲指著東廂房的窗戶對辛拯民說道:呶,就是那扇窗戶。
辛拯民走過去看了看後說道:“哦,這好整。說罷,他便操起工具修起窗戶來。
巧雲看了看他轉身走進了西廂房。
東廂房那扇破損的窗戶很快就修好了,辛拯民轉身卻發現院落裡空無一人。他對著閃動著燭光的西廂房喊道:唉,修好了。
西廂房傳來巧雲的聲音:唉,你過來一趟,二太太給你一包茶葉,你進來拿走。
算了,我不要。辛拯民不願意這麼晚踏入女人的房間。
那可不行,到時太太不樂意了你可別怪我呀。巧雲在屋裡說道。
辛拯民可不願招惹是非,他走到西廂房門口,撩起門簾走了進去。
啊!屋裡傳來一聲驚恐的叫聲,辛拯民抬頭看去,只見巧雲一絲不掛捂著臉,辛拯民急忙轉身欲衝出門去。
你在幹什麼?迎面一個人擋住了辛拯民 是二太太王雪枝。只見她鳳眼怒睜柳眉倒豎怒視著辛拯民。
屋子裡傳來巧雲的抽泣聲。
我,我……辛拯民有口難辯。
好啊,辛拯民你好大膽,竟然敢調戲巧雲!王雪枝舉手狠狠打了辛拯民一個耳光。
辛拯民捂著臉看著王雪枝說:我沒……
你沒什麼?王雪枝打斷辛拯民瞪著他呵斥道:你還敢說你沒有調戲巧雲,一個大男人黑更半夜跑到丫鬟屋裡幹什麼?還把人家脫得光光的!你不是調戲巧雲是幹什麼?
二太太,我,我真的啥都沒幹呀!辛拯民急著辯解道。
好,你說你沒有調戲巧雲是不是?那好,咱們現在就去找老爺,叫老爺過來親眼看看,你敢當著老爺的面和巧雲對質嗎?或者,或者咱們去對簿公堂?王雪枝看著辛拯民說道。
王雪枝知道辛拯民不敢去見辛一甲,也不敢當著辛一甲的面和巧雲對質,更不敢鬧上公堂。因為辛拯民怕辛一甲會一怒之下把他趕出去。辛拯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多掙點錢給老母親治病。王雪枝早已瞭解到辛拯民的全部了,她自信能掐住辛拯民的七寸,牢牢把握住辛拯民。
我……辛拯民的確不敢去見辛一甲,他低下頭不再吭聲了。
看著辛拯民這個樣子,王雪枝得意地竊笑著。她知道自已已經成功了,面前的這個男人即將成為她的囊中之物了。
好了,你先坐下。王雪枝看著辛拯民放緩了聲調。
辛拯民沒敢坐下,他呆立著內心早已失去了主見。偌大個男人此時倒像個待宰的羊羔束手就擒了。
屋裡的巧雲早已穿好了衣服,她端了把椅子過來,王雪枝坐下後看著辛拯民說道:唉,說說吧,想怎麼了結這事兒?
我,我……辛拯民已全然沒有了主意。
這樣,你跟我來。說著,王雪枝站起身來伸出手拽了辛拯民一把,辛拯民打了個激靈,他抬頭看了眼王雪枝,不由自主地跟著王雪枝走出了西廂房。
倆人走進王雪枝住的正房裡,王雪枝關上了房門後指著圓桌旁的椅子對辛拯民說道:唉,坐吧。
辛拯民低著頭呆立著。王雪枝見狀走了過去,她一把將辛拯民按在椅子上輕聲說道:說說吧,你想怎麼了結這事兒?
老實憨厚的辛拯民此時徹底崩潰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給王雪枝連著磕頭道:二太太,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看著面前這個心儀已久的男人,王雪枝春心漾動,她拉起辛拯民柔情蜜意道:好啦,我饒了你。
辛拯民抬頭看著王雪枝,他不敢相信這話是真的。
饒歸饒,可我有話在先。王雪枝看著辛拯民說道。
辛拯民看著王雪枝低聲問道:二太太,您說,我聽您的。
真的?你真聽我的?王雪枝眼裡放射出淫蕩的目光。辛拯民點點頭。
好,我信你。這樣,你從今天起必須要從我,你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嗎?王雪枝清喉嬌囀。辛拯民搖搖頭。
看著辛拯民這副憨樣,王雪枝全然按耐不住早已躁動的春心了,她一把摟住辛拯民的脖頸喃喃地說道:你這個大傻子,難道你就不想要我嗎?
辛拯民驚恐地看著貼在自已身上的王雪枝,使勁想把她那雙雪白的玉臂拉開,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已是那麼的無力那麼的軟弱,辛拯民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當一切都結束之後,王雪枝滿意地看著像條死魚一樣橫躺在地上的辛拯民說道: 唉,起來,穿上衣服吧。
此時的辛拯民已完全麻木了,他知道自已的懦弱已使自已成為面前這個頤指氣使女人的獵物了。為了生存下去,為了母親,他沒有了任何其他的選擇,只有忍聲吞氣。
辛拯民默默地穿上衣服,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唉,你站住。王雪枝在辛拯民身後輕聲喊道。
辛拯民停住了腳步。王雪枝說道:以後我什麼時候讓你來你必須得來,否則我就把這一切告訴給老爺,你聽到了嗎?
辛拯民默默地點了點頭後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從此,辛拯民就成了二姨太王雪枝名副其實的玩物了。只要辛拯民收工回來,王雪枝就會叫巧雲把他叫來,滿足自已永遠也填不滿的性慾。
可好景不長,三個月之後的一個晚上,這一切都悄然發生了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