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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探聚鳳

時間過了半個月,葉常林又去了幾次華南聚鳳,但還是除了吃喝玩樂啥也沒找到,卡上一百五十萬輸的就剩七十萬了,應該是第一天荷官故意給他放水讓他贏。這幾天小文天天往老葉辦公室鑽,穿著超短裙,有意無意的蹭老葉,老葉知道這是要拿下自已呢,故意裝著看不見。

晚上回到家,老葉為金卡上越來越少的錢發愁,輸光了任務就失敗了。這時周語來電話了,告訴老葉趕緊來刑偵大隊,又有新情況了。老葉火速去了周語那,周語把老葉帶到辦公室,跟老葉說,王建找到了,也死了。現在你兒子肯定是安全了,因為那群小混混現在全死了。老葉問周語,那個葛億是什麼人,周語說葛億是檢察院的檢察官,王建帶的這群混混包括王建,都是葛億罩著,現在不知道因為什麼,一個個全被滅口了,也許全被葛億的對頭除掉了。現在葛億的對手是誰還不知道,金豐也從不露面,長啥樣都不知道。老葉說你們不是可以查檔案,查金豐呀,周語說,早查過八遍了,所有叫金豐的都不對,老葉說,再這麼下去我卡上錢禍禍乾淨,我任務也失敗了。周語說,你當年負責大廈,九層的佈局你不清楚嗎?老葉說,那哪還能記得,不過可以查設計圖,設計院有備案,當年的設計師叫劉家全,我還記得人家總叫他甲醛呢。周語說,那我去設計院查,查清楚把佈局圖給你。老葉說,謝謝領導支援。周語說,別領導了,這案子要是破不了,我也轉到交警隊站路口去了。咱們都是殊死一搏。老葉說,反正我已經是個死人了,我想開了,把這些禍害全挖出來。

過了兩天,周語又把老葉喊到刑警隊,這次把老葉帶到了訊問室,給拷上了。周語在老葉耳邊說,我覺得我們這也有內鬼,所以你委屈一會,一會簽字走時,我給你個隨身碟。然後一頓盤問,問完把老葉放走了。簽完字,老葉出門時周語正好擠進來,倆人手碰了一下,老葉就摸到個東西,趕緊接住就出去了。到了家把隨身碟放兒子電腦上開啟,看到了九層的佈局,暗門的位置並沒有,因為那是後來改的,但主體已經清楚了,小會議室後面有一大片空間,這裡應該是他們藏著的秘密。

第二天剛到公司,陳羽文就把老葉喊去問話。陳羽文請老葉坐下,又給老葉遞茶,老葉問陳羽文什麼事,陳羽文問老葉為啥被被傳喚了,陳羽文說因為林乾和葉國輝的死,現在我是嫌疑人,不允許離開C市,不過現在沒有實證。陳羽文說,這事呀,這事你放心,我給你抹乾淨,倆人既然都是我派人做得,我就有辦法抹乾淨。老葉笑著說,希望陳哥早日給弟弟一個清白了。

晚上,老葉又去了華南聚鳳,經過幾次來往,這裡的人基本都熟悉了,常來的就是本市的幾個大佬,還有幾個體制內的高官,那天來的那些人很多就再沒見過。那幾個高官總躲在推拿房裡搞明星,很少露面。老葉也大致清楚了那幾個高官,但都和金豐的保護傘搭不上關係。這次來,老葉的目的是找到暗門。但不巧,暗門沒找到,又遇到了裴箐。老葉剛從小會議室出來,就看見裴箐從酒吧出來,裴箐喝得有點暈乎乎的,衣衫不整,見到老葉立馬過來把老葉挽住,就往推拿房走。老葉見裴箐這樣,不想進去,誰知裴箐把嘴湊到老葉耳朵上說了聲,救我。然後拽著老葉就進了推拿房。老葉跟裴箐進去後,裴箐這次沒有脫衣服而是趴在了床上哭。老葉問她怎麼了。裴箐說酒吧來了個大官,給我酒裡下了藥,剛才在酒吧當眾就要把我那個,我給他灌了半天酒,才跑出來。老葉說,那你跟他來這不就行了。裴箐說,那個人心理變態就要在那。老葉問哪個大官啊?裴箐說是檢察院的副院長叫申健。老葉一聽是檢察院的副院長,一次沒遇到過,立馬出去到酒吧去找。可是酒吧就三兩個人,並沒有申健。老葉又轉身去了賭場,終於在三張牌桌上看到了申健。老葉換了些籌碼也去了三張牌。也許是連著輸了好幾天的緣故,老葉一直贏錢,不一會兒,人跑光了就剩老葉和申健。申健這人一看長相就是那種狡猾老道的人,倆人你來我往開始了豪賭。不一會兒一把牌倆人較上了勁。老葉三條九,申健不知道什麼牌,倆人不停的下注,一會兒,中間堆了將近一百多萬。開始不斷有人圍過來看熱鬧。老葉一看籌碼不夠了,讓服務生拿卡去換,不一會兒,卡上的錢全換了籌碼。老葉知道,如果這把輸了,自已要麼拿家底充錢,要麼就別進來了。正愁得不行,申健那邊也挺不住了,問老葉,兄弟,你啥牌啊值這麼多嗎?老葉說,那咱也別耗了吧,開牌結賬?申健說好啊。說完把牌翻開了,老葉一看,申健三條十,完蛋了。老葉尷尬的笑了笑,站起身往外走,一想那裴箐還在推拿室呢,做個好人把她帶出去吧,免得再被人禍禍。於是去了剛才的房間,但到門口居然看見房門變成了請勿打擾。老葉分明記得出來時沒翻這個牌子,難道有人進去?老葉用手一擰,門開了。於是推門進去,這一進去,看見一個小夥子正光著身子把裴箐架在情趣床上,老葉當時就蒙了,這算怎回事。正愣著,那小夥子回頭一看老葉進來了,嚇得一個跟頭坐在地上,拿起衣服撒腿就要跑。老葉一看他拿的是服務生的衣服,這才明白過來,這是偷佔便宜來的。一把拽住了那個小夥子。小夥子看跑不掉,回頭想求饒。老葉另一隻手上去就是迎面一拳,加上剛才輸光了所有的錢,老葉越想越氣,一路拳腳,把小夥子打進了會客廳。到了會客廳,小夥子還沒來得及穿衣服,已經被老葉打得鼻青臉腫。這時,從小會議室衝出來幾個身穿保安制服的人,拉住了老葉,把服務生帶走了。老葉一看,又跟幾個保安發飆,反正以後也進不來了,一頓鬧。保安們不敢動老葉,連說帶勸,把他請進了小會議室。進來一看,裡面已經有一個人坐著在等老葉。

老葉見這個人也就三十多歲,應該比自已年齡小一些。於是說:“你是這兒的經理?”那人賠笑說:“今天這事實在對不起了大哥,給我個薄面,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行嗎?”老葉說:“不行,把老子的女人動了,換你你能行?”那人說:“大哥,我叫金豐,是這的經理,剛才那個服務生,你說剁他哪,馬上就剁。”老葉說:“剁他哪能換來我輸的二百多萬?”金豐說:“這倆事也沒關聯呀。”老葉說:“咋沒關聯?申健給裴箐下的藥,我才專門找申健賭的三張,也因為申健給裴箐下了藥,那個小雜種才有機會進去禍禍裴箐。”金豐說:“申健是我大哥,我這兒全指著大哥罩著,我只能代我大哥跟您賠個禮。”老葉說:“賠禮就完了?”金豐說:“大哥您是沈局介紹的,而且您還和梅女士那麼近,我更是惹不起,您今天輸的算我的,這樣行嗎?”說完讓身邊的跟班去了吧檯,一會兒跟班進來給老葉拿了一張黑卡。老葉不知道黑卡上有多少錢,於是先把卡收下了,說道:“算了,我問你個事。”金豐說:“大哥儘管問。”老葉問:“梅君華雖然和我一起玩,但她到底啥來頭?”金豐驚奇的看著老葉:“你倆都那樣了,她沒告訴你?”老葉說:“還真沒有,還不許我打聽。”金豐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能肯定,沈局在她跟前,跟孫子似的。白書記都對她畢恭畢敬,您想,她來頭得有多大。”老葉一驚:“白書記也來這?”金豐說:“我可沒說這話,我只知道白書記對梅女士禮遇有加。大哥,這梅女士的身份 ,你應該最清楚。反過來問我一個外人,這不科學。”老葉不再問,跟金豐客套了一會,就出去了。

老葉沒再逗留就回家了。而金豐則拿出一個遙控器,按開了小會議室的一面牆,帶著人走了進去。不一會兒,葛億跑了進來,拿電話給金豐打電話。金豐又出來了,倆人在小會議室裡說話。金豐說:“那些人處理完了?”葛億說:“就剩那個葉常林的兒子了,不過他兒子那天先走了,不在場,第二天一早就被警察抓了,之後和其他幾個人一次沒見過,所以他兒子不用動。”金豐說:“你也混了有些年了,居然犯這麼大錯,葉常林兒子就算在場,我現在也不敢動。”葛億說:“那人啥也不是啊。”金豐說:“現在他想是啥就是啥,他跟梅君華勾搭上了。”葛億說:“這一段時間咱們C市所有人都在圍著梅君華轉,那女人啥來頭啊?”金豐說:“看白書記對她那麼畢恭畢敬,肯定是上面的人,幸好她只來過兩次,她要常來,我還得全程保障她的安全,別讓人給下藥了。”葛億說:“那也不對呀,連白書記都跪著舔的女人,那姓葉的給上了?”金豐點了一根菸,翹起二郎腿,唱起了小調:“這人生吶...啊.....”,葛億不再問了,坐邊上等著。金豐突然坐正,對葛億說:“你接著找人去聯絡葉常林的兒子,這次好好帶,咱們另闢蹊徑,利用他兒子把他控住,控住他就好辦了,現在那倆大爺內鬥,我夾中間,裡外不是人,愁的我吃不好睡不好,咱們利用葉常林把梅君華拉過來,如果把她拉過來了,我就徹底解脫了。”葛億又問:“那梅君華有啥喜好?直接拉不行嗎?要繞這麼大一圈。”金豐說:“她才來C市,就跟著白書記來過一次,我以為白書記要把她帶去推拿房,但看到白書記對她小心伺候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在白書記頭上騎著呢,我那次我全程盯了她幾個小時,她那人,看不出來路數,我還以為暗訪組的。”葛億嚇一跳:“那咱們不是危險了。”金豐說:“可上次,她居然跟葉常林去了推拿房。他倆走後,我進去了,倆人確實有事,那就可以排除了。”葛億說:“我最近不敢有動作了,申院長盯著我呢。”金豐說:“老申那邊我去說,你就去辦吧,梅君華這人,只能拿葉常林拉攏,她壓根不愛來。”葛億說,那我去找人,大哥我先走了。金豐嗯了一聲,又回到了暗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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