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會客廳,老葉去儲物櫃拿了籌碼給了裴箐,裴箐突然抱住老葉,然後對著老葉大脖子狠狠咬了一口,老葉疼得哎呀一聲 ,裴箐就跑了。這時梅君華正好從賭場出來,看見老葉脖子上的牙印,咯咯笑:“你還真沒把自已當外人啊。老葉想解釋,又怕這裡不合適。紅著臉用手揉揉脖子。梅君華說:“我撤了啊,今晚一個想見的人沒見著,你玩吧。”說完就要走。老葉連忙伸手拉了她一把,梅君華回頭問:“怎麼,有事?”老葉問:“你玩這麼久,輸了贏了?”梅君華笑著說:“輸光咯,把你的籌碼先借我?”老葉立刻去儲物櫃把裡面的籌碼全拿出來給了梅君華。梅君華接過籌碼:“那我進去翻本。”說完又鑽進了賭場。老葉一個人點了一支菸,脖子還生疼。在沙發上坐著發愣 ,在這裡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這時沈紅年從推拿室走了出來,看見老葉一個人在這。笑眯眯也坐過來,問道:“小葉呀,梅姑娘呢?”老葉說:“她輸光了,剛從我這借了二十萬,又去翻本了。”沈紅年說:“一會你帶梅姑娘進去推拿休息,那裡的技師都是真正的行家。”老葉忙問:“沈局,您沒告訴她,您知道我倆的關係吧?”沈紅年說:“那哪能呀,小葉,你就放心吧,你沈哥值得你信賴。以後,梅姑娘那邊有什麼變動你要多幫哥打聽打聽啊。”老葉問:“沈哥,您咋不親自上呢?”沈紅年說:“我真沒那熊心豹子膽,梅姑娘只有你這樣的愣頭青才敢動。不過你小子命真大,九死一生的事,你就是那一生。”老葉說:“啊,九死一生?”沈紅年說:“都不止。”說完沈紅年起身進了茶餐廳。老葉又進到那個小會議室,裡面還是一個人沒有,不過有一股淡淡的煙味,應該是剛才有人在裡面聊了一會。老葉返回賭場,梅君華又跑到百家樂去了,這次梅君華手裡已經有一大堆籌碼。老葉跟了過去,問她,翻本了嗎?梅君華見老葉心不在焉,讓老葉等一下,就拿了個托盤把籌碼全部端走去吧檯充值到了卡上。然後回來拉著老葉去了推拿休息室,倆人找了間空房間進去了。老葉把嘴湊到梅君華耳邊悄悄說,這裡沒竊聽吧?梅君華咯咯笑,這裡肯定沒有。你就放心吧,他要敢往這裡裝監聽攝像頭,已經死了一百次了。說完跑到情趣床上去擺弄那些東西。老葉坐到大床上問:“你沒進來過?”梅君華睜大眼睛:“當然沒進來過,這個床,我都第一次見識。”然後一頓擺弄,把那些東西全給弄得亂七八糟。還把兩個安全套給撕開了。把包裝扔紙簍裡了。老葉說:“剛才我跟一個電影明星進來了。”梅君華說:“我知道呀,不然你脖子咋掛彩了。”老葉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幹。”梅君華又笑:“立場還挺堅定嘛,問出啥了?”老葉說:“沒啥有用的,這裡可以洗黑錢算有用的嗎?”梅君華嘟嘟嘴:“也算吧,不過猜也猜到了。”梅君華又跑來大床上,把大床的床單揉的亂七八糟,又跑到情趣床拿了一瓶潤滑油倒在了大床上,用手抹開。說:“今天算是白來了,猜測中那幾個人一個沒出現。”老葉說:“旁邊小會議室,有人在裡面逗留過。”梅君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那我一會進去看看,你一會守門口,有人來你就推門進去。”老葉說:“走現在去。”梅君華說:“再等一會,這裡沒監控但會客廳有,我今天這麼漂亮,你三分鐘就完事了?”老葉臉紅的和豬肝似的,說道:“咋總遇到這事。”梅君華說:“食色性也。你想辦法看能不能接觸上金豐。”老葉說:“你們幫我出出主意吧,我想不出辦法呀。”梅君華說:“暫時還真沒辦法,不過你要是運氣好,能贏幾千萬,金豐自已就會找你。”老葉問:“那你贏了嗎?”梅君華說:“要不是你那二十萬,已經輸得銷卡了。”老葉問:“現在呢?”梅君華說:“現在還是一百萬,不輸不贏。”老葉問,其他場所全免費的嗎?梅君華說:“酒吧裡有人賣毒品,用賭場的籌碼就能買。”梅君華用紙把手擦乾淨,又揉了幾團紙扔進紙簍,看了下現場,像是經過一番戰鬥的樣子。十分鐘後,倆人去了小會議室。老葉坐在離小會議室最近的沙發上低頭玩手機,梅君華一個人進去了。過了五分鐘,梅君華推門出來,一個人進了電梯,沒有和老葉說話。老葉轉身又進了賭場,就賭場人多。老葉玩了很久的德州撲克,又贏了三五十萬,桌上沒人了,老葉就去換了籌碼出去了。
無錯書吧到了家,老葉滿身女人香味,想去洗個澡,秦曉蓮堵門口問老葉:“這段時間你是做什麼呢?”老葉見瞞不過去,就把秦曉蓮拽到臥室,又把年三十的事裡裡外外跟她說了,然後告訴秦曉蓮:“這些事,咱們就是刀架脖子,都不能說出去。”秦曉蓮看著老葉脖子上的牙印,那你別拿這個當藉口,真給我出格了。老葉說:“有梅姑娘看著呢,你還不放心。這脖子上的牙印,是那個裴箐咬的,那人也是個可憐人。”秦曉蓮問:“就那個大明星?”老葉說:“就是她。”秦曉蓮感嘆道:“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呀。”老葉說:“就因為我沒跟她那個,她末了咬了我一口。”秦曉蓮笑了笑說:“洗澡去吧,聞著我心裡彆扭。”老葉連忙去了衛生間。
第二天到了公司,陳羽文又把老葉叫到了辦公室。老葉進去後,陳羽文態度大變,對老葉又給煙又倒茶的。老葉說:“陳哥,您不用這麼客氣,有事您說。” 陳羽文說:“現在你已經借梅姑娘爬到我頭頂上去了,我不孝敬你我孝敬誰啊。”老葉忙說:“哪有啊,陳哥,我就是一個小混混,啥也不是。”陳羽文說:“你就別跟我謙虛了,那華南聚鳳我都繞道走。你小子一瓶迷幻藥,逆轉了人生啊。”老葉忙說:“陳哥,這卡不是實名的,我這就回去拿,把卡給您。”陳羽文說:“別別,我沒人引薦拿個卡就進去,估計進去後就人間蒸發了。你讓我好好活著吧。”老葉一聽,也是驚了一下,連忙說:“陳哥,我葉常林不是忘本的人,有事用得上我您只管吩咐。”陳羽文說:“陳哥我對不住你,以後一定給你把事抹乾淨。”老葉知道他說的啥事,乾脆挑明瞭:“陳哥,既然你說了,我也說實話吧 我辦公室的竊聽器,拿掉吧,我也只想多活幾年,這要求不過分吧。”陳羽文尷尬的賠笑:“兄弟,我這就讓小文去辦,你的事,我一定抹乾淨,你信你哥這一次。”葉常林說:“那我先謝陳哥不殺之恩。”陳羽文說:“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你是我的靠山,那幾條命本來就是我欠的,我自已揹著。”老葉心裡一陣感慨,權力這個東西,真是天地人通吃啊。
老葉回到了辦公室,小文敲門進來,跟老葉說,陳總讓我來把座機換了 還有您的座椅也需要更換。老葉說,好,那就換吧。小文自已拿了個座機,把老葉的座機換走了,然後招呼兩個物業的,抬進來一個座椅,把老葉的座椅也搬走了。等忙完,老葉又把小文喊回來。等小文進來,老葉走過去把門反鎖了。小文嚇得花容失色,老葉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小文,把她按到沙發上,問她:“那這幾年竊聽,怎麼算?”小文紅著臉說:“葉哥你放過我吧,我也就是個小卒子。”老葉壓根不聽,手腳並用,上去就是一頓盤。正在興起時,老葉電話響了,一看又是陳羽文,老葉沒接,把電話掛了。鬆開小文,讓她出去了。看來,監聽還在,不過換地方了。
老葉走出公司,一個人來到車裡,打電話給梅君華。接通後老葉說:“接下來我要做什麼呀?我一點章法也沒有。”梅君華說:“你得空就往會所鑽,但別輸光了,你的金卡是我敲沈紅年竹槓來的,以後沒人會再給你充錢,那兒以後就你自已一個人查了,昨天怕你第一次去出亂子我才去的,以後沒有緊急情況都我不會去的,那兒不要命的人也多,女人總去那一不小心就被人給下藥了,我可不想真被人給禍禍了,本姑娘還沒嫁人呢。”葉常林說:“那我接下來就碰運氣,總得有個目標吧。”梅君華說:“目標就是金風的上家,先看你有沒有本事接觸到金豐吧,你可以拿兒子做藉口,王建不是故意坑你兒子來著。”梅君華接著說:“不知在哪,有暗門,那些幾間房佔地面積加一起,比一層大廈面積要小許多。所以,在隱藏的區域裡,有我想要的答案。你如果發現了,千萬別進去,你會直接死在裡面。這片區域,也是當初陳羽文不惜殺死四個人都不敢耽誤工期的真正原因。”葉常林說:“我知道了。”梅君華接著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