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隱瞞了一些事實,而且她清楚自已的立場,不能隨意行動。她明白易中海可能已在尋找新的目標。之前她曾提出傻柱是最理想的養老人選,但易中海卻選擇了賈東旭。此刻,何大清的離去為聾老太太提供了新的話題,她再次提及傻柱,而易中海思考片刻,認為有個候補方案也不錯,於是策劃讓何雨柱錯失評級考核的機會。
原以為事情進展順利,他陪傻柱飲酒,不斷詆譭何大清,卻不料……
自那次不快之後,啞婆便不再提及傻柱,安靜地隱居於後院,白天僅由一位大媽陪伴外出閒逛或沐浴。全院的人都在熱議撫卹金的問題,易中海明白此事非說不可,然而何雨柱卻搶了先機。
\"你不說也行,廠裡的規矩擺在那兒,賈東旭的撫卹金按最高標準算,大約五百元,對吧?\"何雨柱直接給出了數額。
然而,不待易中海回應,賈張氏卻如炸藥般爆發了:\"那是我養老的錢,誰也不能動它!\"
無錯書吧這般一言,猶如點燃了火藥桶,整個大院瞬間沸騰。有人質疑:\"什麼?養老?她還年輕,就有養老需求?況且她還有孫子,怎麼還要別人資助?\"
\"沒錯,憑什麼讓我們掏腰包?他們家並不缺錢!\"憤怒的情緒瀰漫開來。更關鍵的是,賈張氏的言論無意間證實了撫卹金確實有五百元,三位長者卻始終保持沉默。
何雨柱轉身,略帶諷刺地拿起小凳子:\"好了,這還想讓我捐款?\"
\"休想!\"
說完,他徑直離去,其他人也隨之散去,滿腔不忿。易中海面色難看,看向賈張氏,又瞥了眼劉大海和閻埠貴。
劉大海起身,對易中海道:\"老易,我已經盡力幫忙,但……\"
他瞥了眼賈張氏,搖頭後也離開了。賈張氏焦急萬分:\"一大爺,就這樣算了?我們的捐款怎麼辦?\"
閻埠貴輕笑,吩咐道:\"解成,把傢俱搬回去吧。\"
\"老易,我先回去了。\"易中海無奈嘆氣,對賈張氏說:\"老嫂子,你能不能別開口?\"
\"我為何不能說?\"賈張氏不滿,起身欲理論,卻被秦淮茹攔下。
秦淮茹轉向易中海,歉意地說:\"一大爺,我媽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
易中海搖頭,\"事已至此,何雨柱確實自私。不過,別再考慮捐款了,你得儘快去工廠報到,把戶口遷進城,這樣糧食定量會有所增加。\"
\"糧食分配恐怕也要泡湯了。\"賈張氏欲開口,卻被秦淮茹哭喊打斷。
\"媽……\"秦淮茹淚流滿面,賈張氏怒視她一眼,扭動龐大的身軀回家。易中海勸慰道:\"淮茹,回去休息吧,明天跟我一起去工廠!\"
...
回到家中,何雨柱將事情原委告訴文麗和何雨水,兩人都驚愕不已,不明白易中海此舉背後的動機。何雨柱並未多言,只叮囑她們注意,畢竟他們一家一週才回來一次。
秦淮茹一天之內便完成了所有手續,身為孕期的單身女子,各機構都給予了方便,她順利將戶口遷入城市。他們雖曾因高價糧耗盡存款,但賈東旭的技術等級極高,使得他們有所積累。
廠裡發放的縫紉工補貼,她購置了一臺縫紉機,怎能不存錢?秦淮茹手握財富,而賈張氏每月也有三元的養老金,否則她也不會向秦淮茹索要這筆錢。
易中海的想法與何雨柱無關,他依舊帶著妻兒住在文家,孩子白天有人照看。
至少要在孩子滿三歲後,他們一家才有資格加入餘紅班,那時何雨柱正計劃再生一個,他們打算在家休憩一兩年。
視線能避則避,然而那天何雨柱並未碰見許大茂和婁曉娥,這兩人恰好下鄉放映電影,錯過了賈東旭離世的一週紀念日。
婁曉娥則回了婆家,因為她不擅烹飪,獨自在家難免索然無趣。\"
直到兩人返回大院,才得知詳情,婁曉娥頗感驚訝:“大茂,大爺的意思是什麼?”
許大茂摸著下巴沉吟道:“不清楚,但他現在可能最關心的是找個繼任者吧!”
“繼任什麼?”對於婁曉娥來說,這顯然是個陌生的概念。
許大茂解釋道:“易中海膝下無子,他難道不想為未來做打算嗎?”
“他需要有人來養老啊!”
“之前他選定的是賈東旭,視如已出,那年荒災號召大家捐贈糧食,這可是正常人的行為嗎?”
“賈家本想撈取農村的田地,卻不願遷移戶籍,結果自食其果。”
“他們在得利時,從沒想過要善待鄰里,反而要求我們捐贈,真是豈有此理!”
婁曉娥皺眉道:“這話也有道理,而且賈張氏年紀好像不大吧?”
“當然不大,她還不到五十歲。”許大茂撇撇嘴,“我在鄉下見過,七十歲的老人還在勞作呢!”
“為什麼她不行?”
“就是懶惰!”
“以後少跟他們家打交道,那家人沒一個是善類。”
婁曉娥雖然同意,但接著說:“何雨柱倒挺精明的嘛。”
許大茂愣了下,不悅道:“精明?他只是個傻子,他在工廠,自然清楚撫卹金的事……”
“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易中海想找養老人選,現在看來只剩傻柱一個可能了。”
“難怪他不等我回來,捐款不是重點,他是打傻柱的主意呢!”
“嗯?”婁曉娥不解,“怎麼扯到何雨柱頭上了?”
“你想想,現在賈東旭不在了,易中海還能找誰養老?”許大茂反問。
婁曉娥思索片刻:“棒梗?”
“……”許大茂一怔,雖然棒梗勉強算代際合適,但他還是搖頭,“哎呀,這事兒還真不好說啊!”
畢竟許大茂無法揣測易中海的心思!
……
至於易中海,近來沉默寡言。每日吃過飯後,他只安靜品茶,思緒卻翻騰不止。
如今的養老人選,傻柱顯然不再合適,畢竟對方不願迴歸,且過往關係緊張,挽回不易。因此,他必須另尋新的人選。
易中海的想法與眾不同,他不打算收養孤兒,而是傾向於在身邊培養。同時,他不願付出過多,傳授技藝尚可,但金錢上的投入……
他對此猶豫不決。對賈東旭的好,他吝於投入,僅限於技藝指導,逐步培養感情。
此外,他的控制慾強烈,此刻他最看中的便是秦淮茹,因為她的孝順。
賈張氏回鄉或許是個好選擇,但秦淮茹出於孝心不願離開,這恰恰觸動了易中海的心絃。然而,秦淮茹畢竟是寡婦,她能照顧到年邁的伴侶,卻無法照顧到自已。
至於棒梗,他年輕一代,顯然不如中年人來得周全。而何雨柱……
一想到何雨柱,易中海就咬牙切齒,他必須整治何雨柱,只是如何行動呢?
秦淮茹接替崗位步入鍊鋼車間,頓時引發了不小的震動。鍊鋼車間裡的女性員工形象素來樸素,然而秦淮茹的出現猶如一股清流,不僅容貌出眾,且身負寡婦之名,使得她的到來成為了一道矚目的風景線。
對於何雨柱來說,替換現有的廚師並非易事,易中海深知,廠裡的餐飲服務離不開何雨柱的烹飪技藝,新聘請的廚師必須至少與他相當,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並非易尋,連食堂主任馬峰都得小心翼翼,以免觸怒這位不可或缺的人物。易中海眼中閃爍著深思,雖然任務艱鉅,但他並不急於一時。
他決定耐心尋覓,或許某一天,那個合適的人選就會無意間出現。易中海擅長的是利用時間,逐步引導,他要確保自已能掌控局面,任何違揹他的意願,都將無法被接受。他深知,唯有絕對的信任,才能換取安心。
一日清晨,何雨柱踏入食堂,看著忙碌的眾人,他內心頗為欣慰。隨後,他目光落在專注工作的馬華身上。“馬華,過來一下!”他呼喚道。
馬華放下手中的活計,疾步走到何雨柱面前。“師傅,有什麼吩咐嗎?”他恭敬地詢問。
“這是我特製的茶葉,去幫我泡杯茶。”何雨柱遞過一包茶葉,放在案臺上,旁邊還擺放著他常用的茶具。馬華聞言一怔,劉嵐立即插話:“馬華,你愣什麼,這是師傅要收你為徒的訊號!”
馬華聽到這話,驚喜萬分。“師傅,我這就去!”他小心翼翼地接過茶葉,卻被何雨柱輕輕拍了一下頭:“小心點,別弄碎了,這可是珍貴的茶葉。”
馬華憨笑著,遵照指示去泡茶,劉奔在一旁羨慕不已。何雨柱並未理會劉奔,此人品性不佳,容易受利益誘惑。劉奔心中暗自不服,為何何雨柱獨獨選擇了馬華。
然而,在食堂後廚,劉奔只能忍氣吞聲,他對何雨柱和馬華的親近心懷怨恨。馬華則開始了學習之路,何雨柱耐心指導他握刀技巧和不同的切法,告訴他這是磨礪刀工的最佳時機。
劉嵐好奇地詢問:“師傅,我來後怎麼沒見您親自下廚做那種大鍋菜呢?”還未等何雨柱回答,其他廚師便解釋道:“劉嵐,何師傅的大鍋菜是獨門秘技,他不願輕易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