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你恢復了嗎?”何雨柱故意提及易中海的傷痛,特別是他那有些腫脹的臉,令人看了頗覺諷刺。
第二天,秦氏與賈氏家族即將抵達,易中海嘴角微揚,\"柱子,能否請你中午備餐招待一下?\"
\"哎呀,您還在乎這些瑣事嗎?\"何雨柱的話語略帶調侃,直呼易中海為\"二叔、三叔!\"他徑自喚來劉海洋與閻富貴,見狀,易中海眉宇微蹙。
兩人走近,劉海洋詢問:\"傻柱,有何事?\"
\"明日秦家人和賈家人來訪,大爺希望我能操持午餐,可賈家這樣的狀況,能拿出什麼來呢?\"何雨柱直言不諱。
閻富貴當即附和:\"確實,他們家本身就糧食短缺,若要辦席,往後日子怎麼過?\"
易中海連忙解釋:\"我是想,大家庭可以共同分擔些資源。\"
\"大爺,\"何雨柱搖頭道,\"您之前已號召捐贈,這都多久了?\"
無錯書吧\"又有哪家能拿出什麼?\"
\"別指望我,我自身難保,不如去工廠或後勤部門商議吧?\"易中海面色凝重。
\"……\"何雨柱打斷他,\"別說我的困難,我有妻小,妹妹還需照料,如今都寄居在岳母家。孩子還在哺乳期,奶粉都難以保證,怎能不顧自家?\"
閻富貴補充:\"是啊,易大哥現在的生活真是艱難。上次的捐贈已經讓大家不滿,沒條件的家庭還是別擺宴席的好。\"
劉海洋也表示贊同:\"確實,這不是我們一家的事,全院都不願這樣。他們連溫飽都成問題,哪會願意拿出東西?再說,傻柱能做什麼呢?\"\"
面對眾人的反對,易中海顯得無奈,本打算讓何雨柱承擔主要食材,但何雨柱常不在大院,且需撫養兒子。這讓他深感壓力,或許得慢慢尋求解決,必要時還得老太太出面。
\"好吧,\"易中海勉強答應,何雨柱則早早回家休息,賈東旭的喪事他並未過多參與,畢竟有本家和岳父家的人處理。
何雨柱依舊按時上下班,隨後返回文家,直到週日,他才攜妻帶子歸來,何雨水也是清晨即至。
何雨水得知賈東旭之事,震驚不已,無言以對。何雨柱陪她整理家中事務,準備晚餐。這時,易中海走來:\"柱子,你們剛回來,今晚有個全院會議,關於賈家的事到時候就知道了。\"
\"哦?\"何雨柱不解,\"什麼事?\"
\"詳情會議時再說,\"易中海說完便離去,何雨柱心中不滿,只覺得這背後必有隱情。他清楚,賈家的飯菜指望不上,捐款更是想都別想。
……
夜晚,各家開始聚集,如今每戶最多一日兩餐,早晚各一次,上班者可在單位加餐。何雨柱讓文麗照看孩子,何雨水留下陪伴,他獨自搬出凳子。
一眼望見賈張氏和秦淮茹,秦淮茹腹部還未顯懷,只有三個月左右。她身著素衣,曲線玲瓏,豐腴動人。
\"俏佳人穿孝服更顯哀婉,\"秦淮茹此刻的模樣恰如其分。
劉海洋看著這一幕,心中暗想:...
易海放下手中的茶杯,沉聲道:“我們社群素來秉持互助精神,先前的糧食捐贈便是例證,但顯然出現了偏差。”
“這樣的失誤絕不能再重演!”他強調道。
“賈家如今孤苦伶仃,大家理應持續給予援助,只要我們團結一致,定能共度時艱。”他接著闡述下一步的計劃,“糧食捐贈依舊進行,今日的重點則是捐款,畢竟賈家失去了主要勞動力。”
“我願意率先……”他話音未落,何雨柱打斷了他的話,“此事不可照易兄的設想進行。糧食我可以不捐,畢竟家中人口增多。”
然而,捐款之事他不能迴避,畢竟眾人皆知他經濟寬裕,此時沉默不言顯得不合情理。“名聲至關重要,儘管後世可能對此不在意,但我們這個時代,名聲關乎子女前程,我有了孩子,肩上的責任也隨之加重。”
易海神情凝重,詢問何柱:“何雨柱,你有何異議?”
“既然要捐款,總該瞭解賈家的具體困境,對吧?”何雨柱直截了當地指出,“賈東旭是在工廠意外身亡,這屬於工傷事故。”
“是否該聽聽大伯對廠方處理的回應?”他提議道。
立即有人附和:“對,大伯,廠裡怎麼說的?”
“是啊,賠償措施是什麼?”眾人紛紛追問。
易海一開場就強調賈家的弱勢,顯然是想喚起大家的同情,然後引導大家慷慨解囊。他若有所圖,上次的糧食捐贈不就是如此上演的嗎?
何雨柱深知其中套路,決不允許他們得逞。他雖手頭寬裕,但不等於必須參與,否則會顯得不公。然而,如果真的捐款,又該如何應對後續的問題?
此刻,易海面臨抉擇,但他一時難以啟齒。然而何雨柱並未等待他的回答,徑自說道:“工廠對此有明確的規定,包括喪葬費用、撫卹金以及職位接替。賈家嫂子可以頂替職位,她進城戶口,孩子們也將隨之成為城市居民,每月享有固定補貼。”
“只有賈家嬸子還未列入補貼名單,但她正值壯年,完全有能力回鄉務農。”他補充道。
賈張氏聞言不滿,“柱子,你這話太不講理了,憑什麼讓我回農村?”她反駁道。
“哎呀,怎麼說話呢?”何雨柱瞥了她一眼,“現在是你們家處境艱難,你們自已無法解決,怎能要求我們捐款?這不合情理。”
易海連忙插話:“柱子,賈家嫂子還需照顧孩子。”
“棒梗不是已經在上學嗎?”何雨柱反問道,“小當也能去工廠食堂幫忙,又無需花費,家中僅剩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他步步緊逼。
賈張氏豈肯罷休,“即便生了,院裡難道沒人能幫忙照看?”
“大媽們都沒工作,幫忙帶孩子有何不可?”何雨柱犀利地指出,這不過是基本的鄰里互助。
“當初賈家不願放棄農村土地,選擇不上城市戶口,如今困難了,卻要我們承擔,這算什麼道理?”他質問道,“況且秦淮茹是正式職工,每月有穩定的收入。”
“即使不算高階,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三個孩子也不至於陷入困境。”何雨柱的話戳中了眾人的疑惑。
聽聞此言,大家紛紛點頭認同。然而,秦淮茹卻開口:“各位鄰居,東旭才剛離去,我又怎能讓我婆婆返回農村,那樣豈非不孝?”
“哎……”她的悲泣聲在空氣中迴盪。
何雨柱內心暗贊秦淮茹的機智,她確實聰穎過人,正在精心塑造自我形象。
關於賈張氏是否返回農村,她顯然對此毫不在意。據推測,賈張氏在家時已與她達成共識,每月需給予她三元養老金,另外每月還得額外支付一元止痛藥錢,以防疼痛發作。
賈張氏似乎已對止痛藥產生依賴,後續藥費可能會增加至每月兩元。
秦淮茹的薪酬是二十七點五元,她並非學徒,而是正式員工。劇集中的說法稱她因頂崗工齡不足導致工資不高,但這不符合當時的實際情況,那個時代並未實行工齡工資制度,加班費、補貼和獎金才是常態。
劇情為了凸顯秦淮茹的艱難,但其實她若不提升技術,工資無法突破。一級工的待遇本應是三十三元,而非劇中所言。
賈張氏的索取更是驚人,每月她幾乎耗盡秦淮茹的大部分收入,足以養活一個成年人。賈家的生活標準甚至超過地主,孩子們必須攝取足夠的營養。
何雨柱隨即開口:“賈嬸,作為孩子的祖母,她理應回鄉照顧孫子!畢竟,她曾將田地留給孃家,難道不能暫住幾年嗎?她正值壯年,四十幾歲的勞動力怎能輕易放棄?”
易中海聞言勃然大怒:“何雨柱……”
“大伯,工廠的撫卹金是多少?”何雨柱毫不留情地轉移話題,直指關鍵——那筆可觀的賠償金,一旦公佈,恐怕無人再願意捐款。
易中海明白這一點,但他並未提及。此時,賈張氏突然癱坐地上,悲聲喊道:“東旭,你怎麼走得這麼突然,留下我們孤兒寡母受人欺凌!老賈,你回來吧,帶這個無情無義的傻柱離開!”
賈張氏使出殺手鐧,何雨柱卻笑而不語:“呵,我逼迫你了嗎?”他起身質問道,“我只是詢問,大伯你到現在還不肯透露撫卹金數額,什麼意思?莫非你們打算私分捐款?”
此話一出,眾人譁然。“沒錯,大伯,撫卹金怎麼不說?\"我們院裡大部分人都在廠裡工作,你以為我們不知道怎麼查?”易中海臉色漲紅,顯然是被激怒了。
劉海上官和閻埠貴見狀,明智地選擇了沉默。他們原本被易中海說服,沒想到局勢會發展至此。上官劉海上官是為了顯示其二叔的身份,而閻埠貴則是擔心賈家賴賬,加上他勢單力薄,所以一直沒有開口。
何雨柱的介入打亂了易中海的計劃,原計劃是請老太太出面,但她並未答應。這位耳聾的老太太何等精明,她深知政府有規章制度,怎會坐視孤兒寡母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