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小狗吃東西的速度真快,不一會就風捲殘雲,吧唧吧唧地啃完了手裡的,鬧著還要。
沈思念高興地把籃子裡的餈粑分給他們,但是又小心翼翼地懷著小心思問這三個孩子叫什麼。
老大抬著頭,冷眼說道, “我叫宋建國,我妹妹叫宋紅紅,我最小的弟弟叫宋健康。”
得,天生的小霸總,帶頭大哥,說話那豪氣干雲,跟現代胡歌演的喬峰一樣,一個人咧咧地就介紹了所有。
沈思念一個個認認真真看著他們。
宋建國是小霸總,宋紅紅是小甜心,宋健康大概也剛能跑能跳的樣子,什麼還不明白呢,就叫它小奶黃吧。
哇,沈思念看著這三個娃娃真是越看越喜歡。
他們吃了餈粑的手一個個還油膩膩的。
沈思念也是笑著從籃子裡拿出毛巾,一個個地排好隊,囫圇個的給他們擦手。
小霸總是自已做主,隨性地拿毛巾擦擦。
小甜心是笑意滿滿地讓你給她擦手。
小奶黃是還沒有知覺,只能沈思念上前仔仔細細的用毛巾把小手小臉全部都擦了一遍。
“來來來,最後的小奶黃,咱們把小手手,小嘴巴,小額頭都擦一遍··· ···”
等沈思念細心地用毛巾的三個角擦完,還剩一個最後的毛巾小角。
沈思念拎著最後一個毛巾小角站起來,感到自已無比快樂。
看到一些娃娃吃飽喝足,又幹乾淨淨也無比快樂。
只是沈思念沒想到,隊伍的最後也站著一個人。
傅小狗什麼話都沒說,用手指了指自已的嘴唇,示意也要沈思念擦一擦。
沈思念真的是,把毛巾隨手一扔,只能又爆發出土撥鼠尖叫。
底下的小狗在咯咯咯的過程中,又學她旺旺旺的叫,哇靠,土拔鼠和軍犬看來真的跟條件反射一樣。
世界上的事,真是紛紛擾擾說不清楚。
沈思念就是自然而然,驚嚇過度,往後縮在床鋪上。
三隻小狗,又喜不自禁的撲到沈思唸的懷裡,以為沈思念在跟他們鬧著玩。
沈思念,小心翼翼地試探,“寶貝們,咱們停一下嗷嗷,傅,你們的爸爸姓傅,為什麼你們姓宋。”
沈思念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不自然地往傅小狗那邊瞟。
只見傅小狗,仍是用他那水蔥般修長的手,輕輕地捏起毛巾的一角,擦拭自已的嘴角。
撲閃撲閃的睫毛下,仍然是水汪汪含情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定神望著她。
“哦買噶,要不要長得這麼銷魂,就跟個古偶劇裡的男妲已一樣。區別是穿上這身軍裝,那個臉又能A得起來。”沈思念不敢再大聲土撥鼠尖叫了。
沈思念學會在心中OS,在心中土撥鼠尖叫。“哇,要不要這麼渾身肌肉好像要爆出來一樣。”
小甜心和小奶黃異口同聲地說。“爸爸,爸爸··· ···”嘟嘟囔囔地也解釋不清。
“我們有傅爸爸,不過我們以前也有宋爸爸。”小霸總這時候作為長兄站出來堅定地說道。
不過,小霸總還是回頭看了傅小狗一眼,然後又心虛地轉回頭來。
“本來他姓傅,有三個孩子,我說怎麼會這麼因緣湊巧。”沈思念也偷偷地看傅小狗。
只見小狗細細地用毛巾擦拭自已的嘴角,然後手中掛著毛巾,直勾勾地看著她。
“原來不是傅斯年啊。”沈思念心中的OS快要跳出胸腔了。
“這,這怎麼破。”沈思念心中深表遺憾。
傅斯年倒是坐在對面噗呲噗呲地笑了起來。
傅斯年想要想一想對方的小腦瓜到底在想什麼。
她不是在站前就跟我打招呼了嗎?
她不是一直偷偷觀察我訓新兵嗎?
她不是閉著眼睛,不看其他男人,跟著我上了這節車廂嗎?
她不是都聽到這些孩子叫我傅爸爸嗎?部隊裡有誰這麼年輕會有三個孩子?
她不是一直盯著我看,還對孩子們這麼好?
這個傻女人到底認出來我沒有?
傅斯年?沈思念?斯年和思念,這個女人都讓我有點生氣了。
傅斯年仍然是定定地看著她。
兩個人的OS此時都在神出鬼外,異想天開。
只是最後,兩個人還是面對面,一本正經地盯著對方。
隔著風,屋內有響徹雲霄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