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這就沒意思了,你我二人如今獨處一室,何必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呢?”
沈美人不禁聞聲嘆氣。
手指沿著池淵的下顎線輕輕滑動,那動作輕柔卻又充滿了挑釁與曖昧。
兩隻手放到自已的衣衫上緩緩解下自已的外袍。
“滾!”
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不不不他都不敢想。
池淵冷著臉,胸膛激烈起伏,看沈玉樓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仇人。
嗯哼。
就這般吧,也別逼太緊了。
沈玉樓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願意看到他眼裡的憤怒與厭惡。
“你如今是我的籠中物,乖乖的我自然會待你好。”
“別想著掙扎反抗,沒用的。”
“更別想著去死,在我這裡你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感受到睫毛在手心的顫動,沈玉樓爭取讓自已的聲音變得強硬起來。
誒,強制愛不好玩啊。
之前他始終都是以play的形式配合池淵的強制愛的,畢竟他什麼都知道。
可是池淵不一樣啊,池淵什麼都不知道,他也不好把握那個強制愛的度。
現在有兩個選擇。
要麼,讓池淵在跟自已玩強制愛中對自已愛恨交織一輩子。
要麼,讓池淵在跟自已玩強制愛中把池淵也搞黑化,然後反過來讓池淵也跟自已玩強制愛。
嗯,目前大概就想到了這兩個。
剩下的法子再繼續好好想想。
沈玉樓眼睛有瞬間的失神,摩挲池淵嘴角的指腹也停了下來。
“你是自已脫衣服被我綁起來,還是我把你衣服脫了綁起來?”
“我就算粉身碎骨,也絕不會屈從於你這種要求!”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彷彿從牙縫中艱難擠出。
聽到池淵竭力時喉間發出的聲音,沈玉樓忽而收回手。
無錯書吧“噓噓噓,我說過,你在我這裡沒有死亡的權利,所以不會粉身碎骨的。”
他伸出手指貼在池淵嘴巴上讓他安靜。
微微歪著頭,似在思索著什麼,臉上那原本滿是戲謔與曖昧的神情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複雜難辨的神色。
他輕輕咬了咬下唇,朱唇開合間,聲音也沒了先前的那般輕佻。
“罷了,今日便先放過你這一回。”
池淵瞬間洩氣的氣球吐大口大口地吐氣,整個人緊繃的神經得以喘息。
快了快了,迷藥的勁就快過去了,他已經感覺到身體內的真氣痕跡了。
等他恢復自由,定要跟沈玉樓好好算算賬!
這般想著臉色也緩和了些,眼睛裡的紅血絲看起來也不怎麼瘮人了。
就在池淵想著沈玉樓是不是要直接把他掛到木架上的,沈玉樓下一句話又讓他幾乎昏死過去。
“放過你,不讓你選擇了,我來選。”
“我選擇我幫你把衣服扒了之後再鎖到鐵鏈上。”
內力從指尖穿出,一件又一件衣服當場破碎,池淵閉上眼睛不願意再去理會。
“沈玉樓,你這般無恥下作,定是要遭天譴的。”
沈玉樓卻置若罔聞,手上動作不停,嘴裡還輕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天譴?放心,上天可不敢譴我。”
衣服的碎片被認真挑開,等脫得只剩下一件裡衣時,沈玉樓才停手。
脫光光嘛,開個玩笑逗逗池淵而已。
兩夫夫私底下這麼玩沒啥問題,關鍵是崽崽還在呢,池淵被綁的位置又離床這麼近,被崽兒看到不好。
而且他的契約獸們很喜歡爬窗來找他玩,沈玉樓才不肯讓池淵冒著被別的任何生物看光光的風險呢。
他男人,只能他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