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池淵的腰往上一扛,沈玉樓站在木架上就開始給軟趴趴的池淵綁手。
“嘖,好滑啊。”
抓著池淵的手往上拉,無力的下半身就開始跟麵條似的往下滑。
沒辦法沈玉樓只能讓他的臉靠著自已的肩膀,兩隻手拿著鎖鏈給他綁手。
“你說說你,怎麼就不能自已給自已綁上去呢,麻煩死了。”
池淵:這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他閉上眼睛不想理會,側臉貼著沈玉樓的肩膀裝鹹魚。
“嗯,這隻手綁完了。”
終於綁完了池淵的左手,沈玉樓讓他腦袋換了個肩膀躺著,換方向給他綁右手。
池淵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靠在沈玉樓懷裡,他的左半身因為左手的帶動直接飛了起來。
穿著單薄的裡衣,他盯著地面發呆。
破碎的美感讓沈美人更想抓著他狠狠欺負。
其實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欺負誰。
“大功告成。”
“以後你就在這吧,我會好好看著你的,你也要好好看著我,聽到了沒有?”
沈玉樓掐住池淵的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聽到池淵的答覆,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直捏得池淵臉頰泛紅。
“聽、到、了、沒、有?”
惡狠狠地盯著池淵看,大有他不從就直接摁著他就地正法的意圖。
“聽到了。“
眼瞧著沈玉樓的手放到了腰上裡衣的繫帶,池淵垂眸掩下眼底的情緒,乖乖地點著頭。
“大聲點,沒吃飽飯嗎?”
“看著我說話,老是低著頭幹嘛?你腳底下有金子?”
沈美人掐著他的下巴讓他抬頭看自已,眼眸的色澤猶如墨玉,在日光的映照下泛著清冷的光澤。
“知道了。”
池淵乖乖直視面前的眼睛,聲音也比剛剛大上了不少。
“這才對嘛,以後都要這麼聽話,否則有你苦頭吃。”
邪惡的教主這才滿意地鬆開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
那力度像是在對待一件心愛的寵物。
盯著沈玉樓離開的腳,池淵心裡氤氳的怒火在燃燒,體內感應到的真氣越來越多,藥效已經流失了大半。
可是來不及了。
來不及難受跟絕望了,先想想要怎麼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池淵閉上眼睛裝作沉睡。
……
“怎麼辦怎麼辦?”
“白澤你說句話啊,我們要怎麼辦,你不是最聰明的嗎?”
“你什麼都知道,肯定也知道救出教主的方法的,對不對?”
火麒麟叼著嘴裡人臉羊身的白澤瘋狂跳躍到處亂甩,希望白澤能想點有用的法子出來。
“別甩了,我不知道。”
白澤在腋下的眼睛緊緊閉著不想理人。
“放心吧,教主不會受傷的,他會好好的。”
“你怎麼知道?魔教教主,大魔頭誒!”
“好不容易抓到主人,他能放過我們盟主嗎?”
“肯定會不斷折磨,然後讓我們盟主生不如死!”
墨麒麟煩惱地用爪子扒拉腳下的土地,活生生挖出一個大坑把自已埋進去大半。
白澤:……
說了又不信,問了又不聽,到底想怎樣?
它都不想理了,重新閉上眼睛把火麒麟劇烈搖晃的嘴當搖籃使。
“我們應該回去告訴武林中人的,這些還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事情。”
大地麒麟跟朱雀冷靜沉著,思考了會決定去通知武林的高層人士。
“盟主是大家的盟主,大家有知道的權利。”
“我們幫盟主守好他的位置就成。”
無錯書吧水麒麟優雅地甩了甩尾巴往前走了幾步,額頭上的藍色靈紋閃爍著微光輕聲細語地表示贊同。
“既如此,那便依你們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