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很結實呢?因為材料很厚,鎖鏈很多。
沈玉樓甚是滿意。
他伸出手指開始指揮左右護法擺放這個架子。
“放在角落?算了不要,嗯…”
他盯盯著看著房間思考了會,最終決定放在自已床邊。
“對對對放這,讓我一下床就能看見他。”
“也不要太近後一點,我沒地方走路了。”
左右護法扛著木架子挪來挪去,找了好久的位置才放下。
“教主我們幫你綁吧。”
倆人搓手激動地看著池淵。
他們還沒綁過武林盟主呢,多求之不得的事情啊,以後拿出去炫耀都倍有面。
“不用了,我來綁就好。”
“我親自抓的當然是我親自處置才會有意思。”
沈玉樓捂嘴笑,起身把玩著木架上懸掛下來的鎖鏈。
左右護法聽聞,臉上滿是失落與不甘,但又不敢違抗教主命令,只得一步三回頭地緩緩退下。
“按時間,也差不多該醒了。”
要趁池淵醒之前綁好,也不知道他醒來發現自已變成這般模樣會是什麼表情。
會很生氣?很羞憤?很無奈?
嘻嘻嘻,好想看啊。
沈美人惡趣味地跪在凳子上,伸出手指輕輕描繪池淵的眉眼,往下勾住了他領口。
來點更好玩的,直接把他脫光了再綁上去會怎樣?
要是池淵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自已的赤身裸體…肯定很好玩。
紅光滿面的魔教教主伸出兩隻手摁在武林盟主的胸口上捏了捏。
兩隻手放到池淵的腰帶上準備把束衣腰帶給解開。
髮髻上的白玉簪子也被沈玉樓抽走了,放到自已的嘴裡叼著。
“嗯!”
視線還是跟蒙了層霧般迷糊,但總歸不再是一片漆黑。
靠著自已堅強的意志力與藥效作鬥爭,池淵比沈玉樓預想醒來的時間更快。
“你…你在幹什麼?”
看到沈玉樓的臉還有他放在自已腰上的手,池淵瞳孔猛得一縮。
沈玉樓動作頓了頓,隨即紅唇輕啟,發出輕快的嬌嗔。
“哎呀,盟主這是醒了,可真是壞了人家的興致。”
冰涼的指尖輕點池淵的鼻尖,手裡動作不不同,上半身還微微前傾湊上去做勢要親他。
“你要幹什麼!”
池淵呵斥,臉上早已不再是那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驚怒與羞窘。
“盟主別生氣呀。”
眼角眉梢盡是嫵媚風情,眼波流轉間似有盈盈秋水。
“人家不過是好奇,這平日裡高高在上的武林盟主,到底是怎樣的一副身軀,竟能有那般手段與我作對。”
無錯書吧言罷,又靠近池淵些許,吐氣如蘭,那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池淵的耳畔。
“你說,若是讓武林中人知曉,他們的盟主在我這溫柔鄉里失了儀態,會是怎樣一副精彩模樣?”
池淵想要推開他,可是迷藥的藥理還存在他的四肢百骸裡未曾消散,只能軟著身子任由沈玉樓胡作非為。
他很憤怒,憤怒讓他的腦子越發清醒。
清醒地感受著沈玉樓對自已軀體的冒犯,在清醒中被拉入罪惡的地獄。
“喲,瞧把盟主急的。”
看到池淵難熬的樣子,沈玉樓側著腦袋貼著自已的兩隻手,不以為意地咯咯輕笑,笑聲如夜鶯婉轉。
“我呀,不過是想與盟主大人親近親近。”
“這江湖紛爭不斷,咱們也該尋些別樣樂趣,不是嗎?”
微微嘟起的紅唇近在池淵咫尺,彷彿下一刻就要印上他的唇瓣。
因為太過於用力而導致身體在顫抖,池淵拼了命想要挪開自已的視線。
“沈玉樓,你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