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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這可是一件大事

看著易中海離自己越來越近,傻柱一把甩開聾老太太抓自己的手,迎了上去。

“傻柱、傻柱。”易中海焦急的喊道:“快點幫我攔一下棒梗那孩子。

這孩子今晚上是瘋了,竟然拿刀追人。”

傻柱對著易中海的臉,就揮出了拳頭。

易中海躲閃不及, 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傻柱。”易中海大聲喊道。

傻柱冷笑一聲,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咬牙切齒的說道:“易中海你這老東西, 你早就知道我喜歡秦淮茹。

為什麼要看我的笑話?。

為什麼早不告訴我?你和秦淮茹的醜事兒。

我白白喜歡了秦淮茹這麼多年。

我連個備胎都不算。你這老東西就該死!”

傻柱一邊說著,揮拳打了易中海幾下,然後雙手壓到了易中海的脖子上。

“讓你這老東西欺負我!

我爹給我寫信,這麼多年你扣住不給。

我喜歡秦淮茹這麼多年,你躲在一邊看笑話。

你讓我活成了別人眼裡的笑話!

都是你害的!你這個畜生。”

易中海的呼吸越來越艱難,雙腳用力蹬著地面。

“傻柱。”旁邊有人喊道:“傻柱,你不能這樣!再這樣,易中海這老東西就完 了 ! ”

“滾。”傻柱瞪著噴火的雙眼,看了一眼說話的人。“我就要殺死這老東西。”

“啊!”棒梗提著菜刀衝了過來。看到傻柱坐在易中海身上,用肩膀把傻柱猛撞 了一下。“滾!這老東西是我的,我要殺死他!”

傻柱被棒梗的重力猛的一撞, 一下子斜斜栽倒在地。

易中海終於能喘口氣兒,馬上舉起個雙手,放到脖子下,使勁捋了捋胸膛。

棒梗的菜刀直直落下。

就聽旁邊的人“啊!”地大喊了一聲。

易中海躲閃不及,舉起兩隻胳膊一擋。

菜刀斜斜的砍到了易中海的胳膊上,“啊!”易中海大叫起來。

棒梗畢竟是小孩子,力氣還不夠大。

加上現在天涼11了,易中海又穿了兩三層衣服。

菜刀被衣服一阻擋,刀口在胳膊上倒是沒那麼深。

不過,鮮血還是湧了出來。

被疼痛一刺激,易中海又有了力氣,從地下一滾又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往前跑 去。

賈張氏也追著易中海跑了過來,看到易中海被棒梗砍了兩刀。拍著手,大笑起 來。

“哈哈……砍的好!這就是報應!”

賈張氏笑著、笑著,又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報應啊!我賈家這麼多年唯一的孫 子,竟然還是個野種。

我怎麼向賈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讓我家東旭以後怎麼活呀?

我以後怎麼活?

我們家沒有孫子了。

我們家成了絕戶了!

秦淮茹!你這賤人、狗東西,都是你害的我們家!

我們家跟你無怨無仇,你竟然害了我們賈家幾代人!”

剛才傻柱被棒梗撞倒在地,爬起來就朝著旁邊的秦淮茹跑了過去。

秦淮茹看到傻柱過來,欣喜的說道。“傻柱,趕緊救救我,帶我離開這個院兒!

今天晚上,這群人都瘋了,他們都不是人、都是狼!

帶我離開這好不好?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傻柱看著一直中著自己喃喃不休,說話的秦淮茹,突然感覺滿肚子的惡心,舉 起胳膊“啪!”一下就打到了秦淮茹臉上。“賤人!”

秦淮茹一下子捂住了臉,眼淚汪汪的看著傻柱。

“傻柱,你怎麼了?你不喜歡我了?你不是要護著我?”

傻柱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這賤人!

不僅騙我的感情,還騙我的錢!

你這騙子、狗東西!

我傻柱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人。我倒黴,這輩子遇上你這種婊子。

我看到你就噁心!”

“傻柱。”秦淮茹繼續眼淚汪汪的說道,“你聽我解釋,都是誤會!”

“”呸!誤會個屁!

棒梗都這麼大了,跟易中海像不像,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你還想糊弄我?別再跟我說話。

你再說話,我還打你!”

秦淮茹閉上了嘴,滿臉委屈的看著傻柱。

傻柱冷哼了一聲,轉頭又向易中海衝了過去。

易中海正費力的往前走著,冷不丁又被傻柱衝出來, 一腳踹倒在地。

“他孃的!老不死的,你以為老子能饒了你?”一邊說著,傻柱又抬腳踹起了易 中海。

易中海舉起兩條掛滿鮮血的胳膊。抱住頭,拱起身子,哀嚎起來。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就聽圍觀的人說道,“打的好!活該!”

“這一對狗男女,都該打!”

“就該把他們狠狠的教訓一下。”

“看他們能不能記住,以後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打死都是應該的。”

“看看秦淮茹那噁心樣兒,現在還裝可憐。”

“以前總感覺,秦淮茹從農村來的,被賈家母子倆欺負,挺可憐。

現在看看,都是秦淮茹這賤女人裝出來的。”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秦淮茹以前裝的那麼可憐,現在,看到這賤女人, 我都恨得牙癢癢。”

“這賈家,真是被秦淮茹這狗東西給坑慘了。”

“賈東旭要是知道這事兒,還不得瘋了?”

“現在看看賈家這對母子,還真是可憐!白白幫易中海這狗東西,養了這麼多年 的孩子。”

“怪不得易中海這老東西, 一直對賈家有求必應,原來是因為秦淮茹這層關

系。”

“估計現在賈嬸也後悔,以前跟易中海家走這麼近了。”

“易中海老東西,坑了賈家三代人!”

“以前,易中海還在咱院裡當一大爺,還聽尊重他。現在看看易中海,真的是惡 心透頂。”

閆埠貴碰碰旁邊的劉海中。“一大爺,都打成這樣子了,怎麼辦? ”

劉海中看著被傻柱打的哀嚎不斷的易中海說道:“這人真是賤骨頭,欠教訓!

你說易中海這老東西做出這事兒,是不是人神共憤?

我們先不管,只要不出人命,讓這些人先把心裡的怒氣發一下。”

閆埠貴點點頭。“看著這對狗男女,我也感覺心裡膈應。”

劉光福碰碰許大茂。“我說,傻柱這麼打易中海,你都過去拉拉架?”

許大茂晃了晃腦袋,“我去拉什麼?易中海這老東西就是該打!”

劉光福納悶的看了許大茂。“你以前不都跟傻柱做對?今天怎麼跟傻柱這孫子統 一戰線?”

許大茂扭頭看了看傻柱說道。“跟他作對,就是鬥個嘴圖個熱鬧。

像易中海這老東西,這麼欺負人,就是欠揍!

不用說這人是落到傻柱那兒,就落到你孫子身上,我肯定也跟你統一戰線。”

劉光福伸手拍了許大茂腦袋一下。“我說剛要誇你,你這孫子又沒正形。誰遇到 這種事兒,你他媽才遇到這種事兒。”

許大茂拿胳膊頂了一下劉光福。“恐怕這輩子沒機會了,爺爺我都已經結婚了。

別的不說,就婁曉娥她爸媽對她的家教,在生活作風上,我敢百分之百、百分 之二百的保證,她不會出問題。

婁小娥要是敢像秦淮茹那樣,做這種事兒。不用我出手,就婁曉娥她爸媽,都 能來把她的腿給打斷。”

劉光福點了點頭。“以後找媳婦兒,就得看家庭。家教不行的姑娘,給錢也不能 要。”

許大茂拍了劉廣福腦袋一下。“不錯,這孫子今晚上開竅了。”

“住手。”聾老太太兩手挪著布墊,來到傻柱和易中海旁邊,扯著嗓門大喊起 來。

見傻柱沒反應,聾老太太又挪到傻柱跟前, 一隻手用力拍了拍傻柱的腿。“柱 子!住手!”

揍了易中海一頓,傻柱的火氣沒那麼大了,看看渾身沾滿鮮血的易中海傻柱停 了下來。

“你。”聾老太太在傻柱身旁伸起手,直直的指向楊青山。

“楊青山,你這兔崽子!

你看看咱們院兒,今天晚上被你搞成了什麼樣子。

你就是個禍害,你還想把咱們這個四合院給弄成什麼樣?”

楊青山看著聾老太太冷聲一笑。“我是禍害?

你問問院兒裡這些人,易中海和棒梗都是捲髮,我說錯了?”

“沒錯。”旁邊有人說道。“只要眼不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楊青山繼續說道。“老傢伙。易中海這老東西和秦淮茹這賤人在一起,該不會是 你拉媒撮合起來的吧?”

聾老太太隨手從地上抓了一把土,朝著楊青山揚了過去。“胡說!你不要血口噴 人,我從來不做那種事兒!”

楊青山冷笑一聲。“你不做那種事兒?

為什麼今晚上,從你來了到現在, 一直都護著易中海這老東西?

你問問這四合院兒裡的人,有哪個人不感覺易中海這老東西,可恨欠揍!”

聾老太太指著看熱鬧的人喊道:“你們這些人, 一個個都是白眼狼,都沒良心! 以前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對你們一個個都不錯。

今天晚上,他被人打成這樣,你們竟然都沒人出手幫忙。”

“幫什麼忙?”賈張氏湊了過來。“你這老東西。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你跟易中海 那狗東西肯定是狼狽為姦。

從以前,你就跟易中海那狗東西走得近。

易中海跟秦淮茹這骯髒事兒,你肯定早就知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剩了半截身子,還想著到這院兒裡來教訓別人。

你摸摸自己有沒有良心,易中海乾這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你竟然還護著他。

今晚上把易中海這王八蛋打死。都應該!”

“潑婦!”聾老太太指著賈張氏罵道:“以前,你沒少受易中海家的接濟。

現在,還沒把事情搞清楚,就開始動手打人。

你這個是非不分的東西。

你這個畜生,你也是個白眼狼1

我還從沒見過,把自己孫子往外推的。

自己沒腦子,別人一煽風點火,你馬上就著。

被楊青山那兔崽子當槍使,還自以為了不起!”

旁邊的人聽到賈張氏和聾老太太對罵起來,搖了搖頭。

“這女人要是吵起架來,這事兒就是有理也說不清。”

“要是不管她們,讓她們罵,估計這倆人能罵一夜。”

“也不知道這聾老太太湊過來是為什麼,還這麼維護易中海這老東西。”

“易中海這老東西,自從搬出傻柱的小單間兒後,都沒怎麼理這老太太。我看,

老太太這是藉機想跟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示好。”

有人冷笑了一聲。“易中海這老東西的心機。老太太這隻剩半截身子的人,能玩 得過他?遲早得被易中海這老東西給玩死。”

“聽這倆老女人在這聒噪,我頭都痛了。”

閆埠貴又看了看劉海中。“一大爺,是不是你該上場了?”

劉海中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大家都別吵了。今晚上這事兒,院 裡的鄰居應997該都看清楚了。

咱們現在開全院大會,就把這事情交代一下,說清楚。

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這事兒,必須嚴懲!”

易中海從地上爬起來,把兩隻胳膊往自己身上貼了貼。剛才胳膊上流的血不 少,這會兒流的血少了,但是感覺兩條胳膊有些發涼、發麻。

“我想說一下。”易中海提高嗓門喊了聲。“秦淮茹的兒子棒梗捲髮,和我捲髮肯 定不是一回事兒,這是一個誤會,是一個巧合。

咱們院兒裡鄰居,都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

我想提醒大家,擦亮眼睛,別被個別人的言論給矇蔽了。

我和秦淮茹是清白的。

我還是那句話,我和秦淮茹年齡差這麼多,我都能當她爹了,我都這把歲數 了,我還有那花花腸子?”

就聽旁邊有人冷笑道。“我看易中海,這話是越描越黑。”

“他總說他和秦淮茹是清白的。這秦淮茹頭髮凌亂,衣服扣錯,從這地窖裡爬上 來。他和秦淮茹兩個人誰都解釋不了。”

有人笑了一聲。“這還用解釋?這事兒有沒有做,咱院兒裡的人難不成是傻子? 他說沒做就是沒做?”

“棒梗這捲毛這事兒。我還從來沒聽說過,要是祖上沒有捲毛,後邊會生出捲毛 的孩子。”

旁邊也有人點點頭。“我也沒聽過這種說法。難道這易中海這老東西,比有的醫 生還厲害?”

聾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傢伙說道。“我能證明,易中海和秦淮茹是清白 的。

這易中海和一大媽結婚這麼多年,都沒有生出孩子。

怎麼能和比自己小這麼多的秦淮茹。突然生個孩子出來?

咱們院兒裡的人,別一直給楊青山那兔崽子當槍使。

楊青山兔惠子說棒梗是易中海的兒子,他就是?

要是易中海真有棒梗這麼大的兒子,他不得高興死?”

許大茂往聾老太太跟前湊了湊。“老東西。你證明管個屁用!

你連你自己的身份都造假。還想著幫易中海糊弄我們大家。當我們大家一個個 都是傻子?”

楊青山冷笑了一聲。“這易中海和棒子到底是不是父子關係,我感覺去醫院驗血 最有說服力。”

院兒裡不少人都點點頭。“青山這話說的對。咱院兒里人說話能說謊,這醫院的 儀器肯定不會說謊。”

“對,讓易中海和棒梗去驗血,醫院驗出來的結果最公正。”

“如果易中海和棒梗不是父子關係,我當著大傢伙的面給他們道歉。”楊青山掃 了一眼院子中的鄰居們說道。

“不過。如果易中海和棒梗有血緣關係。”

楊青山看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一眼,冷笑一聲。“那麼,他們兩個人就是搞破鞋, 必須嚴懲!得遊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