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青山說有秘密要公佈。這院兒裡的人, 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
“楊青山這小子,每次爆料都特別足。”
“他說出來的秘密,肯定跟別人說的秘密不一樣。”
“要想吃瓜,還是得跟著楊青山。”
“不知道楊青山這小子說出來的秘密,會不會又讓我們震驚一次?”
易中海這臉色一沉。上一次,楊青山跟傻柱說有秘密告訴他。
結果,把自己扣下何大清這麼多年來,寄給傻柱兄妹倆的錢,給爆了出來。。 就那一次,傻柱就恨透了自己。
要不是聾老太太及時出現,攔住了傻柱。
估計那一晚,自己就得被傻柱打得好幾天下不來床。
這一次,楊青山這兔崽子會說什麼秘密?
易中海轉頭看看院兒裡的這些人。
今晚上,這院兒裡的主角就是自己和秦淮茹。
這秘密。不是和自己有關,就是和秦淮茹有關。
雖然自己已經竭力解釋過。但是,今晚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自己和秦淮茹這通姦的事兒,到底有沒有。
這人人心裡都有桿秤。至於秤在哪,讓他們自己隨便去琢磨。
秦淮茹除了跟自己這點事兒,應該別的沒有什麼秘密。
就自己和秦淮茹在一起這麼多年。秦淮茹什麼話,都憋不住跟自己說。
秦淮茹說的那些事兒,在易中海看來,都不算是什麼秘密。
那難道是我的?易中海疑惑地看了一眼楊青山。
楊青山這兔崽子,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眼睛平視著前方。
這兔崽子,肚子裡又在憋什麼壞水?
要是我的秘密,那這事兒可大了去了。
我活了這麼多年,這秘密可不是一兩“零三零”個。
不知道他這次要說的,是我哪個?
易中海在心裡悄悄嘆了口氣。
楊青山這兔崽子,還真得必須儘快除掉。
他說的秘密,就跟扔炸彈似的。時不時扔一個,每次都得把我炸暈。
易中海衝著楊青山說道。“楊青山,我警告你,你別在這個大院兒裡胡說八道!
大家都在這四合院裡, 一起住了這麼多年。誰家有事兒不清楚?
還輪得到你像個娘們似的,跳出來瞎叨叨?”
下邊有人看著易中海說道,“看看,易師傅心虛了。”
“難道會是關於易師傅的?”
“我看易師傅,這是做賊心虛。”
“我就說過,論城府,咱院兒裡,沒人能比得過易中海這老東西。”
“說不定,楊青山這小子要爆出來的秘密,比上次他爆給傻柱的,還要大。”
“今天晚上這全院大會,可沒白參加。真的要吃個大瓜。”
楊青山看著易中海冷笑一聲,飛快的掃了一眼秦淮茹。“我想說,易中海是卷 毛。”
下邊有人衝著楊青山擺了擺手。“青山,你小子說話能靠譜嗎?
易中海是捲毛,還用你說?我們一個院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誰不知道?”
“我們眼睛又不瞎,你不說,我們也都能看得到。”
“對1你小子想透過這個引關注,我可有點不太高興。”
“青山這小子,肯定在跟咱們開玩笑。”
“青山這這話說的,這是不是秘密的秘密。”
楊青山繼續說道。“棒梗也是捲毛。”
院子裡的人突然都不說話了。
以前,還真的沒人把棒梗和易中海聯絡到一起過。
一方面,這秦淮茹是嫁給了賈東旭以後,才生下了棒梗。
這棒梗有爹有娘。有哪個吃飽了撐的,閒的沒事兒給棒梗亂認爹?
另一方面。就秦淮茹何易中海通姦這事兒。
在今天晚上,被發現之前。
這院裡的人,還沒人沒到想過秦淮茹和易中海,會有一腿兒。
棒梗這孩子從出生,院裡的鄰居就看著長大,肯定不會抱錯。
“棒梗的捲毛是遺傳了賈家的誰?”
“老賈活著的時候,頭髮也不卷。賈嬸頭髮也是直的。賈東旭頭髮,也沒看到 卷。”
“秦淮茹的頭髮,散披著,就像瀑布一樣垂下來,也沒看到有卷兒。”
怎麼到了棒梗這裡,就卷的這麼厲害?
這個問題,這院兒裡的人,還從來都沒有細細考慮過。
今天聽到楊青山一說,院兒裡的人才暗吃一驚。
這棒梗的捲髮,跟易中海的捲髮還真的像。
如果只是把他倆的髮型一對比,別人肯定就說是父子倆。
難道易中海和秦淮茹,早在多年之前就有姦情?
“沒想到。”有人說了一聲。“這棒梗,有可能是易中海的兒子。”
“是啊,以前從來沒想過,棒梗這捲毛是怎麼來的?
現在想想,有可能是遺傳的易中海。”
“不太可能吧?易中海不是生不出孩子?”
“易中海和易大媽在一起,生不出孩子。不代表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也生不出孩 子 。 ”
“那這樣說來,是易大媽身體有問題?”
“青山這個瓜,爆的夠大。”
聽到楊青山說完話,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臉色狂變。
劉海中看看閆埠貴,“二大爺。咱院兒裡要是真有私生子,這事兒可就不簡單 了。”
閆埠貴點點頭。“這種事兒,不用說在咱們四合院,就咱們這街道辦上,都沒聽 說過。”
許大茂看看棒梗,再看看易中海。“易中海,還真看不出來。
原來你這老東西早就外邊紅旗飄飄了,還在外邊有了種。
你真有本事!讓賈東旭帶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還喜當爹。
叫我說,接下來就得是一家三口痛哭流涕,父子相認的感人畫面。
棒梗這小雜種,得跪下認爹。”
“棒梗!”許大茂衝著還在發愣的棒梗喊道。“別愣著,趕緊去喊爹認親。”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易大媽。
以前,易大媽去醫院查過幾次。這醫生一直說,易大媽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 對於易大媽為什麼懷不上孩子,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只記得,醫生有一次說過。
“我聽說有一種人。 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結婚,他們兩個人身體都沒問題。也不 懂是怎麼回事兒,女人就是生不出孩子。
兩人離婚了,這女人和男人又分別成立了新的家庭。
這女人成功懷孕了。那男人,也在另外一個家庭中當了爹。
你們結婚這麼多年, 一直沒孩子,會不會也是這種情況?”
聽完醫生說的,易大媽感覺有些荒唐。當時就搖了搖頭. “我感覺,要孩子這事 兒應該是看緣分。
這孩子該來的時候,你擋也擋不住。
該你沒孩子的時候,你就是怎麼強求,也求不來。
我和易中海結婚都這麼多年了,沒有就沒有吧。
我也問過他,他就說要孩子這事兒隨緣。
要是哪天我懷孕了,就生下來。
要是一直沒孩子,我們兩口子一直這樣過,也挺好。”
易大媽看看棒梗和易中海。突然感覺,這兩個人不僅頭髮都是捲毛。這臉上, 貌似也有些地方相似。
易大媽崩潰了起來。“易中海。”一耳光打到了易中海的臉上。“你這老東西!畜 生!你不得好死!”
一邊說著,易大媽大哭了起來。“我說讓你去醫院裡查查,你總是找藉口說你沒 病。
你也沒病,我也沒病,就是一直沒孩子!
好好的,怎麼冒出了個你和秦淮茹生的孩子?
你這個騙子!你這個禽獸!
你騙了我這麼多年!”
以前賈張氏也沒太注意,棒梗和易中海哪裡像。
今天楊青山這小子用話一點。賈張氏終於發現,這棒梗和易中海的相似之處。 這麼多年,我們賈家在幫易中海養兒子。
秦淮茹這娼婦嫁到我們家這麼多年, 一直在給賈東旭戴綠帽子!
這幾年,我都拿著一個野種,當我自己的親孫子來疼。
秦淮茹這個婊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稍微一說她就裝軟 弱, 一個人流淚。
沒想到,內心這麼狠毒。騙了我們賈家這麼多年!
想到棒梗小時候,有一次,賈張氏還問隨口跟秦淮茹說起棒梗的頭髮。“這東旭 和東旭他爹都不是捲髮,我們家祖上也沒有捲髮。
怎麼到了棒梗這兒,就變成小卷發了?”
當時秦淮茹好像有些緊張,想了想說道。“我姥姥那一輩,好像也有人是卷 發。”
現在想想,賈張氏恨不得打自己兩耳光。
那時候,就應該把棒梗捲髮這事兒,打破砂鍋問到底。
現在棒梗這麼大了,突然有人說,這不是自己的親孫子,是個野種。
換誰,誰能受得了?
“秦淮茹,你這賤人!易中海,你這老不死的!”
賈張氏衝著易中海就奔了過去。“易中海、我要殺了你!”
易中海剛才被易大媽打了兩耳光,這會兒剛站穩。
看著賈張氏衝過來,直接往人群后跑躲了起來。
賈張氏體力畢竟不如易中海,追了半天也沒追上。這全身的火氣沒處撒,看到 秦淮茹還在一邊裝無辜,抹眼淚。
賈張氏衝過去,對著秦淮茹就掄起了手臂。“他孃的!你這個婊子,害了我們賈 家這麼多年。
你這種賤人就得禁豬籠。你怎麼不死?”賈張氏一邊說著, 一邊左右開弓,連著 打了秦淮茹幾個耳光..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對秦淮茹死命的打,又擔心的跑了過來。“賈嫂我跟你說,都 是楊青山那兔患子在胡說!
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和秦淮茹都是清白的,你不能中了楊青山那兔崽子的奸 計 ! ”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易中海喊道:“你個老不要臉的,你辦了這種傷天害 理的事兒,還跟我裝!
楊青山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我自己看不出來?你當我眼瞎?”
“老不死的,不讓我打這婊子,我就打你!”賈張氏一邊說著,又朝易中海衝了 過去。
“今晚上,我要給我兒子出氣!
我要為我們賈家報仇,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棒梗還一直在發愣,沒有反應過來。
我不是我爹賈東旭的兒子。
我也不是我奶奶的孫子。
我是那個易中海那老東西的兒子。
怎麼可能?
我從小就在賈家長大,從會說話就一直喊賈東旭爸爸。
賈東旭和奶奶雖然有時候中我發脾氣,有時候騙我,但也從來沒嫌棄過我
我怎麼就變成了別人的兒子?
劉光福碰了碰還在發愣的棒梗。“小雜種。在想什麼?
以前我喊你小雜毛,你還不高興。
現在知道了吧?這全院裡的人都知道,你不是賈東旭的親兒子,你就是個野 種。
你就是個婊子生的野種!”
許大茂也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棒梗。“怪不得,這雜種跟別的孩子不一樣。
你看別家人的孩子,有哪個偷雞摸狗?
但是棒梗這雜種,就喜歡搞這套,原來是骨子裡就有。
易中海這老東西和秦淮茹要不是偷偷摸摸,怎麼能生出這個雜種?”
“啊—-”棒梗捂起耳朵尖叫起來。“我不是雜種,我不是野種!你們才是,我不 是 ! ”
棒梗一邊喊著, 一邊朝著中院跑去。
就聽人群中有人搖了搖頭。“棒梗這孩子,肯定是接受不了。”
“換誰誰能接受得了?長這麼大,突然被人說自己是野種。”
“青山這小子應該就沒說錯,這仔細一看,不僅頭髮,這棒梗和易中海這老東西 還真的挺像。”
“大人承受能力還行,這棒梗這麼小,也不知道多久能緩過勁兒來。”
就聽有人冷笑一聲。“都在一個院裡住著,棒梗怎麼緩過來這個勁兒?他是跟著 賈東旭住,還是跑去跟他親爹住一起?”
有人搖了搖頭。“跟他親爹住?別忘了易中海這老東西家還有易大媽。”
“秦淮茹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深藏不露,竟然讓賈家吃了這麼大的一個
虧 。 ”
“要我說,這賈家也是缺德事兒做太多,老天對他家的報應。
你看賈嬸,總想著賺別人便宜,這次讓他們家吃個大虧。”
不少人紛紛搖搖頭嘆了口氣。“今晚上這全院大會開的,比廠裡放電影還精 彩。”
從後院跑回家的棒3.0梗,感覺腦子都要炸了。
腦海中一直響起劉光福和許大茂說他是野種。
易中海和賈東旭兩個人的身影,不時浮現在棒梗眼前。
“殺了他,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棒梗喃喃的說道。
只要沒有易中海這老東西。他就還能繼續在賈家,當賈家的好兒子、好孫子。
都是易中海老東西害的。
“秦淮茹、秦淮茹這婊子,這個賤女人!都是她害的。要不是她,我怎麼也能成 了野種?”
棒梗一扭頭,看到了桌子上的菜刀。
“對,殺了他,殺了她,殺了他們!易中海和秦淮茹都該死!”
棒梗伸手抓起桌上的菜刀,又跑回了後院。
揮舞著手裡的刀衝著易中海和秦淮茹就衝了過去。
“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在易中海和秦淮茹旁邊的人,都大喊起來。
棒梗好像喪失了理智,眼中只能看到秦淮茹何易中海。
有人想阻攔一下棒梗,被棒梗輕輕的躲開。
秦淮茹和易中海,看著棒梗這瘋狂的樣子,緊張的四處躲藏起來。
看著易中海,快跑到自己跟前。傻柱又攥起了拳頭。
易中海,你這老東西!原來你和秦淮茹這婊子勾搭了這麼多年。
原來,我看上秦淮茹,在你眼裡, 一直都是個笑話!
今晚上,我一定跟好好算算這筆賬!
聾老太太從下邊一把拉住了傻柱。“傻柱,你冷靜一下!
你打了易大爺,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傻柱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看著聾老太太說道:“你這老東西,放手!
我怎麼冷靜?今天晚上,我要殺了易中海這老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