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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事情沒那麼簡單,楊青山再爆秘密

聾老太太的喊聲,加上旁邊幾個年輕人的阻攔,傻柱終於停住了手。

幾個年輕人架著傻柱,傻柱朝著躺在地上的易中海,“呸!老東西,以後柱爺都 跟你沒完。”

“傻柱為什麼揍易中海?”

“看不出來?肯定傻柱是生氣易中海睡了秦淮茹。”

“這秦淮茹是賈東旭的媳婦兒,又不是傻柱的媳婦兒,他生氣幹什麼?”

“你們都沒看出來,傻柱這段時間跟秦淮茹多暖昧?。

兩個人上下班一起走,連在食堂吃飯,也經常坐一桌。”

“這賈家,就不知道?”

“有幾次,我看著,當著賈張氏的面,秦淮茹就跟傻柱一起走,這賈嬸兒也沒說 啥。”

“我估計,賈嬸兒是怕秦淮茹受欺負,專門讓她跟傻柱一起走。”

“那不一定,這秦淮茹結婚了,傻柱又沒結婚。孤男寡女,不管什麼時候都得懂 得避嫌。”

“咱們在這閒吃蘿蔔淡操心,人家賈家都沒說什麼。”

“這秦淮茹也夠厲害的,這邊跟傻柱暖昧不清,回頭就和易中海鑽地窖。”

“這說明啥?秦淮茹這女人本事大唄,男人都喜歡圍著她轉。”

“易中海也不得了,上次跟婆婆鑽地窖,現在又帶兒媳婦兒來。本事大的很。”

“上次是不是真的,不敢說。

這次,他跟秦淮茹肯定是真的。

你看秦淮茹的衣服,釦子都扣錯了。”

有人戲虐的看看頭髮凌亂的秦淮茹。

這賈張氏打了秦淮茹幾巴掌之後,自己坐在地上哭。

秦淮茹捂著紅中的臉蛋兒,站在一旁,也在偷偷抹淚。

有人撇了撇嘴。“看秦淮茹這賤女人,還有臉哭。

自己的男人還在床上躺著,就去勾搭別的男人。

還勾搭一個比自己年齡大這麼多的老男人,真是惡心。也不知道她,怎麼就能 下得去嘴。”

“這下嘴,不是秦淮茹的事兒,是易中海那老傢伙的事兒。”

“易中海這老東西,倒是花得很。老少皆宜,來者不拒。”

“易中海這老東西,就得好好收拾收拾。

咱院兒裡,他就搞倆女人,這種人要是讓他放任下去,說不定誰家就倒黴。”

“就是、就是。”旁邊有人說道:“這種人,就該拉去閹了。

看他是不是還跟頭種驢似的,到處撒情。”

聾老太太雙手挪著走道,傻柱跟前:“柱子,我跟你說過多少次。

不要中楊青山那兔惠子的奸計,為什麼每次你都不聽?

人家拿你當槍使,你還不知道?”

看到聾老太太出現,四合院的鄰居竊竊私語起來。“這老太太怎麼來了?”

“這麼大年紀了,還真是喜歡湊熱鬧。”

“她是為了傻柱來的吧?”

“你們猜猜,她是向著傻柱,還是易中海?”

“腿都沒了,雙手挪著也來湊熱鬧。”

聾老太太,指著傻柱繼續罵道。“傻柱,你這不長腦子的東西!

這院兒裡就有人見不得別人好,總是想方設法的設計人,你第一天知道?

還跟在別人屁股後,屁顛屁顛的來湊熱鬧。

看看,這次又給人當槍使了!

你揍易大爺,你有什麼好處?

就是院裡這顆老鼠屎,把咱們這四合院,攪得天翻地覆、雞飛狗跳。”

楊青山遠遠的看著聾老太太,冷冷的說一聲。“老東西,你說誰?”

聾老太太冷哼一聲。“誰問我,我就說誰!

豬狗不如的東西,每次都是你來搗亂!”

楊青山冷笑一聲。“說我之前,先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

咱這院兒裡,每一個人都是實實在在的人。

不像你,假造檔案,欺上瞞下。當院裡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傻子?

你這種道德敗壞的人,有資格來指責我?”

旁邊的人點點頭。“這老太太。自己都撒謊,還想著出來教育別人?”

“這老太太自己道德敗壞,還有臉來教訓別人?”

“她偽造的資料,不僅騙了咱們,還騙街道辦,騙了國家。

你們算算,她當五保戶這些年,街道辦的給了她多少錢?

這次街道辦把房子收回來,以前給的錢,都沒說問她要回來。

這老太太還不知足,現在還到處指手畫腳。

要我說,街道辦就應該把以前的錢都要回來。”

有人搖了搖頭。“這可不好辦,這老太太肯定把以前的錢都給花了。”

“錢要不回來,就讓她幹活去賺錢,

看她就是閒的。

腿沒了,良心也沒了。

都這樣了,還在咱大院兒上躥下跳。”

“這人越老,臉皮越厚。咱們這麼說她,她都無動於衷。”

“這就叫為老不尊,老不要臉。”

聾老太太聽到旁人議論自己冷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你們說你們的,我做我的。

在我眼裡,你們這些禽獸,連個屁都不如!

這院兒裡,我的死活,也就傻柱關心。跟你們屁關係沒有!

聾老太太走到傻柱旁邊,鬆開一隻手裡的墊子,拽了拽傻柱。“柱子,你聽我一 句勸,咱們先把這口氣忍下去。

前幾天怎麼跟你說過?易大爺,你不能打。”

“我不能打?”傻柱脖子上的青筋鼓起,瞪著雙眼吼道:“他睡了秦淮茹!”

聾老太太沖著傻柱搖搖頭。“這秦淮茹,不是你媳婦兒。”

聾老太太這一句話,就如同給一個充滿氣的氣球,來了一針似的。傻柱一下子

洩了氣兒。

楊青山轉頭看著劉海中說道:“一大爺。

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這可是第二次了。”

劉海中點點頭。“上次在廠裡倉庫,也是你把他倆給抓住?”

楊青山說道:“對。上次開全院大會,秦淮茹要死要活的,說自己是被冤枉。

今兒晚上,秦淮茹有沒有被冤枉,咱們大傢伙,明眼人一打眼就能看得出來。” 下邊的不少人都點點頭。“今天要是說秦淮茹還是清白的,打死我,我也不信。

這進地窖,還得脫外套?”

“你們看看,”有人指著秦淮茹說道。“她這衣服上的扣子,都是扣錯的。”

“那不一定。”旁邊有人說道。“說不定,秦淮茹晚上出門的時候,這衣服釦子就 已經扣錯了。”

旁邊的人碰了碰說話的人,“你就是個槓精,你非要槓,你跟秦淮茹啥關係?還 向著她說話,你看看秦淮茹這樣兒,晚上出門,哪個女人故意把衣服釦子扣錯?”

“不說秦淮茹的衣服,就看秦淮茹的頭髮。

進個地窖,頭髮能亂成這樣?”又有人說道。

旁邊兒有人點點頭。“反正,咱懂的人都懂。不懂的人,他非要槓,也沒辦法。 要我說,這秦淮茹就是不乾淨。”

楊青山看了一眼,議論紛紛的鄰居,抬頭又跟劉海中說道:“一大爺,這一次要 是不好好審審,是不是說不過去?”

“對。”下邊有人喊道。“一定要好好審判秦淮茹和易中海!”

“對這種姦夫淫婦, 一定要審判他們。”

“絕不能饒恕這種破壞人家庭、傷風敗俗的事兒發生。”

一大媽原先已經睡著了,隱隱約約聽到外邊有不少人的說話聲,醒了過來。

一看床上,易中海不在。就披了件衣服,也走了過來。

來到後院,大老遠就看見易中海。

“我說,大晚上不睡覺,你幹什麼來了?”一大媽上前,想拉著易中海回去。

“你說,你們這些人也真逗,大晚上的不睡覺,都跑到後院裡來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衝著一大媽點了點頭,“對!易大嫂,在開全院大會,你要不要也聽一 下?”

易中海甩了一下一大媽的胳膊。

直到這時, 一大媽才反應過來,院兒裡的人,都圍著易中海和秦淮茹。

有人偷偷笑了笑,“看來,這一大媽還矇在鼓裡。”

看看易中海著臉上,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

一大媽突然疑惑起來,“你這臉是怎麼回事兒?”

許大茂在旁邊說道:“易大媽,你還不知道?

易中海這老東西,帶著賈東旭媳婦兒鑽地窖被抓住了。”

易大媽疑惑的看看易中海,又看看衣服、頭髮凌亂的秦淮茹,突然反應過來,

掄起巴掌對著易中海的臉狠狠的扇了下去。

“畜生!”

易中海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臉。“大傢伙都誤會我了。

是楊青山這兔惠子,想汙衊我。

我就是給賈家送點白麵。

東旭躺在床上之後,這大傢伙都知道,這麼長時間,賈家一點收入都沒有。

正好,今天晚上,秦淮茹跟我說,這賈東旭這幾天吃東西沒胃口。

我就想著,這地窖裡,我還有點白麵。

就拿給她,讓她給賈東旭調節調節伙食。

沒想到,又被楊青山這兔惠子鑽了空子。把我和秦淮茹鎖在了地窖裡,說我們

搞破鞋。”

傻柱往前衝著喊道:“畜生,你送面送到地窖裡來?”

有人撇了撇嘴。“照易師傅這話,他這是給賈家送溫暖?”

“這溫暖送的,不僅送糧,還送人。”

“易中海這哪裡叫送人?是在救人!

秦淮茹這賤蹄子肯定是憋不住了。說不定,易師傅不救她,她就給憋瘋了。” 旁邊有人偷偷笑了笑。

“這易師傅,還真是做好人好事兒。”

“給賈家送白麵兒,什麼時候送不行?

非要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跑到地窖來送?”

“你們還沒看出來?這易師傅和秦淮茹,就是想找個沒人的地兒送白麵。”

“上次,易師傅給賈家送棒子麵,被咱們大傢伙給堵在地窖。

這次,又給賈家送白麵,又被咱們大傢伙給堵到地窖。這易師傅對賈家是青睞 有加。”

“這地窖難道有什麼特殊之處,讓易師傅這麼喜歡?”

旁邊有人笑了笑。“他心虛,怕被看到,肯定要躲到地窖裡來。

要是在院子裡,做點啥事兒,那不得提心吊膽,哪裡敢放開手腳去幹?”

易中海看看周圍議論紛紛的人,舉舉胳膊,“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完。

我之前跟秦淮茹,大家都已經有誤會了,說我們在廠裡倉庫搞破鞋。

那時候我也跟大家說過了,我跟秦淮茹都是清清白白的。

我跟秦淮茹的這年齡在這擺著,我這年齡,都能當她爹了,我能對她下手。

這賈東旭是我徒弟,我是看著他家可憐,想多幫幫他們家。這我也錯了?

我原本想著,我要是在院子裡正大光明的給秦淮茹一點白麵。

被一些別有用心的鄰居看到了,肯定又對我冷嘲熱諷。

所以,就跟秦淮茹約著,等晚上大家都睡著的時候。

到這地窖裡來,我把白麵給完她就走。

可誰想到,我和秦淮茹這一前一後剛進地窖。

就聽到這地窖門鎖了,楊青山這兔惠子就在外邊喊我們搞破鞋。

楊青山這兔惠子,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就是想跟我作對。

他就是想把我的名聲給搞臭了。

各位鄰居,咱們都在這大院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我易中海到底是啥樣的人,大 家難道都不清楚?”

有人說道:“以前那是不知道易師傅你的真面目,現在看出來了,是真他孃的惡 心。”

“睡了婆婆、睡兒媳婦,我還從來沒聽說過。”

“把搞破鞋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你是第一個。”

一大媽在易中海旁邊又掄起手來,對著易中海又狠狠打了一耳光。“送秦淮茹白 面,你怎麼沒告訴過我?”

易中海看著一大媽,輕蔑的笑了一聲。“我憑什麼告訴你?

家裡的錢,都是我賺的。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一大媽聽完易中海的話,身軀一震。立馬嚎啕大哭起來。“易中海,你這老東 西!原來你是嫌棄我不賺錢。

我在家裡盡心盡力伺候你,為你省吃儉用,你竟然拿了白麵討好別的女人。” 話說,棒梗迷迷糊糊起來上廁所。 一看秦淮茹何、賈張氏都不在屋裡。

聽到外邊有說話聲,也跟著鞋子,來到了後院。看到賈張氏和秦淮茹都在這 裡。

棒梗先走到賈張氏跟前。“奶奶,這麼晚你還在這裡?”

這賈張氏剛剛停止哭泣, 一看棒梗又哭了起來。“棒梗,你娘不守婦道。揹著你 爹偷男人。”

“什麼?”棒梗的拳頭一下子握了起來。

賈張氏指指易中海。“就是他勾搭你娘。”

棒梗看著秦淮茹就衝了過去。“賤女人,敢背叛我爹!”

秦淮茹原本在旁邊站著, 一個勁兒的抹眼淚。沒有防備住有人突然衝過來撞自 己。

被棒梗一撞,秦淮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棒梗騎到秦淮茹身上,拳頭對著秦淮茹的頭就打了下來。

“賤女人!畜生。

敗壞我們賈家的名聲。你這個壞女人!

你不是我娘,你不配當我娘!”

棒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憤怒過。

以前,秦淮茹在他的心目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奶奶和爹都騙過他,但是秦淮茹不騙他。

奶奶和爹生氣的時候,都會對他吼。但是秦淮茹不會吼他。

秦淮茹對他從來都是溫柔的。即使賈東旭生病後,隔三差五就毆打秦淮茹。但 秦淮茹,從來沒有哪一次衝棒梗發過脾氣。

可今天,秦淮茹親手打破了,自己在棒梗心目中的形象。

她不再是一個神聖的母親!

背叛爹、背叛家庭。她是一個賤人!

賈張氏也從地上一咕嚕爬起來,脫下腳上的鞋子,衝著易中海衝了過去。“你滿 口胡說!我沒讓秦淮茹向你家來要過白麵。

我們家東旭,這兩天也沒胃口不好,你滿口謊言。你這個大騙子!

你欺負東旭、欺負我們賈家!

東旭這樣子,你竟然忍心去睡他的媳婦兒!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賈嫂,我跟你說過了,我和秦淮茹真是清白的,我們是被冤枉的。”易中海一 邊躲避著賈張氏的毆打, 一邊喊道。

楊青山冷笑一聲。不承認?好,再來顆炸彈!

楊青山扯起嗓子大喊一聲,“下面,我有個秘密要說!”

聽到楊青山說有秘密要公佈。大院兒裡的鄰居, 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