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怨恨的看著楊青山。
以前真是小看了楊青山這兔惠子,沒想到他下手這麼狠。
不僅想把自己搞得身敗名裂,還想讓把自己死死的釘在恥辱之柱上,再也抬不 起頭來。
楊青山看了一眼易中海戲謔的笑了笑。“易師傅,你是不敢去?”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青山不要這樣說,易師傅怎麼會不去?
他不是一直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既然是被冤枉的,易師傅肯定會想方設法來 證明自己的清白。
去醫院跟棒梗一起驗血這事兒。今天是你提了,哪怕就是你沒有說。
我相信,易師傅也肯定會主動帶著棒梗去醫院驗一驗。把這化驗結果拿出來, 在咱四合院裡公佈一下。”
劉海中說著,轉頭看了看易中海。“易師傅,我說的對吧?”。
看著易中海充滿怨恨,有苦說不出的表情,劉海中心裡舒坦的不得了。
老東西,以前你不是很神氣?當著一大爺,說一不二。不是總想大事化小,小 事化了?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我劉海中當一大爺。我就讓你看看,我當一大爺治理 的這四合院,是不是比你好。
就憑你在這大院兒裡做的這些事兒。閒雜,就是提議讓你再當一大爺,院兒裡 誰會同意?
想到這兒,劉海中撇了撇嘴。
以前,還真沒發現易中海這老東西有這麼多的陰謀詭計。
像易中海這種老東西,就該趁他病,要他命。
趁他現在正好被大家排斥,就應該把他死死的摁進泥裡,痛打落水狗。
旁邊有人說道,“你說,易中海真的敢帶棒梗去醫院驗血?”
還有人搖了搖頭,“我看易中海不敢。要是他沒驗血,他還能大言不慚的說,他 跟棒梗一點關係都沒有。
萬一驗血出來,那他和棒梗父子關係是板上釘釘了,怎麼辦?
那不就等於承認,他和秦淮茹這麼多年來, 一直都勾搭在一起?”
旁邊有人冷笑一聲,“就現在,易中海都已經被架在架子上了。
不管他想不想去,都得去醫院驗血。
他要是不跟棒梗去醫院做了驗血。
他和秦淮茹這事兒,這賈家和易大媽肯定都會死咬著不放。”
“叫我說,這事兒長痛不如短痛。
就利利索索,趕緊帶棒梗去醫院,直接把血給驗了。
萬一棒梗真是他兒子,就兩家人直接面對面商量商量,看到底咋辦。
如果棒梗不是他兒子,那這事更好辦,兩家一場誤會,把這誤會說開了不就得 了?”
有人冷笑一聲,“你想的簡單。以前他跟秦淮茹沒事,不代表現在他跟秦淮茹沒 事。你看今晚上,秦淮茹的架勢兩人不清不楚是肯定的。”
“至於這事。”旁邊的人繼續說道。“就得看賈家和易大媽怎麼處理了。
棒梗是棒梗的事。易中海這老東西和秦淮茹的事今晚的事,是另外一回事兒,
一碼歸一碼。”
“不管怎麼樣,易中海和秦淮茹他倆的關係,肯定是擇不乾淨。”
棒梗砍完易中海兩刀後,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剛才,棒梗、傻柱、賈張氏追著易中海,秦淮茹滿院子跑。
把院子裡看熱鬧的人,分成了一簇簇的,在院子裡站著。
劉光福和許大茂兩人正在閒聊, 一扭頭,看到了在旁邊坐著大口喘氣兒的棒 梗。
許大茂用胳膊肘頂頂劉光福。兩人衝著棒梗走了過來。
“棒梗,你這孩子怎麼在這兒坐著?”許大茂彎下腰,衝著棒梗說道。
棒梗抬頭看了許大茂一眼,冷哼了一聲,扭頭看向別處。
“這孫子,給他臉不要臉。”劉光福指著棒梗,跟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戲謔的看了棒梗一眼,又看看劉光福。
劉光福歪嘴一笑。
許大茂和劉光福分別坐到了棒梗兩邊。
“棒梗,你爹睡了?”許大茂和顏悅色的問道。
棒梗點點頭。
“我說.”。”劉光福看了一眼許大茂,“你說,要是賈東旭沒睡著,會不會也來 看熱鬧?
許大茂歪嘴一笑。“他怎麼來看?腿都沒有,爬著來?”
劉光福看了一眼棒梗繼續說道:“你沒看,老太太那老東西兩隻手挪著,就能跑 到這後院來。
賈東旭年輕力壯的,肯定比老太太那老東西爬的還快。”
劉光福轉頭碰了碰棒梗。“棒梗,想不想叫你爹也來看看熱鬧?”
棒梗不理劉光福,又把頭扭到一邊,往旁邊看去。
劉光福捋了捋衣袖。“大茂,看出來沒有1
棒梗這孫子,今晚脾氣還有脾氣了。爺爺跟他說半天話,他一聲都不吭。”
許大茂衝著劉光福擺擺手。“小孩子,難道就沒脾氣?你跟他一般見識幹什 麼 ? ”
劉光福冷哼一聲。“我跟他一般見識?我犯得著跟這種雜種一般見識?
也不看看他夠不夠格!
你說,咱院兒裡二三十戶人家,近百十口子人,有誰跟這兔崽子一樣?
我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他還給我甩個臉子。
真是給他臉,不要臉。”
劉光福伸手把棒梗的頭給扭了過來,兩手捧著棒梗的頭說道:“你娘是破鞋,你 是狗雜種。
我看到你這種人,就感覺噁心。
今天晚上,爺爺心情高興,跟你說幾句。
像你這種野種,給我提鞋,我都嫌惡心。呸!”
許大茂伸手拍了劉光福的胳膊一下。“你這孩子怎麼說話?
他娘搞破鞋,是他孃的事兒,跟小孩子沒關係。
再說了,棒梗是個狗雜種,你怎麼還跟他一般見識?
你要是跟他較真,難不成你也是狗雜種?”
劉光福鬆開捧著棒梗的手,站起來伸腳踢了許大茂屁股一腳。“他孃的許大茂, 你還含沙射影地沒罵我,你才是狗雜種。”
許大茂哈哈笑著往前跑去,劉光福撒開腳丫子去追許大茂。
棒梗腦海中一直迴響著剛才劉光福的話,“你娘是破鞋,你是狗雜種。”
棒梗眼裡慢慢充滿了淚水。舉起拿著菜刀的手,用力擦了擦淚水。
“我不是狗雜種,我不是野種!
我有爹,我爹是賈東旭。
我不認識秦淮茹,我不認識易中海。”
棒梗一邊喃喃說著, 一邊對抗著耳朵中一直響起的破鞋,狗雜種的罵聲。
眼中的淚水越流越多。棒梗“啊—-”的喊了起來,“我不是狗雜種—-”
棒梗擦了一下眼淚,提著菜刀往院外跑去。
看著棒梗突然提著刀往外跑,剛才一直站在旁邊默默哭泣的秦淮茹沉不住氣
了。
秦淮茹知道,今天晚上這事兒對棒梗來說, 一定是一個重重的打擊。
要不然,棒梗這麼大的孩子,他不會拿刀來砍易中海。
看看棒梗那充滿憤怒和絕望的臉。秦淮茹一直都不敢上前安慰棒梗。只能在不 遠的地方看著棒梗。
天這麼晚了,棒梗拿著刀去哪兒?萬一,他在路上砍別人怎麼辦?
“棒梗。”看著棒梗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秦淮茹追了上去。
有人碰了碰還在跟聾老太太互罵的賈張氏。“賈嬸兒,棒梗提著刀,剛才跑出去 了,你不趕緊去看看?”
旁邊也有人說道,“賈嬸,棒梗畢竟還是個小孩子。今天晚上這事兒,對他打擊 肯定太大,你得跟著,去安慰安慰他。”
賈張氏冷笑一聲。“我安慰他?這個野種在我們家生活了這麼多年。
浪費了我們賈家這麼多心血。鳩佔鵲巢!我恨還來不及!
現在,我看到棒梗,就感覺噁心。像他這種人,還不如死了好!”
有人嘆了口氣。“賈嬸也不容易,今天晚上這變故,她肯定也得消化幾天。”
“這事兒能消化得了?得氣一輩子。”
“豈止是氣一輩子?這一輩子都毀了!”
“哪裡是一輩子,是兩輩子!賈嬸這輩子,基本上就這樣了。
再看看,躺在床上的賈東旭,這賈東旭還能再跟秦淮茹生個孫子出來?”
有人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是造孽。”
閆埠貴轉頭看看劉海中。“一大爺,棒梗跑了。接下來怎麼辦?”
劉海中看了易中海一眼。“易師傅,今兒晚上咱們說的,你最好就按這個辦。” 易中海沒說話。
劉海中清了清嗓子,朝院子裡的人揮了揮手。
這院兒裡原先散站在各處的人,往劉海中跟前湊了湊。
劉海中說道:“今晚上,這全院大會,咱們就先開到這裡。對於今晚易中海和秦 淮茹的事兒,大家一定要引以為戒,千萬不能犯易中海這種錯誤。”
就聽下邊有人冷笑一聲。“易中海辦的這事兒,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這麼多年,我都從來沒聽說過有他這種人。”
“真是開了眼了。好事兒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不出幾日,咱這四合院在這四九城就出名了。”
有人看了看易中海。“這還不是拜易師傅所賜?讓咱們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跟著 沾光。”
有人搖了搖頭,“也不只是易師傅,還多虧了秦淮茹。
算了,等易師傅和棒梗這驗血結果出來,這事兒才能蓋棺定論,天不早了,回 家睡覺吧。”
院裡的人一邊往從後院往家走著一邊說道。“你們說,這秦淮茹還敢回賈家 嗎 ? ”
“她不回賈家去哪裡?怎麼著,難不成讓她跟著易中海那老東西回家?”
旁邊有人壞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易師傅家的床夠不夠大。
這邊兒易大媽,那邊兒秦淮茹,溫香軟玉在懷……”
旁邊有人踢了說話的人一腳。“就你小子,這齷齪想法多。”
說話的人挺了挺背說道。“我只是隨口亂說一下。這易師傅,做的可比我說的這 話噁心多了。”
旁邊有人壓地嗓門說道:“咱們等會兒回家,都豎起耳朵聽聽動靜。
看看這賈家會不會在屋子裡,鬧弄個雞飛狗跳。”
有人冷笑了一聲。“..要是賈家沒動靜,那才奇怪。
就秦淮茹給人戴綠帽子這事兒,不管換到誰家,都恨不得打死這賤人。”
又有人壓低嗓門說道。“我估計,易中海回了家,這易大媽也得跟他再鬧一 通。”
旁邊有人搖了搖頭。“我看不一定。
錢是男人骨。這易師傅家錢都是,這老東西自自己賺回來的。
雖然易大媽懂得持家。不過,畢竟一直手心朝上,問易師傅拿錢。
我感覺這易大媽,沒有那麼大的勇氣,跟易師傅一直鬧騰下去。”
楊青山一推門走進了房間。正在燈下織毛衣的何幸福,抬頭看了看楊青山
“去了那麼久,冷不冷?”
一邊說著,何幸福把手裡的毛線放下,幫楊青山倒了杯水過來。“今晚上,這後 院還真熱鬧。我在屋子裡,都能聽到這些人說話。”
“你都聽到了?”楊青山問道。
何幸福點了點頭。“不過,我就是納悶,這棒梗,真的是易中海的兒子?”
楊青山冷笑。“我怎麼知道?,我就是看著棒梗和易中海都是捲毛說出來而 已 。 ”
何幸福推了楊青山一下。“青山,你好壞!”
楊青山一把拉住何幸福的手。“是嗎?我在床上更壞。想不想試試?”
楊青山一把抱起何幸福,順手熄滅了屋子裡的燈。
賈家。
賈東旭在一床上一臉陰沉,雙眼噴火的盯著站在旁邊的秦淮茹。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還敢回來?”
秦淮茹抬頭怯怯的看了賈東旭一眼。“東旭,你聽我說,都是誤會!”
“誤會個屁!你說誤會,就是誤會?
你他孃的先給我解釋解釋,棒梗的捲毛,到底是怎麼來的?”
秦淮茹搖搖頭,用可憐的眼神看著賈東旭說道。“東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兒。
是不是,你們家祖上或者我們家祖上,有人有這種卷頭髮,所以棒梗才出現這 種捲髮?”
賈東旭心裡感覺一下子絕望了。到現在這個時候,秦淮茹還在自己面前裝(的嗎 趙)無辜。
這女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過來,幫我把被子整理一下。”賈東旭看著站在床邊,離著自己有點遠的秦 淮茹說道。
就這個距離,賈東旭伸手抓不到秦淮茹。還是讓秦淮茹這婊子靠近一些。
秦淮茹點點頭,鬆了一口氣。以為賈東旭這一關,終於躲了過去。
秦淮茹剛爬到床上,賈東旭一下子趴了過來。“狗東西!賤人。以為我是傻 子 ? ”
一邊說著,賈東旭掄起胳膊,左右開弓,狂扇起了秦淮茹。
“讓你不守婦道!你跟易中海有那老東西,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讓你騙我!讓你給我戴綠帽子,你個賤人。打死你!”
秦淮茹一開始還想著掙扎起來,可她的力氣,畢竟沒有賈東旭大。掙扎了幾 下,趴在床上,任由賈東旭打了起來。
“裝!”賈東旭看著秦淮茹趴在床上,這樣子更加來氣。“他孃的!每次你都給我 裝可憐裝無辜,看到你這賤女人就噁心!”
賈東旭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菜刀。
這把菜刀,是剛才賈張氏跟自己說完今晚上的事兒之後,賈東旭從旁邊桌子上 抓過來,藏起來的。
“你這賤女人讓我們賈家蒙羞!不如直接死了!”
賈東旭一隻手舉起了菜刀。
秦淮茹嚇得在床上翻滾起來。“不要,我求求你!”
賈東旭一隻手去抓秦淮茹,另外一隻手掄起菜刀,重重的砍了下去。
沒想到,秦淮茹一滾,賈東旭抓了個空。另外一隻抓著菜刀的手,重重的落下
來勺。
“啊—-”賈東旭喊了一聲。只見菜刀正好落在賈東旭的另外一隻手上,鮮血直 流。
聽到賈東旭的喊聲,賈張氏一下子衝了過來。
看到這滿床的鮮血,賈張氏大喊了一聲。“天殺的秦淮茹,你這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