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去說。”
遊梅亭把毛巾一甩,搭在肩上。
他走在前面,陳家文在後邊兒跟著。
走過迴廊,穿過這處水榭,就到了遊梅亭的辦公室。
遊梅亭有喝早茶的習慣,回到辦公室,他就忙起了自己的早茶。
“萬芳反饋的現場情況,目前極其有限,有待勘查之後才能給出結論。”陳家文說。
“來一杯!”
遊梅亭給陳家文添了一杯茶水。
陳家文接過茶水沒有馬上喝,而是抓在手裡,接著剛才的話說:“黃舒樂在電話裡頭說是本村村民段龍生上山時發現的女屍。”
遊梅亭沒有再追問,起身走到衣帽架邊,穿上外套,取下帽子和配槍。
無錯書吧陳加文也急忙起身,尋思著團長這是要上大帽山村。
“走吧!”遊梅亭說。
話語乾脆利落,沒有遲疑。
陳家文字想再補充什麼,話到了嘴邊沒有說出來。再說也是電話反饋的內容,還是勘查了現場之後再發表看法不遲。
遊梅亭邊走邊整理武裝帶。
老頭子就是如此怪異。陳家文在心裡又這樣嘀咕了一句,急忙跟上腳步。
陽光從一扇扇窗戶灑了進來,投映在迴廊上,繪成一個個不同形狀的幾何圖形,亮晃晃的,有點兒刺眼。
遊梅亭、陳家文踏著這一面面光斑匆匆走去。
“萬芳的現場勘查結果一旦傳過來,我會立即向您報告。”陳家文邊走邊說。
“好的。”
遊梅亭的話是這麼輕描淡寫。
此時,陳家文並不知道,遊梅亭的內心正焦慮著大帽山女屍案的不尋常。
遊梅亭不是憑空臆想,而是聯絡到目前海島緊張的敵對形勢。這時候,一具不明身份女屍出現在這座偏遠的小山村,絕對是不尋常。如果案件關聯太深,那將會有更多難以預知的變數。
遊梅亭試圖說服自己擺脫其它的關聯,是自己太過於多慮,這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上吊自殺的案子。然而,僅管他往這方面思想,但澎湃在內心的一股魔力還是將他的思維往不尋常上引導,他不得不把案子想得更加複雜,雖然這會兒他還沒有得到現場詳盡的勘查報告。
機要員賀蘭蘭,抱著一沓檔案,沐浴著清晨的陽光,穿過庭院的拱門,迎面款款走來。到了遊梅亭和陳家文面前,立定並敬了個軍禮。
“蘭蘭,你今天就守在我辦公室,沒有我的許可哪兒也不可以去。”遊梅亭以命令的口吻說。
“是,團長。”賀蘭蘭的回話似乎是在說給陳家文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