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的天氣熱得早,和內地比要早那麼一兩多月。你就好好享受吧!”
“就像是蒸桑拿。”
倆人是這樣敘舊,直到劉桐隔著窗在外頭叫吃飯,這才結束暢聊。
“兩位領導,酒席準備好了,該請上座了吧!”劉桐總愛這樣油腔滑調的。不過哪天沒見他這樣,那就是他心情不好了,沒勁兒了。
“給備了些地方的特色菜,咱們開始吧!”遊梅亭說。
二人離開辦公室,走進了庭院。也把話題轉移到了酒桌上。
酒席就擺在亭子裡頭,還有劉桐、孫展、萬芳、梁泰、賀蘭蘭、童謠、楊柳青等一起為陳家文處長接風。
陳家文到特科處報到有一週了。
這天清晨,天朦朦亮,雀鳥早已經佔領了枝頭,偶而還能聽到幾聲蟬鳴。
遊梅亭在院子的迴廊上練著太極。
陳家文匆匆走進院來。
“家文,今天這麼早呀!”遊梅亭打招呼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依然繼續著。
陳家文走過涼亭,疾步來到了遊梅亭身邊。
“團長,大帽山村發現一具不明身份女屍。”
一大早就來了個這樣的猛料,這讓遊梅亭頓覺空氣渾濁了起來,就像夏季暴風雨來臨時,荷塘裡翻騰的水泡破滅後散發出來的讓人掩鼻的氣息,少了往日的清新怡神。
陳家文的話讓遊梅亭手上的動作凝住了,沒再繼續往下的套路。
大帽山遠離縣城,是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山村,發現不明身份女屍意味著不一般於尋常案件。
愣怔了一會兒,遊梅亭還是按照拳術的套路要求緩緩地收了拳,走到涼亭裡頭,取下搭在圍欄上的毛巾,揩去臉上的汗珠。
“幾時報的案子?”遊梅亭問。聲音有些沉重。雖然曾經見過太多的生死,但這訊息依然讓他深感沉痛。這是生者對生命消逝的惋惜,對生命的敬重。
“凌晨三時四十七分。”
“你們怎麼處置?”
“接到報案時,第一時間讓萬芳帶人先趕去現場,組織當地民兵維持現場的秩序。之後,就往您這兒……”
“現場有沒有遭到破壞?”
無錯書吧“這個,不大好說。”陳家文說:“是民兵連長黃舒樂來的電話,我讓他帶著民兵先把現場保護起來。還有,萬芳到達現場後已經反饋來情況說,死者為年輕女子,死亡方式是樹上吊死,地點就在村前的樹林子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