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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孺子可教

“我明白了,有下一次,我會讓他明白的。”

季連雲捲起另一隻褲腿,淤青還要嚴重些,中間有些破皮,還冒著血珠。

這樣的傷口自然無能用藥水,季連雲打來熱水,清洗完傷口,又倒上粉末,可止血化瘀。

“多謝,”季連雲忙完一切,重新坐回去,很鄭重地道,“這件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等往後……”

“不用道謝,”劉溯打斷道,“我不喜歡聽你和我說謝謝。”

“好,我不說,我記著就行。”

劉溯沉默片刻,道:“也不用記著,我心甘情願。”

季連雲笑了笑,岔開話題,“除了小腿,還有何處有傷?”

“沒有了。”

季連雲不疑有他,立身道:“行吧,時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

劉溯起身,伸手拉住季連雲的手腕,道:“你一天沒怎麼吃東西,我去給你弄些吃的。”

哦……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還真就餓了。果然,有些事情,不能唸叨。

他不是矯情的人,毫不推諉地道:“行,早上的湯圓應該還剩著,你給我熱一熱就行。”

劉溯沒應,起身離開。

季連雲無所事事,尋了本醫書隨便翻開,書過一頁,房門被推開。

“這麼快?”

這是神速啊!怕不是一進一出,鍋都沒來得及燒吧?

劉溯將吃食一一擺出,解釋道:“宋修將飯菜一直溫在鍋裡。”

好吧!那孩子心細,會做這事不奇怪。

飯後,劉溯要去洗碗,季連雲攔下,道:“很晚了,別折騰了,放著明天再洗吧。”

“行,”劉溯應下,“我抱你去過去。”

季連雲拒絕,躲開伸過來的手,徑直走向床榻,“不用了,沒幾步路,別折騰。”

燭燈熄滅,夜空的星星一閃一閃,為小小的院子鍍上朦朧的光,透過窗戶射進屋內,相擁而眠的兩人都朦朧起來。

誰說所有事情就必須得如清水照月般明亮。朦朧在月光下的影影綽綽又是別樣的一番景色。

“連雲?”

季連雲睡得迷糊,本能應著,手在被褥之下搭在劉溯腰間,不自覺地捏了捏手下的軟肉。

嘻嘻……

好有彈性。

劉溯身體輕顫,“我……我能……能吻你嗎?”

季連雲迷糊的腦子迷糊地運轉著,過了很久,神智逐漸清醒。

哦……

有點無語,這種事有什麼問得必要嗎?

只長著一張嘴?沒長手?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傻?

季連雲內心吐槽,手上用力,雙唇直接落下,又逐漸加深。過後,他道:“我應承過你,只要你不求我同樣愛你,你可以隨心所欲,我不會拒絕。下一次,你直接做,不要問。”

唇上的溫度還沒消散,劉溯只覺酥酥麻麻,傳遍全身,一顆心在自己體內狂跳。

“好,”劉溯應著,笨拙又極有天賦地學著季連雲的動作,將對方霸道地拉入懷中,落下一個心心念唸的吻,單刀匹馬地長驅直入。“我學會了。”

何為孺子可教?這就叫孺子可教。季連雲退回些身子,在劉溯懷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手不安分地在手下的軟肉上捏著。

手感很好,可以想捏就捏,季連雲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迷迷糊糊時囑託道:“明早起床小聲點,我要睡懶覺。”

“好。”

第二日,季連雲一覺睡到自然醒,整個人神清氣爽,窗外又是一個豔陽天。

哎,這小日子過得可太舒心了!

院中,劉溯正在練武。

年前,為了配合劉溯身體恢復,季連雲費去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給劉溯搗鼓出一個木人樁。

此刻,劉溯就在木人樁前揮汗。

沒錯,是真的在揮汗,他上身赤裸,汗水凌厲,隨著揮舞的動作肆意撒出。

季連雲有點疑惑,不自覺嚥了咽口水。

嗯,有點渴。季連雲返回喝了點水,心頭疑惑沒消,胸膛健碩,為何腰間的那點肉會那麼軟?

想不明白。

也沒等他想明白,劉溯發覺醒來的人,拿毛巾擦汗,道:“廚房溫著早飯,我去給你端。”

“不用,我自己去,”季連雲回神,出聲拒絕,“你繼續練。”

擦汗就擦汗,勾引人算怎麼回事,簡直不講武德。

劉溯沒有堅持,扔掉毛巾繼續打木人樁。

“對了,宋修呢?怎麼沒見到?”季連雲懶得去石桌,端著碗坐在廚房門口喝粥。

劉溯動作不停,應道:“在房間。”

季連雲微怔,詫異道:“一直沒出來?”

“不是,吃過早飯才進去的。”

“哦……”季連雲點頭,“明白了,這是躲我啊。”

劉溯沒應話。季連雲不多說,也沒有找人的打算。

沒空!完全沒空!一點兒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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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能那麼軟呢?季連雲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手不自覺伸向自己的腰,也沒他那麼軟啊?

“想什麼呢?”

有點尷尬,想得太入神,沒察覺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前。

季連雲莫名耳根就紅了。

真是要了命了。三十三歲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竟然能因為一“坨”肉而……

真是離了個大譜。

“沒什麼,”季連雲岔開話題,轉身逃離讓自己尷尬的人,“你怎麼不練了?”

然而……

劉溯完全沒眼力勁,把人拽停,關切道:“你耳朵有點紅,是感染風寒了嗎?”

說著,就要伸手去探溫度,被季連雲一巴掌扇開。“沒有,今天的太陽有點曬。”

劉溯:???還沒到午時的太陽,能有多曬?

劉溯的疑問全擺在臉上,季連雲也覺自己的藉口太荒唐,索性懶得再找,反手抓住對方手腕,將人扯回廚房,按上牆。

吻落下時,手也按上那讓他深思不明的地方。

果然!就是比自己的軟。

吻是另一種較量的開端,也僅僅只是開端。開端結束後,季連雲再次滿足手感,手上力道沒松,道:“下次別問這些愚蠢的問題,我很難回答,明白了嗎?”

“好,我明白了。”劉溯應著,手上用力,兩人位置瞬間對調,他好學生似的有樣學樣,將方才的較量一模一樣地再來一次。

季連雲:……哦……,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