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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火車站的遭遇

去地鐵站的路上,彭博還不忘拿一雙“賊眼”打量著經他身邊走過的姑娘。遇到漂亮的,甚至會特意倒過來走,連對方的背影也不放過,眼神中充滿對女性的覬覦和垂涎。

“別說,這小妮兒的身材還怪哇塞來。”彭博用手拂著下巴上並不存在的鬍鬚,衝一個繫著雙馬尾、上身學生裝、下身超短裙、白絲襪的女孩兒背影,評頭論足道。

趙樂表示無語地埋汰道:“你這腦子裡一天到晚淨惦記這個了,能有點出息不?”

彭博笑罵道:“靠你哥,你不惦記?”

“俺是不熱這樣的,太顯小了。我喜歡大一點的,少婦那樣的,欲一點的。”

王一飛無奈的懟了一句:“你倆是真牛逼,我估計你倆早晚得死女人身上。”

“說得好像你不想死女人身上一樣……”彭博擠兌他道。

王一飛搖頭如撥浪鼓,連聲道:“我不想,俺是沒那麼大癮,俺是沒恁癮大……”

“屁。育良哥都給我曝過你的黑歷史,就你那點事兒,來早一點的老人誰不知道?”彭博一臉壞笑道。

“誒,啥事兒?啥事兒?”趙樂一副狗仔隊做派,探索隱私方面的求知慾十足。

我不參與起鬨,但內心也挺好奇,雖不作聲,但也豎起耳朵準備接猛料了。

王一飛也沒阻止他揭自已老底。可能連他自已也很好奇,甚至不清楚晁育良在背後悄悄捏咕自已什麼“黑料”了。

彭博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道:“說的是咱師傅剛來公司那會兒,好像剛來不到倆月,業績剛有起色,突然就給虹姐提離職的事兒了……”

趙樂疑惑道:“啥原因?”

彭博說一半藏一半:“好像說的是口腔潰瘍,外加喉嚨那裡發炎了,說不出話來啦。害得咱師傅那段時間,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話也說不出來,跟客戶語音、電話都沒法啦呱,就跟虹姐提離職了。”

趙樂斜眼道:“這算哪門子娘黑歷史?誰還不能生個病啦?”

“你懂個雞兒!你知道咱師傅是啥原因這樣的嗎?”彭博鄙視道。

“俺是不知道,俺還是聽你說才知道有這事兒。”趙樂反倒虛心起來。

“聽育良哥說,是因為咱師傅那方面太頻繁了,需求量太大,人別人最多一天一次,咱師傅是娘一天三次,多了一天能擺乎個五六次,每次都把自已弄得口乾舌燥的,平時喝水又少,外帶點兒陽氣不足和腎虛,生生把自已給禍害得差點兒失業了。”

話音剛落,我同趙樂便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王一飛面兒上有點掛不住了,繃臉道:“笑個雞兒!有啥好笑的?”

趙樂嘲笑之餘,不忘挖苦道:“那麼造業的嘛?師傅。”

彭博這驚天猛料一爆,瞬間給師傅王一飛整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得自顧自的罵道:“我日,育良這個逼養的,什麼話都往外講,我回頭也得敗壞他去!”

彭博刺激他道:“咋治的?你也有良哥的黑料?說出來聽聽。”

王一飛也是睚眥必報的主兒,乾脆也把晁育良的短兒給揭出來:“恁別看恁育良哥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他其實才是娘正兒八經老色批來!他自打跟虹姐從菏澤來到徐州,也有個兩三年啦,基本上算是把徐州的大小洗腳城和按摩會所都給逛遍啦。他擱逼養四道街那邊,還養了個小情人兒嘞。有回是晚上加完班下班,我跟育良一塊兒下的電梯。剛到一樓,從電梯口那邊出來,育良個逼養的性的一批,那會兒剛好門口有個女的,騎著輛電瓶車,跟那等著。育良他媽直接坐人後座兒上去了,然後摟著那女的小腰,那女的就馱著他一塊兒走了。第二天我問他,那女的是誰個,他說是朋友。我說,恁娘朋友,恁摟人腰?他才說,是炮友。那,別瞅恁育良哥看著老實,真要騷起來,喪得很這孩子……”

彭博戲謔道:“看來育良哥也不是啥好鳥,堪稱咱野狼頭號小淫蟲。”

王一飛語重心長的“勉勵”道:“好好幹吧,弟弟。好好幹,賺了錢,啥樣女的找不著?不好好幹,天天天瞎胡操,一瓶子不倒,半瓶子晃盪,恁別說找物件、找相好啦,嫖娼恁都嫖不起!”

“那也得是恁這樣的。要換我,都不是俺嫖娼啦,是娼嫖俺了。”彭博自吹自擂道。

“你可娘散熊吧!不吹牛逼,你能死?”王一飛怒噴道。

就這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嘈雜聲中,迎來了開往徐州東站方向的地鐵列車。

自徐州火車站上車,去往民富園需要途徑三站,分別是:子房山、銅山路和黃山壠,前後車程不到8分鐘。乘至黃山壠站下車,出站後距離民富園僅477米。

一下車,王一飛就忍不住感嘆道:“這逼養地鐵是真快!”

“有你跟嫂子快麼?”趙樂奸笑道。

“我能娘踹死你!”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開車”,王一飛竟差點沒反應過來,“抓緊,看這附近哪兒有像星巴克或者肯德基的地方不?先把名片給填了。”

彭博一眼望去,目光所至,盡是小商鋪,哪兒有什麼肯德基和星巴克?於是埋怨起師傅王一飛,出門兒也不帶提前踩好點、探好路的,這不存心操我們麼?咋那昂囊人嘞!

王一飛指著不遠處一家同樣做漢堡和炸雞的門面,道:“沒肯德基,華萊士也管。”

“攏共就娘那麼大店面,你不孬好點個啥,人能讓你擱裡邊兒坐著?”趙樂說道。

“那不簡單?反正早飯都沒吃,將就弄個漢堡、雞翅啥的墊墊,人能讓你擱裡頭坐一天。”王一飛倒顯得經驗十足。

趙樂瞥他一眼道:“俺早飯是吃了。”

王一飛又看向彭博和我。

彭博先是怔了兩秒,繼而露出無辜的笑容道:“你看我弄熊?我也吃過了。”

王一飛質疑道:“你啥時候吃的?我咋不知道來?”

“嚯!俺吃飯為啥一定叫你知道?”彭博一臉混不吝的作態。

無奈,王一飛只得一把攬住我的肩頭,故作親近道:“弟弟,看來還是得仰仗你。”

我苦笑著點點頭道:“天有點熱,感覺沒啥胃口,要不弄個冰淇淋吃也不孬。”

“那麼喪的麼?弟弟。這才幾兒?都剋冰淇淋啦?”王一飛滿眼都是不敢相信四個大字,說完又嘆了口氣道,“行吧,那我也弄個冰淇淋嗦嗦吧。”

趙樂悄沒聲地跟我倆說:“咱師傅口味兒夠重的,吃個冰淇淋還得用嗦的。”

彭博在一旁還不忘補刀:“這叫‘癩蛤蟆日青蛙———長得醜、玩的花’。”

我問趙樂:“你們那邊說嗦,一般都嗦啥?”

“那可多啦。嗦老鱉蓋兒、嗦粉兒、嗦丟兒……還有梭哈。”趙樂眉飛色舞道。

進店後點餐才知道,華萊士是沒有冰淇淋賣的。這著實讓我們現了個大眼,弄得人櫃檯服務員也拿不知所以的眼神看著我們,似笑非笑一樣。見我們推門進來時,直奔櫃檯點餐那架勢,還以為是華萊士幾年的老主顧了,鬧半天有沒有冰淇淋都不知道。

王一飛故作狡黠道:“恁這沒冰淇淋嗎?我記得上回擱大壩頭那兒點餐的時候,是有的耶。”

店員儼然已經看穿了他在狡辯,便搖頭苦笑道:“你應該是吃的別家的,華萊士一直沒有冰淇淋。”

“是麼?不會吧?那不知道了……”王一飛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店員也不下他面子,及時轉移話題道:“看看要點點兒別的什麼不?”

王一飛掃了一眼選單上的套餐和小食後,不禁動了想打退堂鼓的念頭,給自已找臺階道:“別個都太油了,這會兒感覺還不是很餓,不知道吃啥好……”

我也看出來他什麼意思了。話外之意就是暗示我們,不吃了,換家地方看看。

我是懶得再折騰了。

可問題是,不折騰的前提,就意味著得花錢。這錢怎麼都得花,不然四個人啥也不點,堂而皇之朝那兒一坐,還霸佔人店裡一桌子,多少有點說不過去。

我說:“給我來杯七喜。”

店員又看了下另外仨人,道:“今天我們店有活動,飲品買一送一,可以給你兩杯。”

還沒等我回話,王一飛便先入為主道:“還有這好事兒來?那送的那杯就給我吧。”隨即一拍我肩頭,道:“管使不?弟弟。哥哥喝你杯冷飲管不?就當你今天的拜師大禮啦。下回哥哥請你。”

我那時候還沒啥心眼,只是感覺他說話怪好玩,挺風趣,於是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

誰成想他卻來了一句:“送的那杯七喜,給我換成可樂,管不?”

店員都沒正眼瞧他一眼,只說了句“可以”。似乎像他這類沒花什麼錢,還整天這屁事兒那屁事兒的人,自已已經見怪不怪了。

彭博和趙樂站我倆身後起鬨道:“那我倆的嘞?”

“恁倆的?恁倆的,恁自個兒掏錢。沒聽麼?今兒搞活動,買一送一。”王一飛踩咕他倆道。

他倆也合夥擠兌王一飛:“那你咋不買?還讓人小師弟掏的錢。”

“我能娘跟恁倆一樣麼?誰是師傅、誰是徒弟?分不清大小王了都。”王一飛抬腳就準備給他倆點顏色瞧瞧。

倆人後退幾步,繼續聲討王一飛。

我也乾脆做個順水人情,又點了份買一送一的冷飲,給彭博和趙樂這倆滾刀肉似的難兄難弟,也算是藉此拉近下關係。畢竟第一天認識,意思意思也沒啥,又不是啥名貴的東西。

彭博見狀,樂了:“喲,那得感謝咱小師弟了......”緊接著便將矛頭對準了和他同為哼哈二將的趙樂身上,夾槍帶棒一頓過去:“樂樂,你啥時候也請你師哥我,還有咱師傅和小師弟吃頓飯?孬好請吃個冰淇淋,或者喝瓶飲料也管。你也來好幾天啦,咋一直沒見你有啥表示?”

“要請也是你當大師哥的先請耶。小師弟剛來,你不得打個樣?”趙樂回嘴之餘,還不忘跟店員說,“把七喜給我換成雪碧,再加點冰。謝謝。”

就這樣,我們四個一人一杯冷飲,佔了靠門的一張桌子,剛落座,王一飛便開始分發起名片來,屬趙樂這貨搶的最兇。

他一邊搶名片,一邊不分場合的說:“得搶!不搶,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你是娘七葉子嗎?這兒是娘吃飯的地方,不夠昂囊人的。操!”彭博罵罵咧咧的將他一把推開,還從他那兒搶來了一沓剛到手,還沒暖熱乎的名片,隨手抽出十幾張來,丟到我面前,示意讓我趕緊拿走,不然一會兒全讓趙樂這狗東西給包圓了。

我還頗有些小人之心的想著,看來這杯冷飲沒白請,一下就把彭博給“收”了。

按照師傅王一飛的安排,把他分到我們每個人手裡的微信開啟後,便在名片上謄抄起微訊號和手機號來。

趙樂這傢伙著實不太安分,跟有多動症一樣,沒抄幾張,便東看看、西瞅瞅。師傅和彭博說他兩句,他還嘻嘻哈哈,吃了蜜蜂屎似的。起初我還以為這是他性格活潑所致,現在一看,是有點過了。整個人好似上了發條一般,動起來就剎不住。又不是三歲孩子了,怎麼有點沒皮沒臉,聽不懂好賴話呢?

師傅王一飛也有點毛了,懟道:“你抓緊吧,弟弟。這上班來!你以為出來搞地推,是讓你玩兒來啦?心裡沒點數麼?”

此話一出,趙樂才慢慢安靜下來。

待將全部名片抄錄完畢後,已是上午10點42分。

大老王忍不住吐槽一句道:“操,一上午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樂樂,你還沒好嘞?”

“馬上好,馬上好。”趙樂這才加快速度,奮筆疾書起來。

彭博在一旁不忘擠兌道:“你這字寫的跟狗爬似的,娘誰能認得清?這是娘寫的B還是8?你這2怎麼寫的怎麼跟Z似的?”

趙樂不悅的反擊道:“哎喲,我真娘服你了,你能別叨叨了不?”

王一飛也湊過來看,一副想罵人又罵不出口的表情:“弟弟,你這阿拉伯數字和英文字母是一個老師教的嗎?你這讓誰認去?”

趙樂不好反駁師傅,只得沉默不語,字型依然潦草。

趁著趙樂抄完餘下名片的功夫,我們也商量好了一會兒地推的地點,就在三環東路上的瑞龍東方廣場。

第一次嘗試地推,心裡除了好奇、緊張和躍躍欲試外,還有一絲說不上來的羞恥感。頭一回接觸和嘗試這種類似“直銷”模式的銷售行徑,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排斥和拘謹的,感覺過於倉促和直白。起碼要我是消費者,我是不太願意去購買以這種方式銷售出去的產品的。

當然,也可能是我見識少了、格局小了、眼光淺了、認知低了……

王一飛不愧是幹了兩年有餘的老銷售了,臉皮對我們這些新人來說,或許是天大的事兒,但對他而言,愛面子、舍不下這張臉,就會影響他賺錢的速度。他的銷售目的很明確,也很清晰,就是為了賺錢,不然他做銷售幹嘛?體驗人生麼?

當然,他的話術也絕不是單純的讓人買買買就完了,也會在推銷的過程當中,加入適當的專業,這樣也更能使人信服。

“嗨,美女。”他的目標很快便鎖定在了三名結伴而行的女生身上,大步上前衝對方打招呼道。

對方見他手裡拿著一沓冊子,還未等他開口,便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們不買保險。”

誰成想他卻笑笑說:“我不是賣保險的,我是販賣美麗的。”

這倒是個新鮮詞,販賣美麗?怎麼個販賣法和美麗法?

三個女生瞬間被勾起了興趣,問他販賣的美麗是指什麼。

他賣起關子道:“仙女早晨起來是要喝露水的,那三位美女的話,早晨起來需要做什麼呢?”

這三個女生的回覆各不相同。有說上廁所的,有說刷牙的,也有說看看手機鬧鐘,要離上班時間還早的話,就接著補個回籠覺。

王一飛聽後眼珠一轉道:“那我猜你們平時應該蠻宅的。”

留及肩短髮的女孩兒,似乎並不認可他的說法,反問道:“我們要宅的話,還會出來逛街嗎?”

“那不一定。我說的是你們平時比較宅,但如果遇到小姐妹、小閨蜜都有空的時候,肯定還是會一起出來逛逛街、約個飯啥的。”

另一位戴金絲眼鏡的女生,用懷疑的口吻問道:“你該不會是哪家自媒體公司派出來做街訪的吧?”

“你看我像麼?”王一飛化被動為主動,將問題拋給對方。

穿休閒裝的女孩兒調侃道:“我感覺你像給健身房做宣傳的。你肚子挺那麼大,宣傳起來比較有說服性......”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肚子大代表知識量儲備得多,我這肚子裡裝的全是知識。不信你們可以考考我,什麼天文地理、語數物化、生物科學、政治歷史,沒我不知道的。”王一飛心說,反正說到這兒了,索性就掄圓了吹。

看這幾個女的也不像什麼高材生啥的,八成也都是中考落榜後,轉臉兒就去讀的技校,完了畢業以後,隨便找個文員、行政工作,湊合乾的主兒。就算提出來的問題,自已不知道,還不會臨場發揮,東拉西扯麼?繞也能給她們繞暈了。

三個女生相繼搖頭,表示不知道問什麼好,貌似也沒什麼想問的。

王一飛見對方上鉤,便旁敲側擊道:“可以問問你們女生感興趣的呀。比如,護膚這塊兒?你們女生平時不都會去做麼?這方面難道就沒遇到過什麼不懂的?”

身著休閒裝的女孩兒,堪稱胸大無腦的典型,居然沒聽出王一飛的弦外之音,反倒一臉驚訝地問道:“你還懂護膚?”

戴金絲眼鏡的女生,倒頗具警覺意識,一看就是個會捕風捉影的主兒。聽王一飛這麼說,立馬明白了:“噢,我明白啦,你是賣化妝品的。”

王一飛指著身後的商場道:“那裡頭的櫃姐是賣化妝品的,我跟她們不一樣,我就是販賣美麗的。”

留及肩短髮的女生冷笑道:“有啥區別麼?”

“那肯定有區別的呀。你去化妝品專櫃買東西,人家只管賣出去就行,我跟人家不一樣,我是根據你的面板膚質、面板問題、年齡,還有季節和生理期,來給你做針對性的護膚品推薦的。”王一飛一句不停地說道。

三個女生聽完都愣了。

金絲眼鏡女生乾脆露出嫌棄的表情道:“生理期?你有毒吧。”

“真的。過去是不是沒聽過這麼個說法?”王一飛得意地問道。

三個女生齊聲搖頭:“沒。”

王一飛遂正式開啟他的半專業、半忽悠之路:“外行了不是?我這麼跟你們說哈,我只做描述,你們自已腦補......你們女生生理期的時候,身體內部的激素水平會發生變化,其實就是咱們平時經常會講到的荷爾蒙嘛。女性的荷爾蒙又分為‘卵泡囊荷爾蒙’跟‘黃體荷爾蒙’,這兩種荷爾蒙的分泌週期是28天。那麼在生理期的頭7天裡,這個叫‘卵泡囊’的荷爾蒙分泌量會達到歷史最高值,一般管它叫作黃體期後期。而受黃體荷爾蒙的影響,肌膚會容易出油,還會容易長小疙瘩,還有閉口這些,就是粉刺。然後這個時期,一旦被紫外線照射過以後,也會容易出現光敏性皮炎、敏感,包括長色斑、雀斑,都是會有的。為啥呢?因為黃體荷爾蒙會刺激咱們身體裡的一個叫皮脂腺的物質,從而分泌出油脂。所以像生理期前期的時候,隨著你們女生體內黃體荷爾蒙的分泌量逐漸增多,皮脂腺分泌的油脂量也會比平時要多出很多來,最終就容易導致你們面板的毛孔裡比較容易堆積油脂。像你們女生有很多是生理期長痘痘的,還有一些人生理期面板會變油啊、發黃暗沉啊,都是受的黃體荷爾蒙的影響。”

這麼一通專業理論下來,貌似並沒有達到王一飛預期的效果,三個女生聽得一愣一愣的,好像剛從迷魂陣裡被帶出來一樣。

“大叔,你在說什麼呀?我一句沒聽懂。”穿休閒裝的女生嘟嘴道。

“我也沒聽懂他在說啥,瞬間感覺自已當年沒有好好學習是多麼大的錯誤。”金絲眼鏡女還自損起來。

及肩短髮女不忘勉勵和安慰道:“我倒沒覺得不好好學習是錯的。現在遍地都是高智商犯罪,咱這啥也不知道的,沒啥文化的,一問三不知的,反而不容易被騙了。”

王一飛有點無奈的聳聳肩,道:“你們看我像騙子麼?就我這長相,那麼面善的一個人,能是騙子?”

女生們調侃道:“那可不好說,騙子臉上又沒寫字。”

“說真的,難道你們例假前後,面板狀態都跟往常一樣嗎?不長痘,也不暗沉發黃?”王一飛也不扯遠了,迴歸正題道。

眼鏡女和短髮女紛紛搖頭,表示沒問題。一個說自已例假期間,面板更好了。另一個說,自已例假期間,除了有些痛經外,面板沒啥變化。

就在王一飛有點洩氣的時候,休閒裝女孩兒突然摸了摸自已的臉,說道:“我大姨媽來之前,好像是會冒出幾個痘痘......”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不說絕對,百分百中招,但總歸還是有的。”王一飛一聽,又來勁了。

“那你說,這種問題有什麼方法避免嗎?”按照王一飛的說法,休閒裝女孩兒的意向度開始逐漸被開啟了。

“如果你問的是,徹底改善這種情況,那一定是從你內分泌失調、性激素紊亂抓起,最好的肯定是內調了。畢竟,像例假痘這類痤瘡問題,主要還是身體內部因素導致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嘛。”王一飛引導道。

“啥是內調?”三人不解道。

“簡單來說,就是透過飲用一些口服品,達到給身體內部做好調理和改善的效果的......這樣一個東西。”

“那你的意思是,喝中藥?或者買什麼保健品?”眼鏡女好像預感到了什麼。

“不是。中藥的話,雖然是國粹,但是藥三分毒,最多就是給你調理下內分泌,或者降降火那種。但中藥裡面的一些不容易被腸道分解和吸收的雜質,也容易給咱們身體和器官造成負擔的。保健品的話,我覺得更沒有什麼必要,一個是咱們現在還年輕,沒到吃保健品的年齡,另外就是保健品的話,也有不少假冒偽劣,或者新增了激素,會讓人有依賴性的產品,還是要慎用的。”

這麼一說,三人更加迷瞪了,問道:“你剛才還說要用什麼口服品來調理呢。中藥和保健品都不行,那能吃啥?”

“那肯定最好是服用食品級的內調,屬於從天然的食品原料當中提取出來的,比如動植物、水果蔬菜這些,本身就是咱們身體內部所需的一些營養物質,無非就是透過平時吃飯,補充不到的量,反過來透過壓縮成精華以後的內調來補充罷了。”王一飛頭頭是道、口若懸河,直叫那三個女孩兒接不上話。

“那不還是保健品嗎?你這繞來繞去說這一大堆,說來說去還是這個。”眼鏡女不滿的發起牢騷道。

短髮女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拉扯起兩人道:“咱們走吧。”

王一飛看出穿休閒裝的女孩兒有些猶豫,便順水推舟,拿出一張名片,一瓶護膚品小樣,塞到她手裡,告訴她說:“這是我名片,上面有我微信和手機號,以後護膚上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可以問我。這個是一瓶化妝水小樣,你可以拿去爽膚,也可以溼敷來用,保溼效果還是不錯的。護膚品這塊兒,以後拿捏不定的,不知道自已適合用什麼的,怕踩坑的話,都可以問我,別把我當外人。”

對方剛接過名片和小樣,便被那兩個閨蜜給拽走了,頗有一股要沒她倆,這丫頭能讓人騙的褲衩兒都不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