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色一白,立馬閉上了嘴。
陸知知的事,就是前車之鑑。
譚知羽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他們可不敢把人逼急了。
羅永貪婪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舔了舔嘴角,一仰頭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紅酒順著嘴角脖子流了下來。
立馬有女人過來,慢慢的把他舔乾淨。
羅永伸手推開了她的腦袋,目光炙熱的看著譚知羽,“譚大小姐,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份上,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脫衣服,要麼,過來把我舔乾淨!”
羅永坐在沙發上,大腿抬在桌子上,渾身熱得不行。
譚知羽他惦記很久了。
今晚,他一定要好好爽一爽!
反正出了事,有楚家和陸家頂著。
況且,一個破落戶,能出什麼事。
“羅少,你這就不道德了啊。”
“是啊,是啊,我們也想試一試譚大小姐的口技啊。”
“羅總,你可不能這樣啊,人多才刺激,舔一個也是舔,舔兩個也是舔,是不是啊,譚小姐!”
四周傳來戲謔的聲音。
譚知羽喝了很多酒,此刻,頭已經有些發暈了,她死死掐住手心,才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她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她嚥下鮮血,“是封宴的主意?”
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羅永挑了挑眉,“這麼大場面,譚大小姐心裡沒有數嗎?”
沒有正面回答。
但答案也相差無幾。
心就如同被針紮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席捲而來。
她知道封宴恨她。
可沒曾想,他這麼狠!
譚知羽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她想直接離開,可是,她離開了,奶奶的鉅額醫藥費怎麼辦?
她不能自私。
她緩緩的向樓梯口走去。
眾人自動的退到兩旁。
“快,快讓開。”
“譚大小姐要表演脫衣舞了。”
“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各位可要瞪大眼睛,千萬別錯過這一副美景。”
樓梯是特殊玻璃製作的,能把樓梯裡的畫面放大。
四周的聲音,譚知羽已經聽不見了。
她手指顫抖的解開了自己的大衣。
一層一層……
譚知羽突然有些慶幸,今晚自己穿得比較多。
三層過後。
她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件內襯。
眾人死死的盯著玻璃。
眼裡全是濃濃的情\/欲。
肌膚雪白無暇,內襯下,絕美的身材更是若隱若現。
她太慢了。
眾人忍不住催促起來。
“快點啊。”
“快!”
“還想不想脫了,不脫勞資來幫你啊。”
“都脫到這了,現在矯情些什麼?前幾年聽說你為了還債,都上過無數老男人的床了。”
“這樣好了,我給你一百萬,今晚陪我睡,以後你就跟著我好不好?”精\/蟲上腦的男人,此刻也顧不得會不會得罪其他人。
現在就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上好好疼愛。
譚知羽眼前發黑。
手幾次提不起力度。
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用盡全力,猛的掀起衣服。
眾人目不轉睛的盯著。
快了!
快了!
砰!
就在這時,門被踹開了。
裴朗沉著臉衝了進來。
他幾個跨步,快速的衝到譚知羽身前,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披在她身上。
“知羽,沒事了!”
“沒事了!”
裴朗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強忍著怒意,把她抱在了懷裡。
“師兄!”譚知羽聲音啞得厲害。
剛一開口,就紅了眼眶。
裴朗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他捧在手心裡多年的人,被這群畜生欺負。
他深吸了幾口氣,“知羽別怕,我帶你回家,你先睡會,等你醒來,所有事情都解決了!”
譚知羽點了點頭,沉沉的睡了過去。
裴朗抱著她下了樓。
“裴總,這人您不能帶走!”羅永也有些畏懼裴朗,硬著頭皮攔在了兩人身前。
裴家固然厲害。
可楚家現在背靠封家。
楚晚霜又是封宴的女人,她親自吩咐的事,他不敢不做好。
裴朗臉色漆黑如墨,他直接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羅永摔在了地上。
大廳裡,眾人大氣也不敢出。
氣壓低沉到了極點!
“她是我護著的人,今晚在場的諸位,這份大禮,我裴朗終身難忘!”
裴朗目光冰冷的掃了眾人一眼,抱著譚知羽上了車。
眾人吞了吞口水,不敢在阻攔。
裴家的勢力雖然是在國外。
但是裴老爺子在國內的地位可不低。
那可是名聞天下的醫生。
多少人在他的妙手下,起死回生。
寧願得罪豪門,都不願意得罪一位醫者。
況且,裴朗還是裴老爺子的掌中寶!
車門剛要關起,一隻大手攔了過來。
裴朗掀起眼皮,看向來人。
“把人放下!”封宴看著他懷裡的譚知羽,面色紅潤,整個人縮在裴朗懷裡,親暱極了。
畫面刺痛了他的眼,臉色愈發深沉起來。
裴朗冷笑一聲,給譚知羽拉了拉衣服,“封宴,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裴家和封家是舊識,兩人曾經也發小。
只不過後來裴家移民到了國外,在國外發展起來。
後來,因為裴老爺子年紀大了,思念孫子,所以,裴朗大學回國內讀,恰巧就認識了譚知羽。
他之前知道譚知羽心裡有人,但卻不知道這是是封宴。
也是最近,那次酒會後,他才查了譚知羽的過去。
也才知道了一些事。
他更加心疼譚知羽。
因此,不惜與封宴反目。
封宴死死的抓住門,“裴朗,放下她。”冰冷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怒意。
五年前,他就已經做到喜怒不形於色,今天,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怒意。
裴朗只覺得有些嘲諷,傷害譚知羽的是他。
他又來裝什麼?
兩人劍拔弩張,氣壓低沉,誰也不讓誰。
追上來的楚晚霜看到這一幕,嫉妒得快要瘋掉。
一個落魄千金。
值得兩個大男人為她出手?
譚知羽還真是長了一張好臉,勾引男人還真是有一手。
她收斂好情緒,快速走了過去,看到裴朗懷裡的譚知羽,她一臉焦急的問,“譚姐姐這是怎麼了?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找醫生給她看看?”
兩人都沒理會她。
楚晚霜又繼續說道,“就算一時之間找不到工作,譚姐姐也不應該來這裡啊,誰不知道十四州……”
無錯書吧封宴眉頭一緊,“什麼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