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知羽轉而被反壓在冰涼的牆壁之上。
封宴冷雋邪氣的面容近在咫尺,兩人之間姿勢曖昧。
不同於上次她因為喝醉酒而被她壓在廁所強吻,這一次,譚知羽很清醒。
“封總又想幹什麼?”
譚知羽冷笑一聲,看著他的眉眼,目光冰涼。
封宴長眸半眯,周身陰沉的氣息逐漸朝她逼近。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輕重緩急的摩挲著。
譚知羽想掙扎,卻被掐的更緊。
她提了口氣,掀唇,“封總口口聲聲諷刺我缺男人,我看真正缺的人是封總吧?你的眼裡是不是就只有這種事?”
封宴眸色暗沉下來。
“牙尖嘴利,不知死活。”
譚知羽被迫直視他的雙眼,身子不自覺繃緊。
“譚老夫人昂貴的醫藥費,譚小姐覺得你能承擔?”
這一句話如同無數細密的針紮在譚知羽心臟上,密密麻麻的疼痛襲來,她掐緊了掌心。
眼底的恨意摻雜著冰涼之色緊緊釘在他身上。
“你到底想幹什麼?”
譚知羽聲音有些不可控制的發顫。
“我父母因你封家而死,還不夠嗎?!”
她眼尾泛紅,憤恨的低吼出聲,用盡了全部氣力。
那樣絕望的神色紮在封宴眼裡時,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暗芒,胸口像是被淤堵住一般,莫名有些煩躁。
他摘掉金絲眼鏡,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潔白無瑕的臉上,一如五年前一般,處處透著冷血和無情。
他輕笑一聲,舔了舔後槽牙,唇角勾起惡劣的笑,“我說了,誠意。”
“譚大小姐!”
譚知羽感覺身上的力氣都在被一絲一絲的抽乾淨,幾乎要撐不住。
閉了閉眼,她逼退眼底的溼意,眼尾勾起笑意,卻不達眼底,“好啊。”
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當初那種明豔的眉眼再度浮現在臉上。
時隔五年。
封宴眼眸暗了暗,彷彿看到了曾經那個纏著自己的大小姐。
失神一瞬。
無錯書吧直到唇上襲來溫熱的軟意,封宴清凌的喉結上下滾動幾番,扣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
手掌摟著她的腰肢,在腰窩處不斷的揉捏著,順理成章的探入譚知羽的衣服。
譚知羽皺了下眉,想要退開一些,卻被男人緊緊箍住。
喉嚨間溢位細碎的低吟,她耳根滾燙。
外面傳來敲門聲,譚知羽心裡一驚。
轉而,耳邊傳來低沉磁性的嗓音:“專心點。”
譚知羽眼睫微顫。
下一秒她被封宴打橫抱起,徑直帶去了後面的休息區。
跌倒在鬆軟的床上時,譚知羽有一瞬的恍惚。
封宴的攻勢兇猛,她有些招架不住。
直到備用的措施用品全都用完,譚知羽才得以喘息一瞬。
看著男人饜足的模樣,她瞥過了頭。
奇怪的滋味在心裡蔓延,譚知羽模糊中睡了過去。
等醒來,已經是日落西山。
窗外絢麗的晚霞從天邊映照過來,譚知羽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哪兒。
收拾好從休息區出來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忽然扭動,被人從外面推開。
“阿宴,我給你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