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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新鮮哥玄月

等了幾秒,直到車輛徹底行駛起來,文溪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她在賭。

所幸以她對程州行的瞭解,他並不是那種流氓做派的人,所以她也賭對了。

腦子裡回想起剛剛的一番場景,文溪坐起身時,背上已沁出一層薄汗。

一路上兩人相顧無言,快到民宿時,程州行放慢車速,詢問道:“要去我家看玄月嗎?”

他視線專注地盯著前方,嘴角笑意漸深。

文溪瞟了兩眼,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該不會...沒繼續的要繼續吧?

一瞬間,該有不該有的黃色廢料都淌進腦子裡,她小心翼翼試探道:“真是看玄月?”

“那能有假?剛好帶你去多接觸接觸玄月,後面餵養就熟悉了。”

“好吧...”文溪磕磕巴巴地應了下來。

話音剛落,程州行打轉方向盤,過了個彎後一腳油門從【樂迎迎】門口飛馳而過。

車輛往山裡走,是文溪未曾見過的道路。

兩旁的樹木漸多,高大的樹蔭明明暗暗地虛籠著,遮去了不少陽光。

不知拐了幾道彎,程州行的車停在一片別墅區。

他在口袋裡摸了兩把,翻出來一串鑰匙扔給文溪:“最大的這個,你先進去吧,我停一下車。”

文溪還有些愣,接過鑰匙下了車,在門口搗鼓一番,終是進了門。

許是她開門的動靜有點久,一進門,小傢伙就正在門口等著她。

雖是被它撓了一下,但文溪還是抵不住玄月的可愛,把門虛掩後便蹲下來,任由小傢伙圍著它蹭。

一回生二回熟,玄月這次明顯變得乖巧又體貼,撒嬌聲連連,讓人好生喜歡。

程州行拉開門正要進來,險些沒注意蹲著的文溪,差點被絆倒。

幸虧文溪揹著他,瞧不見他出醜的模樣。

程州行清了清嗓,裝得若無其事,看著眼前一人一貓的互動道:“怎麼蹲門口玩起來了,進去吧,裡面地方大。”

見他來了,文溪不好意思地讓開,手裡頭還抱著不明情況的玄月,往那一站,乖巧地跟門童似的。

程州行見狀也是氣笑了,剛剛文溪還一副撩撥引誘的勾人模樣,把他氣得牙癢癢又奈何不得,現在倒是一副學生氣,表情嬌憨又無辜。

“你啊你,把剛才的機靈勁拿出來,別往那一杵了。”

他也是無奈,去廚房倒了兩杯水來,招呼文溪坐到沙發上。

“這不是初來乍到的嘛,總歸得客氣些。”

得到程州行的邀請,她咧嘴笑了笑,抱著貓貓坐到一旁,表情有幾分傻氣。

兩人和玄月玩耍了一陣,程州行起身,一把撈過小傢伙,帶著文溪往房間走。

“這個房間是專門放它的東西的,”他將房門大敞,可見裡面堆滿了不少東西。

花花綠綠的墊子架子似乎是玄月休息的地方,邊上囤的貓砂和貓糧一袋接著一袋。地上放著個粉色的小盆,裡頭還剩些未吃完的貓糧。

“這個是什麼?”文溪好奇地打量了一番,指著餵食器和飲水機道。

她雖然沒親自養過貓,但也瞭解些,這不是有現成的自動餵食機子和喝水的地方嘛?

程州行聽出她的明知故問,看了眼邊上忘收拾起來的機器,面不改色地解釋道:“噢這個啊,最近這機器不太好使,老是卡糧。”

“平時玄月還是喜歡吃新鮮的,只吃剛投餵的糧。”

說著,他蹲下來搗鼓著地上的袋子:“這裡頭都是貓條和罐頭,到時候麻煩你一天給它喂點,好不好?”

程州行腦袋微抬,注視著文溪等待她的答覆,自下而上的視線透著幾分請求和無辜。

文溪從他話裡聽出兩分撒嬌意味,再加上這傢伙的動作和神態像一隻可愛乖巧的忠犬小狗,根本讓她無法拒絕。

好可愛,想rua。

她極力剋制著心中想要摸摸程州行腦袋的想法,口是心非地應了下來:“我先說好啊,我是看在玄月這麼可愛的份上答應的,可不是因為你嗷。”

見她答應了,程州行笑著站起來,頓時比文溪高了一頭:“那就這樣吧,過兩天我把鑰匙給你。”

兩人往外走,程州行突然停下,想到什麼:“要不現在就給你?歡迎你隨時來找它。”

“找我也行~”

他還貧嘴,文溪從後面錘了他一下,不屑道:“現眼包,我可不稀罕。”

文溪坐了會,拿著逗貓棒逗玄月,玩得不亦樂乎。

程州行翻看著手機,也給少嵐發了些祝福。

對方還打趣道:“你到時候可把時間空出來哦,還等著你隨份子呢。”

到了飯點,程州行把她載回民宿吃飯。

一晚上,兩人下午醬醬釀釀的場景還是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

文溪感慨,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邊上的程州行倒是處之泰然,似乎沒對他有什麼影響。

不過近來程州行性格倒是變了些,和她相處時明顯活潑了,也與他自己口中那個“悶悶”的過去相差甚遠。

“我們八月份還有音樂節,你要不要來看?”程州行想起海潮音樂節的事,跟文溪提了一嘴。

“在哪裡?看情況吧。”文溪沒明說,想先了解一下。

“東島那邊,月初有個海潮音樂節,離江雲不算遠。”

想了想,程州行道:“大概七月初會開票吧,具體到時候看通知。”

“東島啊...東島?”聽到這個地方,文溪不淡定了。

這不是她把陳善京捆了的地方嗎?

想起這回事,文溪連連搖頭道:“不去不去,打死我都不會再去這個地方的。”

雖然東島夏天的漂亮她是見識過的,但因為陳善京的存在,搞得她對這個地方始終心存芥蒂。

“怎麼了,那裡應該還挺好玩的吧。”程州行笑著說道,他並不瞭解背後緣故,只談了自己的想法。

她也不瞞他,直截了當就說道:“我和前男友就是在那掰掉的。”

“噢...這樣那就算了。”

聽她講起前任,程州行還記得之前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想必是恨得不行,便也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