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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對他有慾望嗎?

後面幾天時間,生活一如平常。

秦易也逐漸熟悉了在【樂迎迎】的日子,白天閒來無事把北源市裡都逛了個遍。

文溪上次見程州行還是打第二針的時候,兩人的關係自那之後逐漸倒退,程州行又變回了悶悶的樣子,這也讓她心裡沒什麼底。

手上的貓抓痕淡得快要消失,有時候文溪甚至覺得那天的對話會不會就是一場錯覺,前後的時間並沒有什麼兩樣。

眼看著接種第三針的時間又快到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和程州行的聊天框,主動提起這件事;

緣溪:明天又要去打針,痛苦>_<

她很少和程州行用這種語氣聊天,但今天還是想試試。自從她挑明想法後,一切似乎都僵持住了,這也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便想著多少做些嘗試推進一下。

翻看之前的聊天,程州行偶爾會和她分享玄月的日常。兩人的對話很平淡,看不出多少情愫。

猶疑間,文溪拿不準,便想著找周斯漫給點建議。

緣溪:漫漫,如果你對一個男生表示了好感,他沒拒絕也沒接受,說給對方時間。不過後面又和你拉開了點距離,這是什麼意思?

周斯漫見到她的訊息,頓時警鈴大作,生怕文溪又碰到什麼不好的貨色。

漫漫:!!和你拉開距離不就是沒感覺嗎?嘴上沒明說應該是礙於面子,如果對你有好感應該不會這樣。

文溪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不死心繼續問了一番。

緣溪:我和他都不太明確自己的感情,不管他是回應還是拒絕我,我都不敢面對,反而這個答案好點。但是你說得好像也對,那我要不要找他問問清楚?

這下可給她整不明白了,縱使要給雙方時間去感受和成長,那也得有交流才行吧?以現在這個進度,就算有結果也爛在樹上了。

周斯漫那邊沒了訊息,程州行也不見回,文溪不想抱著手機抓耳撓腮,便去找秦易取經。

“易姐~給我講講要怎麼談戀愛唄。”

這兩天她和秦易撒嬌倒是輕車熟路起來了,有時也會聊些困惑不解的地方。

“可以啊,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就是我好像對他有感覺,但是又不確定這種感情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也沒明確表示。”文溪冥思苦想,大致總結了一下。

雖說是她表明心意在先,但她也妹有經驗啊,完全不知道後續該怎麼辦。

要不跟陳善京一樣先送送禮物追求一下?或者準備個定情信物?

思來想去,還是不太妥當。

陳善京的追求套路完全是趁她心軟要她命,這還是她,換做程州行早就褲衩子都被忽悠沒了。

反正她話已經撂下了,具體能不能發展還是得看程州行,索性躺平等結果吧。

還不待秦易回答,文溪小小地頭腦風暴了一下,結果就是沒有結果,剛起的心思又歇了下去。

她輕嘆一口氣,卻聽秦易說道:“你對他有慾望嗎?”

“啊?”

突如其來的問題給文溪問不會了,“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對啊,你會想和他有肢體接觸嗎,類似親嘴上床的那種。”

不愧是歷經世事的姐,解釋得真夠直白的。

“有點想吧...不過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文溪很為難地斟酌了一下,發現目前的感覺還沒到秦易說的程度。

因為陳善京的事,文溪一度對異性有些牴觸,即使現在對程州行有好感,也不能坦然地面對和他有肢體接觸的情況。

更別提什麼上床...

後面的畫面她實在不敢想象,也壓根沒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如果再來一次被人壓在身下,不管是誰,她可能都會毫不猶豫地跳起來給他一拳。

“我最早和時遊相處的時候也沒有那種慾望,但直到某一天,我開始依賴他的懷抱和接觸,開始習慣和喜歡他的身體,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愛上他了。”

秦易莞爾一笑,補充道:“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對愛的見解,畢竟我也就談了這麼一個,給不上更多經驗了。”

文溪謝過秦易,打算回去自己再琢磨琢磨。

恰在此時,手機螢幕亮了兩下。

文溪點開,一條是周斯漫的回答,另一條則是程州行的。

漫漫:別,等他來找你吧。

貓貓一定行:明天上午我來找你。

好吧,束手無策了。

第二天臨近飯點,程州行的車準時出現在民宿門口。

文溪正在前廳收拾著,見他來了,便迎了上去。

“吃好飯帶你去打針。”

程州行熟門熟路地走了進來,坐到一旁沙發上。

文溪應了聲,閒聊道:“最近幾天沒見你來了嘛。”

“別提了。”他伸了伸懶腰,挑了個舒服的姿勢依著,“最近都在排練,後面又有活動,還要搞新曲子,累。”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起這幾天的情況,秦易從後院走了出來。

“喲,小文你在這啊。”

她還沒和程州行打過照面,見他坐在文溪旁邊,好像領會到了什麼,“這位是你之前說起的...”

還不待她說完,文溪趕忙上去打住,先介紹起來:“易姐這是李老闆的外甥,叫程州行。”

她訕訕笑了兩下,跟阿行說道:“她是易姐,這幾天來的義工。”

程州行倒是主動起身,和秦易打了聲招呼。

秦易也很有眼力見,看剛剛文溪緊張的神色知道八成是猜對了,便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夥子,然後禮貌回應道:“之前聽大夥說起過你,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去【喜相逢】看你的演出。”

飯後,文溪跟程州行上了車。

回想起剛剛和秦易、漫漫的一番交談,她漸漸放下心理負擔,倒不像之前那樣緊繃了。

思緒至此,她也多了幾分坦然,扭頭開始和程州行聊著家常。

“你們七月份的演出在哪呀?”

她將目光投向程州行,今天的他穿了件黑色背心,露出的手臂和肩頸線條遒勁有力,身材似乎又比之前好了些。

兩側的窗戶大開著,帶著熱氣的風在兩人之間縱橫穿流,更添幾分躁動火熱的氣息。

打量了幾秒,文溪挪開視線,不自在地看起手機。

“在隔壁市,接的商演。”

說著,他思索了一下,繼續道:“算算日子的話大概是你打完第五針之後。”

“對了,你七月份還在嗎?”

程州行眼觀四路,不時瞟幾眼後視鏡,視線輕飄飄地劃過文溪,語氣不確定地問著。

“在的吧?可能七月中旬回家,李老闆說那個時候有人來,而且我也該回去備考教資了。”

文溪盤算了一下,大致說了說自己的想法。

說來也可惡,去年暑假她勞心勞力地背了不少東西,結果連學校都沒去成,更別說考試了。今年忘得差不多,還得拾起來再鞏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