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俊俏的小公子,你是來看病的嗎?”
江上酒打量著嬴琅,笑著上前開口詢問。
只不過看見嬴琅的神色,見他眼底滿是殺意,江上酒心生疑惑,他十分的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的這位英俊的小公子。
然而就在這時,嬴琅也朝著江上酒走了過來,他對著江上酒冷聲開口。
“看病?”
是了,先前聽見百里漾,與自己說的話,看樣子容醒此刻正是呆在這個小醫館之內。
心想著,嬴琅便舉步上前,對著那江上酒開口說道。
“容醒,可是在此處?”
聽見這話,江上酒的心中生出了些許困惑,但還是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話說在他的心中覺得容醒的樣貌已經是十分的好看了,然而見到眼前的這位公子之時,再聽到他與自己的對話,江上酒確實覺得眼前這位公子與容醒之間確實十分般配。
“容醒姑娘確實是在此處的,可是不知這位公子,您是她的什麼人?”
聽見江上酒的話,嬴琅眼前一亮。
他幾乎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舉步朝著屋內走去。
而那站在嬴琅身後的江上酒也在這時候舉步跟了上去,想要出手阻攔。
江上酒覺得自己這兒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規矩,但也不至於是什麼人都可以亂闖的。
雖然自己眼前的這位公子確實是十分的俊美,但也不至於可以讓他隨意闖入自己的住所。
江上酒伸手拉著嬴琅的衣角,一字一頓的開口說道。
“公子請留步,我這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說實話,如果眼前的這位公子與容醒之間確實有些什麼關係,江上酒倒是不介意讓他進去。
可是江上酒覺得自己已經問了半天了,而這位俊俏的小公子卻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樣,甚至直接硬闖了。
看見他這個樣子,江上酒心中生出了不少怒意來。
只是,他的手剛碰到嬴琅的一角,一陣剛氣便直接將他彈開。
江上酒皺了皺眉頭,看能夠感覺到那股罡氣的強大之處,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收手收的及時,自己此刻說不定已經被這股罡氣彈出了十米開外。
然而正在這時,嬴琅停下腳步。
他那殺人般的眼神放到了江上酒的身上。
而江上酒也在這時候仔細打量了一下嬴琅那雙人心魂的眼眸。
江上酒不禁在自己的心中讚歎,眼前這公子長得可真是好看。
但是江上酒的心中也十分清楚,此刻不是應該想這些的時候。
“容醒姑娘此刻正在休息,這位公子若是不能夠說出自己與容醒姑娘之間的關係,我看還是不必進去打擾她的好。”
聽見江上酒這句話,嬴琅的眼中生出了怒意來。
但想到先前百里漾與自己說的話,此刻容醒身上還有毒,還需要眼前這個人來幫容醒解毒呢。
所以即便此時此刻嬴琅看眼前的江上酒十分不悅,但還是選擇留他性命。
彼時江上酒卻還是笑眯眯的望著嬴琅等著他開口。
“容醒是我的妻子。”
此話一出,江上酒十分震驚。
這些天以來,在江上酒的眼中,他倒是覺得隋燼與容醒兩人好像有些曖昧。
但是同時,江上酒也覺得百里漾對容醒好似也有些感情。
所以江上酒覺得,這容醒或許是與隋燼之間有些關係,可是誰知眼下又出現了一位美男子,並且他表示他是容醒姑娘的丈夫?
這一刻,江上酒不禁在自己的心中感嘆,容醒姑娘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而嬴琅見江上酒愣在了原地,便一臉不耐煩地開口說道。
“還不帶路?”
江上酒皺了皺眉頭,倒也不是自己不願意帶路,而是此時此刻容醒正在昏迷著呢。
“恐怕是要讓公子失望了。”
此話一出,嬴琅的面色便有些不太好看了,他正要舉步直接進入那緊閉的屋子,但卻還是被江上酒給攔了下來。
“小公子!”
江上酒著急忙慌的開口,但還是晚了一步。
只聽見“砰——”的一聲,房門大開,而映入大家眼簾的正是煙霧繚繞的景象。
嬴琅看著容醒身上為昏迷在浴桶之內。
即便剛才開門的聲音十分的巨大,但那浴桶之內的女子卻還是不曾醒來。
而嬴琅的目光也在這時候落到了自己身上的江上酒身上。
他抬手將自己身後的江上酒推開,而後直接“砰——”的一聲,把房門重新關上。
江上酒也是被嬴琅這架是嚇了一大跳。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伸手敲了敲房門,卻不曾聽到屋內有任何的聲音傳來。
而此時此刻的屋內。
嬴琅黑著一張臉,他舉步朝著浴桶的方向走去,然後蹲下身子,伸手搖了搖那正在浴桶之內的女子。
“醒醒……”
嬴琅那溫柔的聲線傳來,他輕聲地呼喚著容醒,可是容醒卻怎麼也喚不醒。
這一刻,嬴琅心中有些不悅,他不知道江上酒對容醒做了些什麼,可是隻要望著此刻那未著寸縷的容醒,他心中的怒意便更深了。
無論嬴琅怎麼呼喚,容醒就是未曾清醒過來。
而嬴琅也在這時候注意到了容醒那雪白的肌膚上的一枚銀針。
嬴琅想,這或許正是那江上酒在容醒身上插的銀針吧。
而嬴琅的腦海之中也很快的浮現出自己曾經在一本書上見過一種名為藥浴的東西。
莫非就是這個?
正在思考著,嬴琅便看見了原本昏迷不醒的容醒皺了皺眉頭,看是有要醒來的徵兆。
而嬴琅尋思著自己是否要伸手將容醒身上的那枚銀針取下來。
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屋外的江上酒的聲音傳來。
“開門!開門!”
“她現在正在緊要關頭!”
“任何人都不準打擾!”
聽見江上酒的話,嬴琅這才收回了自己原本準備將銀針取下來的手。
正在這時候,“砰——”的一聲傳來。
江上酒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然後對著嬴琅開口說道。
“就算你是這位容醒姑娘的夫君,你此刻也不能打擾她。”
嬴琅聽見這話,他點了點頭,而後舉步走出了這間屋子。
而那在屋外等候的宿玉行卻覺得十分的震驚,要知道一個他對自家殿下的瞭解,自家殿下絕對是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從屋內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