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宿玉行,心中想著。
他便看見自家殿下走出屋後,那跟在他身後的江上酒也舉步走了出來。
而宿玉行倒是沒有看見屋內的景象,可是他看見自家殿下那凝重的神情,宿玉行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好。
果不其然,走出屋後江上酒將房門重新關上。
緊接著,嬴琅便直接伸手掐住了江上酒的脖子。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粗暴,江上酒十分震驚的皺起了眉頭,他倒是不曾想過,嬴琅會變臉變得如此之快。
“你……你做什麼?”
聽見這話,嬴琅冷笑一聲。
而江上酒也看見嬴琅那雙猩紅的眼眸之中的殺意。
“我剛才說過了,容醒是我的妻子。”
這話一字一頓的,讓江上酒聽出了些許佔有的意味。
然而,江上酒並不是傻子,他很快的便猜出了嬴琅為何生氣。
於是江上酒笑著開口說道。
“冷靜冷靜,你要知道,在醫者的眼中只有活人和死人,沒有男人和女人。”
很顯然,嬴琅是聽懂了他這話的意思。
但是,只要一想到屋內那活色生》的場面,嬴琅心中的怒意變更深。
可是想到容醒身上的蠱毒,或許還需要眼前的江上酒醫治,便決定暫時放他一馬。
於是,嬴琅便收回了自己那掐在江上酒脖子上的手。
“咳咳咳咳——”
江上酒重重的咳嗽幾聲,然後罵罵咧咧的開口說道。
“真是無語了,我招誰惹誰了。”
聽見這話,嬴琅那殺人般的眼神,便再一次放到了江上酒的身上。
而江上酒收到了嬴琅的目光,便畏畏縮縮的走到了一邊,不敢再繼續開口。
緊接著,嬴琅便舉步朝著江上酒的位置走去,隨之一臉隨和的開口詢問。
“剛才的一切皆是誤會。”
江上酒嘴角一抽,他可沒想到眼前這人竟如此的厚臉皮。
剛才都已經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了,可是竟然還說的出這樣的話。
但因為江上酒覺得自己必然是打不過眼前這男人的。
所以江上酒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與他唱反調的好。
正想著,嬴琅便一臉認真的對著江上酒開口了。
“不知大夫貴姓?”
聽見這話,江上酒十分得意的對著嬴琅開口自我介紹。
“免貴姓江,正是世人口中所稱呼的醫鬼江上酒。”
聽見江上酒的自我介紹,嬴琅與宿玉行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要知道,江湖上人眾人皆知的就只有神醫諸葛爻,他們倒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什麼醫鬼,也沒有聽說過江上酒這個人。
但是,看著江上酒這副樣子,嬴琅卻覺得他似乎還是有些靠譜的。
畢竟如今在嬴琅的眼中看來,諸葛爻已經不可信了。
“不知醒醒的蠱毒如何了?”
此花一出,江上酒皺起了眉頭。
“你說你是他的夫君?那我可是要好好的說說你了。”
聽見這話,嬴琅沒有開口反駁,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等著江上酒開口。
而江上酒的聲音也很快的響起。
“你既然是容醒姑娘的夫君,那麼容醒姑娘中了蠱毒,這件事情會和你一概不知呢?”
此話一出,嬴琅十分慚愧的低下了頭。
而江上酒也是難得看見嬴琅這般挫敗的眼神,於是,他再接再厲的開口,想要藉機再一次打壓他。
“是不是你平日裡面對容醒姑娘不太用心,至於容醒姑娘身中蠱毒的事情你才不知啊。”
嬴琅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開口詢問了容醒的身體狀況。
“雖然如此,醒醒的身體如何?”
“你就放心好了,我是誰?我可是醫鬼江上酒。”
嬴琅聞言,嘴角一抽。
緊接著,江上酒的聲音便再一次傳入了嬴琅的耳中。
“現在時間也已經到了,如若公子不嫌棄的話,我便進屋去了?”
聽見這話,嬴琅的面色便有些不大好看。
他已經沒有與江上酒計較他將容醒身上衣服扒光的事情,可是誰知道江上酒竟然得寸進尺了。
於是,不見嬴琅開口說話,江上酒便也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要知道,江上酒可不想再被嬴琅掐著脖子,被他用那種殺人般的眼神注視。
而嬴琅的聲線也在這時響起。
“我進屋去就行了,江大夫若有什麼事直接與我說,我來動手。”
江上酒嘴角一抽,一時間無話可說。
但為了自己的性命,他還是覺得嬴琅說的十分有道理。
於是,在江上酒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嬴琅舉步走進了屋子。
江上酒站在屋外躍躍欲試,但還是礙於擔心自己的小命,於是就只能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任由著嬴琅將房門重新的關上。
而嬴琅進屋之後,立馬便伸手將那浴桶之內的容醒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放到了一邊的床榻上。
這個時候屋外的江上酒的聲音也傳了進來。
“煩請公子把容醒姑娘胸口上的銀針取下。”
聽著江上酒的話,嬴琅小心翼翼的將容醒胸口上的銀針取了下來。
緊接著,江上酒的聲音便再次傳來。
“接下來就請公子運功幫助容醒姑娘體內的一些餘毒排出。”
聽著這句話,嬴琅便依照江上酒的話照做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嬴琅那強大的內功的催釋下,容醒“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了。
看著容醒吐出的那口帶著毒的血,嬴琅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容醒照顧有加,可是,卻沒想到容醒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中了毒。
嬴琅的心中十分的自責。
不知過了多久,那外的江上酒的聲音便再次傳來。
“公子,容醒姑娘醒了嗎?”
“還未醒來。”
嬴琅如實的開口說道,而後便火急火燎的拿起一邊的衣裳,手忙腳亂的給容醒穿上。
看著容醒那雪白的肌膚,嬴琅不經血脈膨脹。
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迅速的給容醒穿上衣裳,然後看見容醒那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乎有了醒來的跡象。
“這下呢?容醒姑娘醒來了嗎?”
聽見江上酒的聲音,嬴琅甚至覺得有些多餘。
他沒有開口回答江上酒的話,只是伸手握了握容醒的手。
而這時候,容醒微微的睜眼,便看見嬴琅坐在床榻邊上,她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嬴琅,覺得自己可能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