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2章 連環奪命逃

“可能?”翟鶴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也許是她的腳撞到了欄杆也說不定。”

他是不會讓他們知道的。真正的救了她命的是翟鶴的一腳。

因為趕不及而匆匆勾上去的一腳。

只是沒攔住而已。

但翟鶴又轉口說:“如果是的話,你會留下來保護我一下麼?”

安渡搖搖頭,“不太可以,小姐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都不在。”

也包括上次他們三人一起被綁架到倉庫裡,意思是他必須時刻守在小姐身邊。

安渡匆匆走後,翟鶴被關進一個很小的悶悶的房間裡。那裡光線很暗,只有一個年久發黃的燈泡。

唯一可以與外面空氣相通的地方是一扇小小的窗戶,翟鶴踮著腳可以從這裡看到外面。

很黑,沒發現什麼可以逃出去的路線。

這下可真完了,尤其是聽到那扇破舊不堪的木門外響起一陣一陣的腳步聲。翟鶴迅速退回小破床上,翹著二郎腿。

門一開,他就對門口的人笑,“還有多久才能放我出去呢?”

這比陽光還燦爛的笑臉,對尋常還有些良善的人有用,而對那種越是笑越是想讓你哭的辮臺只會越加興奮起來。

這位顯然就是不太好商量的一位,“喲,活不活得過今晚都不知道呢,你還笑的出來?”

“人嘛,要樂觀不是,也許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呢?”翟鶴繼續笑,他觀察來者身上是否有什麼武器。

那人看樣子三四十歲,穿了一件薄薄的看起來很久沒洗的髒兮兮的單衣,沒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排除就地將翟鶴打一頓的可能。

還沒等翟鶴鬆一口氣,那人又說:“坐著幹什麼,走吧,去你該去的地方,我看你好像很期待。”

“...也不是很期待。”用刑確實不會在如此狹窄的小屋裡,翟鶴眯著眼睛。

他對086說:“送我走。”

086:“做不到的呢。”

翟鶴:“之前還可以,現在要捱打了就不行?”

086:“以前可以傳送到某個地點,是作為工具方便觀察,如今你已經在這本書的因果裡了。所以,自己管的閒事,就自己來承擔後果吧。”

翟鶴轉頭看了一眼,笑的陰險,彷彿很期待用刑具把翟鶴折磨的遍體鱗傷的男人。

要說管了這件閒事,他是如何都不會後悔的...除了...

男人笑的越發不懷好意。

除了這男的男女不忌,想對他下手了啊!

“你...”翟鶴上下掃了這男的一眼,男人大概頭髮很久沒剪了,亂糟糟的篷起來,寬大褲子不太合身,向下耷拉到胯部。

翟鶴僵笑著拍著自己的胸順氣,“不會的,不會的,我又不是捅了鈣窩了,怎麼可能遇一個是一個。”

“我...?”男人提提褲子,“你真是一看一個準,我長這麼大還沒嘗過你這種貨色的。一個大男人,面板這麼白,嘴巴兒也這麼紅。風爺讓我好好照顧你,今天他不在,我就是你的爺,來讓我好好疼疼你。”

臥槽臥槽臥槽!

這本書的炮灰角色人設統一管不住下半身的原始人禽獸麼?

翟鶴眼看他撲來,一腳把他踢到一邊。

男人還以為翟鶴最起碼要害怕的縮在角落裡,這麼一腳踹的他腹胯發疼,狼狽地倒在一邊。

“小崽子,你完了!”他勃然大怒。

翟鶴在他趴地上的時候,扒拉開門跑了。雖然這麼一腳激怒他很不對。

但是。

但是,他真的不想跟他打架,真的不想碰到這個邋遢男一點啊!

翟鶴飛奔的速度比他在學校跑50米都快,原先以為一切包括死亡他都不會怕,現在看來能讓他跑這麼快的還有不提褲子的邋遢男。

然而這麼一跑的後果,就是吸引了更多人出來,他們一看到畫風與這裡格外不符合的翟鶴,就知道是抓到的人逃了,紛紛在認清情況後加入追趕翟鶴的行列。

翟鶴靈活的躲過幾只半路伸出來的手,耳邊的風將額前的頭髮吹的向後飄。

“武力值,我做任務這麼久,武力值呢?”

086跟隨在他身後悠閒的側躺著飛,緩慢懶散地說:“沒有武力值這一項啊。”

“那道具,總該有道具兌換點吧!!”翟鶴的呼吸逐漸跟不上說話的頻率,帶些急促的喘息。

“這麼久了,你應該也沒聽過給你加道具點什麼的吧。”086繼續悠悠道。

踩了天坑了啊啊啊啊啊啊!!!!

學校教的,每個系統都有天賦值分配,包括兌換道具,輔助任務難點的突破。

怎麼這本書本身就地獄級別了,這系統還要這麼坑?

他一個任意是勾到什麼不明連結麼?

“你們這系統團隊是搞詐騙的吧!!!”

越來越多的人追上來,大概到這一步,走的是原女主被抓的劇情。所以跑的過程裡,幾個專業打手也沒把他抓到。

也可能是因為翟鶴腦子裡現在迴圈的都是。

要是被那個不提褲子男碰到就完了!就完了!

小平房看著小,但翟鶴繞來繞去,始終沒有找到出口。

將幾個總是差點碰到他衣襬卻總是沒碰到的人甩開後。翟鶴扶著牆,扯開領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從鼻尖到耳根都瀰漫著剛運動後的紅,他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尖的汗。

手指扣上嘴唇,閉上嘴深深呼吸了幾下,才把這口氣緩回來。

眼看就要到凌晨,天越黑,他就越跑不出去。這裡也並不會有一個地方供他安全的待到天明。

086看熱鬧不嫌事大,“後悔了吧。只要你說後悔,我就幫幫你怎麼樣?”

翟鶴看著086那小鼻嘎一副看看這孺子是不是還可教的樣子,就不是很想回答。

明明兩個字,僅僅吐出後悔二字就可以。但有時候一些話是代表了,象徵了什麼的,怎麼都不太能說出口的。

“我今天。”翟鶴又抹了一把剛擦掉就滲出來的汗,“我今天就算是跟下一秒出現在這兒的邋遢男上床!也不會跟你說那倆字兒的!”

“什麼?”

這是一道低沉的,疑惑的聲線。

“哎喲我!?”翟鶴被嚇得猛然轉身。

明回弋臉上蹭上了些土,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合身體貼的禮服髒兮兮的。

但眼睛很亮,是他獨有的,那樣熱忱單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