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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敖辰山莊

龍騰山莊日日接到無數封要匡扶正義的信。矛頭指向敖辰山莊。

敖辰山莊便是殺手山莊,以暗殺為生,暗殺時除了酬金還需要真正的理由,定會保密,稍有作假,酬金再高也不接,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辨別真假的。

莊內高手如雲。

四大護法風雨雷電。

風護法,“蒙面醫聖”風澤。身穿太虛甲,刀槍不入,擅心理戰,迷離陣法無人可靠近,幻影移穴,暗器、易容樣樣精通,虛虛實實,殺人於出其不意。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死都不知道為何而死,風澤就是這樣的人,他的外表高大溫柔,絕不會想到他會是頂級殺手。

雨護法,洛雨。家中貧困親人相繼去世,自己差點被賣為娼妓,“封山魔主”茹絮救下她,收入門下,看遍世態炎涼,心灰意冷。一雙降魔爪,絕不虛發。一個清淡的女子,眼神空洞,難掩姿色。

雷護法,雷奕。一雙驚天錘,兩錘相擊,無內力者必重傷。兩錘分量無比,中錘之人,必死無疑,可謂是一錘定音。他是一個健壯、威武、兇猛的男子。

電護法,電禹。身背擊命弓,箭速飛快,即使無箭都可傷人無無形,幾乎無人逃生。電禹

是個削瘦的男子,顯然已做到人弓合一。

敖辰莊主“鷹王”敖辰靖馳,鷹爪功出神入化。鷹爪與少林龍爪手並稱為武林雙絕。

莊主夫人“天下第一才女”茹茞,“封山魔主”茹絮的獨女,雖不喜武藝,但才識過人,文采飛揚,江湖大事也如數家珍,江湖百曉生也絕不為過。

少莊主敖辰雲霄,茹茞取自“寶帶兼金,華韉新繡,直上雲霄去。”“瘋魔老怪”若柳首徒,驚魂槍所到之處,無不驚魂、宿命。已為愛妻更名敖辰凌霄。

少夫人敖辰凌煙,江南巡撫木毅峰的長女,年少時便已離開家,師承“瘋魔老怪”若柳,與敖辰凌霄原是師兄妹,手拿玄武棍,棍法超然。

“霄煙同現,一片硝煙。”

長女敖辰清風,茹茞取自“清風徐來,水波不興。”生性活潑直率,亦是“瘋魔老怪”若柳門下,玉女鞭,所向披靡。

么女敖辰凝兒,“一見凝兒誤終身”的武林第一絕色,卻幾乎無人一睹芳容,越神秘的美越令人嚮往。“封山魔主”茹絮的親傳弟子,莊內最神秘的頂尖殺手。

接下來,又有若干不同的人死掉,人們都明白許多事是不可避免的,恐懼時刻如遊魂般的徘徊著。

“凝兒。”白衣男子道。

“白玉煒。”白衣少女道。

“別怕,我在。”白衣男子關切道。

“無礙。”白衣少女沉靜道。

“有些擔心。”白衣男子仍是擔心。

“無妨。”白衣少女道。

“事事有我。”白衣男子道。

白衣少女未語。

“凝兒,要去哪兒?”白衣男子關切道。

“出去散散心。”白衣少女道。

“一切小心。”白衣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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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腳下,一婦人領著一男孩子,著急趕路,村中自稱少林弟子的惡霸蔣龍,韓琦,蘇奉三兄弟,一直不安生,現在出門買個米買個菜都要急匆匆,生怕碰見。

偏偏冤家路窄。

“吆,這不是祝家寡婦。”蔣龍高聲道。

婦人裝作沒聽見,扯著孩子疾走。

“跑什麼,看見我大哥就跑,是害羞了?”斜著眼睛笑眯眯的蘇奉攔著道路。

男孩子雖然黑瘦,但眼睛特別出神,用盡力氣推了蘇奉一把:“別擋路。”拉起婦人就跑。

“小兔崽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推你蘇爺爺。”韓琦高大且凶神惡煞,一把提起男孩子,丟了出去。

“蔣龍,都是一個村的,不要太過分。”婦人語氣堅定,忙去扶起男孩子,卻被蔣龍攔腰抱起:“你從了我不就行了,我不會虧待他。”

婦人用力一踢,蔣龍疼的跪倒在地:“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走,把祝寡婦給我拉回去。”

韓琦,蘇奉攔住,架起婦人,男孩子怎麼捶打,拉扯都能被一下子踢遠,但他絲毫不放棄,這個婦人從始至終也沒有哭泣哀求,只是奮力反抗,保護孩子。

一個年輕的小和尚路過,出面制止:“施主,佛曰:心存善念,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

“滾一邊子去,小禿驢。”韓琦道。

小和尚也不惱,繼續遊走他們三個之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婦人與男孩子很快脫身,迅速跑走了。

三個惡霸一氣之下,把小和尚揍了一頓,罵罵咧咧的:“真掃興,碰到個死禿驢。”揚長而去。

小和尚拍了拍身上的土:“刀杖不加,毒不能害,若人惡罵,口則閉塞。善哉善哉,阿彌陀佛。”

身前站著一個白衣少女,輕紗遮面,人如驕陽,眉眼冷峻,依舊可以瞧出傾國傾城之貌。

小和尚看的有些出神。

“你是?”白衣少女問道,聲音如沐春風。

“小僧戒言。”戒言慌忙移開眼神,雙手合十。

“戒言……年紀輕輕,輩分這麼高,了空方丈破例收你為徒了?”白衣少女道。

“施主,怎知師父已不收徒弟?施主,不過金釵之年,難道認識我師父?”戒言疑惑不解。

“了空方丈曾說過花甲之年以後,便不再收弟子,你應該是個例外,如此讓了空方丈破例,戒言大師,定是個奇人。”白衣少女道。

“師父說小僧頗有靈根,不忍小僧到處漂泊,便收為徒。施主到底是誰?怎知少林諸多事。”戒言真的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剛剛看得出你的少林龍爪手已如火純青,如此年紀,定是有武學靈根。此番裝束,是戒字輩的高僧,又讓了空方丈破例收徒,定是有佛法慧根。”白衣少女道。

戒言聽了心中一喜,被美人稱讚,都會高興。

白衣少女又道:“既有如此悟性,怎會如此迂腐。”

戒言眼睛瞪得圓圓的問:“施主,你倒說說看,小僧怎麼迂腐了?”

“你為何不救她們?”白衣少女問。

“小僧已經以身替母子兩人解圍,並用佛法感化作惡之人。”戒言道。

“那有何用?”白衣少女反問。

戒言索性不回答。

“你如此是害了她們母子二人。”白衣少女繼續道。

“一個小女娃,怎得如此大言不慚,小僧身為佛門弟子,慈悲為懷。路見不平,以身替其受罪,感化其步入正途。怎說是害了她們?”戒言有些惱。

白衣少女雖然輕紗遮面,但還是看得出,她笑了,眉眼有些彎。

“你這女娃,怎得嘲笑人。”戒言更加氣。

“若能感化他們,自然是功德一件。如若不能,那便是縱容他們繼續作惡。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又與幫兇有何區別?”白衣少女道。

戒言有些答不上來。

白衣少女道:“隨我來。”

戒言雖然氣惱,但還是跟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