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有俏姨做內策，周偉峰偷拍、偷錄、侵犯程雨杉個人隱私的相關證據迅速固定，監控像頭的購買記錄、空白碟片的購買轉賬憑證截圖、燒錄光碟的影印盤、還有最重要的監控像頭。

而他聚眾賭的訊息…

“估計要等這個月查完賬，我媽說他就這習慣。”

南相路川味小館包間，程雨杉拿了一根雞肉串，道。

徐然笑地搖了搖頭，“這麼一看，你說他一點沒說錯，膽不大啊。”

程雨杉輕笑了聲，“他骨子裡自卑，費盡心思，想控制我媽，控制這個家，裝飾他的臉面。”

徐然點頭，想了想，換上輕鬆的神色，道，“明天就要月考了，程老師，準備好了嗎？”

程雨杉也放鬆下來，瞥了他一眼，再炫了根雞柳串，奇怪的口吻，道，“我和你一天天呆在一起，什麼進度，你不清楚？”

“你又誹謗我，程老師，你個偷學Girl，肯定晚上偷偷夜車。”徐然‘鄙視’了句，又道，“我是問，月考之後，中秋連國慶，七天假期，想好勻哪天假期給我了嗎？”

今年中秋和國慶其實還沒連到一起，但是…

高三嘛，都懂，都懂。

他這麼撩撥，一天一天地撩撥，程雨杉漸漸有了抗性，不會動不動臉紅、耳垂紅、呼吸加快。

她淡淡地看向他，似乎太辣，舌尖微吐，不在意道，“再說吧。”

看的徐然呼吸一頓。

如果說之前程老師學他，與他有來有往，偶爾舉一反三，現在完全是進化了。

當然，好像只對他一人這樣。

“咳咳.”

他調整了下坐姿。

早說了，他是血氣方剛的藍孩紙啊。

“嘖.”

她不鹹不淡、不夾雜情緒地笑了聲，瞥向他的目光隱隱有一抹嘲笑。

氣的徐然真是要把手中的這碗飯倒扣在桌上！

……

這天，9月25

鳴龍實驗，大禮堂

“進入考場的同學們要保持安靜，不得交頭接耳，要仔細檢查…”

肖銳的話透過喇叭緩緩傳入每個進入大禮堂的學生耳中。

他的聲音…

臭拽用在程雨杉身上是褒義詞，用在他的身上真是貶義詞。

單純針對他的臉和聲音。

作為松柏一班的班主任，周衝也是這次月考的監考老師之一。

他立在大禮堂的側小門，粗略檢查每個學生的情況。

這次考試規格十分嚴，考綱也是與高考看齊，不遵照年級複習進度。

忽然，他視野中，遠遠地，一位拔眾的男生。

徐然。

作為前龍海的老師，這名學生，他一直有所耳聞，入學考分到他手上，二次摸底考，因為一些誤會，選擇離開他的班級，去十一班，他有些遺憾，十一班的情況，全年級的老師都知道，一些測試、考試什麼的，在他看來，正常偏下的水準，徐然啊，選錯了路。

他看到了徐然。

徐然也看到了他，還看到了不少松柏四班的學生，以及一些‘臉熟’的學生。

“十一班也參加月考嗎？”

“他們不是內部有考核嗎？叫什麼學力值？好中二啊。”

“真是難為徐然，這段時間學的挺用功，窩在十一班當第一美滋滋的，現在卻要拉出比，嘖嘖～”

“…”

十一班在鳴龍一直是熱度流量保證。

哪怕經過一個月高強度的學習、複習，還是有人會在見到徐然等人時，大放厥詞。

對此，徐然六人置若罔聞。

臨近大禮堂前，互相打個氣，去到各自的位置。

大禮堂考規格大、氣勢大，給學生充足的壓迫感。

徐然找到自己的座位。

先把證件擺到課桌一角，再默默做準備，同時瞄了眼活力值。

【姓名：徐然

版本：0.00.01（高中）

語文：138→142

數學：139→145

英語：128→133

物理：72

化學：78

生物：78

歷史：98→100

地理：95→98

政治：92→95】

【你當前活力值：10小時】

【你當前學習倍率：25倍】

【你獲得獎勵：（4+6+5+2+3+3）×100=2300元】

這次月考，他一定要兌現自己的話，‘碾死’一些人！

“起立！”

“向左一步，請監考老師檢查准考證，與此同時，我將宣讀一下考場紀律…”

“最後，我要強調一點，不準作弊，一經發現，立即取消考試資格，各位考生入座，各位監考老師，請發放試卷。”

收到試卷，徐然先檢查了正反面，確認沒有錯印問題，填寫姓名等資訊的同時，審視試卷題目。

雖說向高考看齊，實際考試仍是兩天，第一天語數外，第二天三門副科。

“考試答題！”

在肖銳宣佈可以答題，徐然立即開啟倍率模式。

“沙沙…”

……

兩日後，週四

兩節課後的大休息時間。

“快，快，放榜了，放榜了。”

邊曉曉一臉興奮地在教室門口吆喝一聲，而後自己哧溜一下跑開。

江晴朗、禹洋和李燃緊隨其後，程雨杉步子也有點快。

仗著腿長優勢，徐然悠閒走在她身側，笑盈盈地看著她，“有點急哦，程老師。”

程雨杉大眼睛斜瞥了眼他，沒吭聲。

來到學校最大的LED屏前，已人頭攢動地聚了無數高三生。

“這邊，這邊。”邊曉曉衝他們招手。

只把隱在人群中的潘雅氣的直罵‘叛徒’。

這會兒沒碎嘴子再侃十一班或徐然。

不是沒話侃，而是沒心思侃。

高三了，每次月考都至關重要！

個個緊緊盯著LED大螢幕。

當其上的‘高考倒計時247’變成‘高三月考放榜日’，眾人心中默默倒數。

邊曉曉雙手作祈禱狀，抵著額頭。

江晴朗眼睛死死盯著大螢幕。

禹洋低著腦袋，一隻手掐在另一隻手的虎口。

李燃站的挺板正，視線卻一直垂著，他那張臉…實在看不出情緒。

徐然淡然而立。

語數外還好，總有幾道他覺的難，把握不住的題。

而歷史，在系統評分刷到滿分，和倍率模式的加持下，他甚至覺的…這卷子乏然無趣，太過簡單。

地理和政治，感覺也大差不差，似乎…讓他提不起興趣去寫。

倒數差不多時，他視線從程雨杉臉上轉移到LED大螢幕。

就在這瞬間…

一隻手猛地抓住他胳膊。

疼啊，拽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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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抓自己校服衣襬抓的好好的嗎？

就這麼，徐然錯過了榜單彈出的粉嫩瞬間。

而始作俑者…

另一隻手又‘邪惡’地伸過來，抓住他另一隻胳膊，又蹦又跳，口中還激動道，“第一，第一，你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