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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們猜猜發生了什麼

龍舟賽結束的時候,夏驚蟄和紀松鶴才回來。

第一名毫無懸念是梨水村,但柏山村也拿到了不錯的成績,第二名,第三名則是桂花村。

紀松鶴一臉饜足,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動不動的就捏捏夏驚蟄的肩膀。

夏驚蟄不情願的撇開紀松鶴的動作,臉色不知為何滿是潮紅,眼角氤氳著淚水,時不時摸摸自已的臉頰繞舌活動一下嘴巴。說的第一句話“夏立冬你不行”,其沙啞程度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紀松鶴卻不以為然,嘴角上揚地繼續玩弄著夏驚蟄的肩膀。

夏立冬一聽,感動的不行,圈著夏驚蟄的頭就把他往下壓。

“你哥我真的是太感動了,沒想到你為我加油,嗓子都啞成這樣了,下次你需要我加油時,我也會為你貢獻我的嗓子的。”

木槿言,夏路:……

龍舟賽結束後,木槿言四人先行一步回村,不朽和立冬要留下來收拾就不跟他們一同回去。

紀松鶴和夏驚蟄沒有回自已的家,先回了一趟夏家,中午打的午時水還在這呢。

夏母和夏父,葉大娘在院子裡閒聊著,立秋一家也還沒回來,兩人打了聲招呼後,把水提回去,再拿上一把昨兒割下來的藥草打算回去洗個藥草浴。

“喲,今兒沒醉啊,不需要人扶了啊?”

碰上剛回來的夏土木,被搭了一嘴話,紀松鶴狐疑地看著夏土木,他可不記得自已什麼時候和夏土木這麼熟了。

然而夏土木也沒指望兩人會搭理自已,說完自已的話,便走自已的路。

“他說他最近在學著和人打招呼,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你不用搭理他”

夏驚蟄隨口一說,算是解答紀松鶴的一臉疑惑,臉上的神情還沒從剛才不肯搭理紀松鶴中轉過來。

村人紛紛歸來,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隨便寒暄幾句,回到家到家已是申時。

紀松鶴想起剛才在樹林的事,自知理虧,芊芊地提著桶走進廚房開始生火,夏驚蟄身上應該還留有不少痕跡,得趕緊洗乾淨才好。

夏驚蟄才剛到家就又趕著出門,早上取來的羊奶已經被可可喝完了,這會兒得再去取點。

紀松鶴把草藥水燒好,出來找人,沒找到又到後院雞圈找了一圈還是沒找到,出外面菜園子時才見人兒緩緩地歸來。

果然生氣狠了,出門都不和他說一聲,看來今晚得好好哄一下,讓他明天下不來的那種。

給可可喂完奶,兩人終於能好好的泡一下澡了,折騰了一天累極了。晚飯兩人都沒燒新的,蒸熱幾個粽子湊合著今早剩下的小米粥和鹹菜就算一頓了。

五月初六,晨光熹微,微風不燥。

喧鬧的幾天開始過去了,兩人盤算起了家裡的事。

後院的雞圈要擴建一下方便養多幾隻母雞下蛋,夏驚蟄還想在屋外再建個豬圈抱幾隻豬崽回來養,養到年底那自家就能像別家一樣殺年豬了。

還要給可可建個窩,把樂樂抱回來,讓它和可可認識一下。

樂樂雖說是隻兔子可以吃,但夏驚蟄已經養了八年,是個老爺爺了。一人一兔感情深得很,是夏驚蟄的家人,夏驚蟄只想讓它安享晚年,然後自然的離世。

雖然有很多計劃,但這些一時半會兒也急不來,眼下就從最簡單的做起——打掃屋子。

成親前,紀松鶴大掃除過一次這屋子,但成親時的人來人往,紅紙炮仗燃了一地,瓜子果子撒了一地,兩人第二天起來草草收拾了一遍卻還是有好多收拾不到位的地方,加上昨兒端午也產生了不少垃圾。

說幹就幹,兩人隨即明確分工清理了起來,紀松鶴提著水桶抹布把廚房的灶臺鍋碗瓢盆刷了一遍。

外面的院子是泥地,不是青石板的,所以把垃圾徹底掃起來就好也不用費著心思去水洗一遍,把所有的垃圾以及昨天倒出來的草藥渣捆在一起,夏驚蟄的工作就算結束。

他於是打量起家裡,盤算著給可可和樂樂找個位置安放窩,樂樂的窩就不用新打了,繼續用之前紀松鶴給打的那個就行了。

環視一圈,夏驚蟄也找好了地方,決定把可可它倆都放在廚房和紀松鶴的工房的拐角處,廚房一天的必經之處,紀松鶴大多數時間也都在工房,有些什麼事也能第一時間就知道。且簷下有遮棚不怕會被雨淋,要是下的是暴雨就把它倆挪到廚房裡就好了。

和紀松鶴說了一聲要出門後,夏驚蟄就端著一隻小盆照常到木槿言家擠羊奶。

一進來只有葉大娘在家,夏路和木槿言不在,不用說夏驚蟄也猜到兩人幹啥去了,自已輕車熟路地去到羊棚擠完奶,再和葉大娘說一聲就走了,也不是回去而是轉到自已孃家樂樂給端走了。

他爹孃和立冬都不在家,估計是到田間看莊稼去了。

今年的龍舟水都沒幾顆,地裡的莊稼都萎靡不振的,看天吃飯的農人們都愁啊。

且說木槿言和夏路今晨一早便出發,當天下午才的木家村。

木槿言在自家門口停了好一會兒都不動身進去,夏路也不催他,一如當年那個下午,只是默默地陪在他身邊,等著他。

“呀,這不槿言嗎?槿言啊,是你嗎?是你嗎?”

一個嬸子扛著鋤頭回來,路過兩人,見兩人生的高挑煞是好看,多看了幾眼,這一看倒把木槿言認了出來。

大嬸這一叫,原本以為沒人的屋裡冒出了一男一女。

女的是木槿言的妹妹葉子,男的不是端午來過的木槿年。

“槿言,槿言真的是你嗎?你終於肯回來了嗎?”

男人激動的越過柵欄,衝出來把住木槿言的肩膀,不管人死活地把人按照自已的意願轉了幾圈。

直到葉子也衝出來圍到木槿言身邊,“槿言哥哥,這是二哥槿陽,你還能記得嗎?”

木槿言這些年都沒回過木家,也沒見過他的家人,他爹把他賣給夏路之後回家閉口不言把木槿言賣給了誰以及賣到了哪裡,說是閉口不言主要也是不知道自已到底把木槿言賣給了誰。

當年只顧抱著白狐走了,沒問夏路的名字也沒問夏路是哪裡的人。

既然賣都賣了,問這些也沒意義。

直到再次遇到木槿年,時隔許久才聽到家人的一句話。

“娘很是想你,你要是有空,就回去看看她吧。”

然而就是這句話,彼時他尚且不在意,再想起便是天人永隔。

“我……不太記得了”木槿言下意識牽上夏路的手。

“他……就是夏路嗎?”

“嗯,夏路,我夫郎”木槿言把夏路往前推了推,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夏路的身份。

“啊……這樣啊,先進屋吧,站著說話多不方便啊”

“槿言你……可以嗎?”出於對木槿言的擔心,木槿陽謹慎地問了一下木槿言的意見。

“嗯”

木槿言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會再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