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玉淑開口,司書慎的唇已經附上玉淑。
“嗯!”
玉淑悶哼一聲,媽蛋,司書慎屬狗的,竟然咬她。
這個吻激烈綿長,玉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多學學怎麼換氣。”
司書慎放開玉淑的小嘴,薄唇似有若無的吻上她的下巴,淺吻輕咬。
玉淑的雙手禁錮在頭頂,雙腿被壓制的死死的,只能無語望天。
司書慎將頭埋在玉淑的天鵝頸,一邊啃咬,一邊呼吸身上的女兒香。
“司書慎,你放開我!”
玉淑蹙眉盯著男人的頭頂,細膩的吻落在白皙的肌膚上,難耐的搖頭。
“乖,別說話,專心點。”
司書慎抬頭,親了一口惹人嫌的小嘴,桎梏住玉淑纖腰的手,上前挑開玉淑散亂的髮絲,別在耳後。
“你放開我,我難受。”
“才剛開始,難受的在後頭呢!”
感受到下巴上傳來的刺痛,玉淑的眸子泛起水霧,狠狠瞪向司書慎,“你屬狗的嗎,就會咬人?”
“碰上你,我就屬狗!”
司書慎又發狠般咬了一口玉淑的嘴角,隨即又溫柔的舔允,“是你先招惹我的,今天咱家就辦了你。”
“我又沒說不樂意,司書慎你先鬆手,攥的我手腕疼。”
“求求咱家,咱家就放開你。”
曖昧的吻落在玉淑敏感的耳尖,隨即被男人含在嘴裡,玉淑立刻軟了身子。
“嘶!求你。”
“沒誠意,咱家不鬆手!”
玉淑知道自己耗不過司書慎,主動湊上前,吻上男人滾動的喉結,似解氣一般又輕咬了一口。
她可不想搞得自己被強一樣,享受她不香嗎!
玉淑不知道她這個舉動徹底惹火了司書慎,只見司書慎悶哼一聲,呼吸急促,名為理智的稻草徹底斷裂。
一把撕開外衫,密集的吻啃咬著鎖骨,司書慎放開玉淑的手腕,緊盯著她的杏眼,“今天,我不會放過你了!”
說話間,熾熱的唇緊緊相貼,氣息交融,偶爾一聲輕吟,溢位嘴角,帶著致命的誘惑。
得以釋放的雙手,攀上司書慎的脖子,玉淑笨拙地閉上眼睛,陷入他帶給她的吻中。
抽開身側的衣帶,月白的中衣剝落肩頭,繡著雛菊的小衣顫巍巍的,支起上半身,欣賞著身下人迷亂的嬌喘。
纖細的腰肢一手可握,白嫩的肌膚隨著呼吸輕顫。
司書慎一手托起身下人的後背,餓狼般緊盯著身下的獵物。
司書慎俯身,咬開繫帶,灼熱的呼吸噴在鎖骨上,弄得她呼吸又錯亂兩分。
身下人纖弱的身段讓他喉嚨一緊,早年練武留下的老繭遊過細滑白嫩的肌膚。
"別!"
玉淑雙手握住男人的手腕,眼底透著懵懂的害怕。
“乖,別怕!”
玉淑那點力氣在男人面前就像是撓癢癢一般,俯身舔咬。
"嗯~司書慎啊~"
玉淑小腹升起一陣火熱,羞的不敢睜眼,“上次,是我中了迷藥,嗯,啊~”
聽到自己嬌媚的呻吟,玉淑恨不得暈死過去。
見玉淑羞紅了臉頰,杏眼緊閉,長睫微微顫抖,咬緊唇,不讓自己吟叫出聲的可愛樣子,
司書慎悶笑一聲,上次,她身中迷藥,司書慎只幫她解了藥性,並沒有將其佔有。
這次,要在她清醒狀態下,徹底佔有她。
玉淑難以自持地輕顫,修長的腿下意識併攏,說不清的勾引。
司書慎堪稱溫柔,在他耐心的愛撫下,玉淑繃緊腳背,矯吟溢位嘴角。
片刻後,玉淑緩過神,羞臊的雙手捂臉,想要翻身趴下,卻也動彈不得。
司書慎居高臨下盯著還在嬌喘的人兒。
"玉淑,你若後悔,還來得及。"
男人說話時,目光銳利,含著審視,不錯過玉淑眼中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
“夫君,我只要你。”
玉淑慵懶的抬起纖纖玉指,握住司書慎的大手,指尖撓了撓手心,似在給他無聲的鼓勵。
有了她的回應,司書慎再也沒有遲疑……